“去告啊!我随时奉陪!”欧晴高傲地微仰着下巴,嚣张地挑衅道。
罗婉月一张脸气得青白交加,“呵!我祸害他们兄妹俩?你倒是说说我怎么祸害他们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好——”
“你可拉倒吧!”欧晴轻蔑耻笑,“楚斐现在好好的,不需要你的‘锦上添花’,只求你别把他幸福的生活搅得一团乱就谢谢你了!!”
“我是为他好!”罗婉月强调,狠狠切齿。
“他不需要你这种假惺惺的‘好’!”欧晴尖锐反驳,完全就是一副母鸡护小鸡的凶悍模样。
罗婉月气得肺都快炸了。
怒急之下,罗婉月也管不了欧晴是不是总统夫人了,“欧晴,我看你才是有病的那一个,你撑得慌么要你多管闲事?你又不是没儿没女,你这么闲不会去管你自己的孩子啊,楚斐是我的儿子,要管也轮不到你来管!”
“我就要管,你能怎样!?”欧晴抬头挺胸,从未有过的野蛮加嚣张。
欧晴觉得女儿云裳有时候说的话很对。
云裳曾对她说,这世上有些人,就不配你给她脸!
云裳还对她说,权势就是拿来使的,不使岂不是白瞎你这总统夫人的称谓么!
云裳还说,恃而骄又怎样?你不骄怎对得起我爹对你的?
面对罗婉月,欧晴觉得恃而骄……很爽!
罗婉月被欧晴一句话噎得差点背气。
哑了半晌,她怒极反笑,“呵!我不怎样,可今天这事儿,你觉得你管得了吗?”
这下换欧晴说不出话了。
母亲和婶婶针锋相对,严楚斐和魏可一直没敢参言,因为他们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所以连劝架都不知道该怎么劝才好。
“吵什么!!”
突然,一抹高大的身影从屋内走出来,站在门口冷冷盯着阶梯下的四人。
来人的冷喝声威严十足,让本就不和谐的气氛更是僵到谷底。
是总统大人严谨尧。
罗婉月在听到严谨尧的声音时,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下,连忙后退一步,躲到边上不敢接收严谨尧冷冽的目光,心生畏惧。
严谨尧犀利似剑的目光将四人都扫了一遍,然后冷冷命令,“都进去!”
“可儿我们走!”
偏偏欧晴不听话,甚至偏要跟他对着干,拉着魏可就要走。
总统夫人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在挑衅总统大人的威严,让总统大人下不来台。
“站住!”严谨尧眉头一拧,勃然大喝。
欧晴置若罔闻,但魏可却不敢违抗四叔的命令。
魏可停步,欧晴再次被迫停下。
“你也进去!”严谨尧一边走下阶梯,一边看着魏可,淡淡吐字。
“她不进去!”欧晴闻言,反应很激烈,怒瞪着严谨尧一口回绝。
严谨尧脸色阴沉下来。
眼看四叔和婶婶要吵架了,魏可有点过意不去,轻轻扯了扯婶婶的袖子,“婶婶……”
欧晴反手抓住魏可的手,转眸看了她一眼,给了她一个“没事儿有我在”的眼神。
魏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求助地看了眼一旁同样插不上嘴的严楚斐。
严楚斐对魏可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别急,静观其变……
“别胡闹!”严谨尧瞪了欧晴一眼,从小太子出生后这是第一次用如此严厉的态度呵斥她。
欧晴的眼眶立马就红了,大脑一懵,张口就骂,“严谨尧你滚蛋!!”
严谨尧的脸瞬间全黑。
“你疯了是不是?”严谨尧也恼了,一时不察就踩到了地雷。
欧晴曾经生过病,最听不得的就是“疯”这个字,而现在她最忌讳的字从心爱的男人嘴里说出来,无疑是刀子戳在了心窝上。
她怒极反笑,笑红了眼,“对!我就是疯子!怎样?!”
严谨尧话一出口就暗叫了一声糟糕,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想收回已是不可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酿下大祸。
“你们先进去!”
严谨尧是一国总统,哄老婆这种事肯定不能在外人面前进行,连忙下令让其他三人进屋。
不敢有违,罗婉月率先转身,忙不迭地往屋里走。
严楚斐站在原地等魏可。
魏可刚把自己的手从欧晴的手里轻轻扯出来,手臂又被婶婶狠狠一把抓住。
“可儿别听他的,咱不进去!”欧晴对魏可使劲儿摇头,让她不要进屋。
可是事情闹到这一步,魏可的好奇心已经完全被勾了起来,她很想进屋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眼看四叔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严楚斐上前一步,对欧晴说:“婶婶,你别担心,有我在——”
“你在有屁用!”
欧晴转头就冲着严楚斐恶狠狠地骂道。
严楚斐和魏可均是一懵。
在他们的印象中,婶婶是一个特别优雅温顺的女人,从来没有听到她说过如此粗鲁的话。
连婶婶都爆粗口了,可见今天这事态是有多么的严重。
见欧小晴如此倔强,严谨尧耐心尽失,一手抓住妻子的手腕,一手抓住侄媳妇的手臂,一扯,将她们的手分开。
“进去!”
严谨尧对严楚斐和魏可冷冷说道。
严楚斐牵起魏可的手,什么也没说,径直朝着屋里走去。
虽然他心里那股不祥的预兆越来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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