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娜姐你随时联系我。”许恒轩蹲下来,揉了揉胖乎乎的大毛头之后, 转身离开。
肥橙开始跟了出来, 许恒轩说了好几次让它回去它才依依不舍地回到于娜那里。
许恒轩有时会带着肥橙去药房, 虽然不让它进去,只能在外面玩儿, 但是它长得漂亮又会卖萌,所以药房里的四个员工都很喜欢它,肥橙跟她们也算十分熟悉。
应该没事吧……许恒轩走的时候忍不住想。
他养了肥橙已经都过三年了,抱回来的时候也就一巴掌就能托住的那么丁点儿一小奶猫, 如今肥得跟球一样。可这么久他还从来没有超过两天以上不见它,这冷不丁就要把它托人照顾好几天不见,他这心里还怪不适应的。
“肥橙安顿好了?”许恒轩开车回家,刚一进门就听到父亲问话。
“嗯, 娜姐说会照顾好的,就这几天, 应该没……”许恒轩说着说着突然卡壳,瞪着一看就特意打扮过,穿着休闲西裤和保罗衫,把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的父亲,“爸您这是准备临行前去相个亲?”
“啥?我没听清!”许大夫耳背,是真没听清。
“我说!”许恒轩大喊,“您穿这么帅!是不是打算临行前去相个亲!”
“瞎扯!相什么亲?”许大夫拢了拢衣领,“咱们这次是去参加路宁的婚礼,那怎么着也得注意点儿形象不是?”
“是是是,您说得对,您穿得好。”许恒轩说,“那您先等我一会儿,我也去换身衣服,换完咱马上就走。”这次是他损友路宁办婚礼,他是要去当伴郎的,自然得穿得体面点儿才行!
许大夫趁空又去照了照镜子,把头发好好往后梳了梳。梳完他儿子也拾掇差不多从卧室里出来了,这爷俩一人拉个拉杆箱,越过一地的垃圾、一个多月没擦过的茶几和一沙发没洗的衣服赶往飞机场。
咣当!门关上了,传来反锁的声响,灰扑扑的地板上留下了四条不甚整齐的轱辘印。
大概看着他们爷俩装扮的人都会觉得,这爷俩必定干净得不行不行,家里肯定也是收拾得有条有理。但是只有真正了解他们的人才知道,这爷俩就是个假干净,也就是传说中的驴粪蛋儿,表面光。他们在人前一副精英样儿,但是实际上……想找个像他们这样在生活上不讲究的人还是挺难的。
“肥橙没要跟着一起来么?”路宁见到许恒轩,笑问。
“怎么没?连说了好多次让它回去它才回,看得我心里怪不好受的。”许恒轩见路宁一件白色短袖t恤,破洞的牛仔裤和白色运动鞋扮相,忍不住笑说:“你这样让我有种错觉啊,梁总拐了个中学生。啧,真嫩!”
“去!早知道就该让你穿着白大褂来。”这人就穿着白大褂时还能正经点儿。
“可别啊。”许恒轩弹了弹纤尘不染的衬衣领,“我还指望着借这次机会来点儿艳遇什么的呢,你让我穿着白大褂,那多没劲?”
“万一就有制服控呢?”路宁笑着打趣,转头问梁赫诚:“咱们这次同行的有没有带点特殊爱好的?”
“有啊。”梁赫诚笑吟吟地看着路宁,眼里仿佛在说:不就是你么?喜欢贴臀膜的梁太太。
路宁瞬间意会,没吭声。
许恒轩一瞅:“得得得,我还是赶紧找个地方睡觉去吧,你们这碗八二年的狗粮我年纪大了,干不动。”
路宁笑说:“坐那边吧,上餐的时候叫你。”
此行距离颇远,整个航程大约需要十三个小时,而且去的人数又较多,所以梁赫诚干脆把整个商务舱包下来了。这会儿也不用刻意对座,路宁就让许恒轩和许大夫坐了前面。
许恒轩在校读书的时候一放假就有出去旅行的习惯,后来工作了这一点也没变,一有时间他就喜欢出去玩,但后来因为一些事也不太爱出去了,变得很宅。回想起来,他上一次坐飞机还是在三年前。
三年前,也是在这样靠窗的位置,只不过不是商务舱,而且坐在他旁边的人也不是他父亲。
许恒轩朝窗外瞅了一眼,连了飞机上的i之后对着手机屏幕出神。
许大夫觉着无聊,有心想跟路宁的父母亲聊聊天,奈何他耳朵不好,别人跟他说话都得用喊的他才能听见。为了不影响其他同行的人休息,他也只好安安静静坐在一边。
本来这次他是不打算出来的,路程太远,而且他也放不下诊所里的事。但是他更放心不下这唯一的儿子。
“咱爷俩好久没有一起出来旅游了吧?”许大夫忍不住问。
“嗯,七年了。”许恒轩声音不大,怕父亲听不到,用手比了个七。
“我上回跟你一块儿出来的时候还说那是最后一次了呢。”许大夫说,“时间过得可真够快的。”
——说的是啊爸。
许恒轩在手机上打字,把字号调到最大。
许大夫一看,把自个儿的手机拿出来。他的手机是手写模式,他在上面写道:那个时候路宁应该没对象,你有。现在反过来了,路宁结婚了,你倒成了光棍儿一条。
许恒轩没想到他老子写了半天想说的是这个,登时捶胸口:您就不能说点好的么!
许大夫长叹一声:你说路宁怎么就没喜欢上你呢?不然的话我不就少了块心病么。
许恒轩发现这老子越发不着调,赶紧抢过手机。他在他自己手机里打道: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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