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远在北平的张启山和齐铁嘴以彭三鞭的身份进入了新月饭店。新月饭店内遍地达官贵人,处处歌舞升平,一阵奢靡的气息扑面而来。张启山和齐铁嘴发现,在不远处的一张赌桌上,早上那位司机小弟此时变成了一位阔少,正与一众富商在赌博,来头肯定不小。张启山发现,这位阔少身后的一名女家奴,耳廓奇特,耳随骰动,绝非寻常人也。正当两人讨论着这些听力惊人的家奴时,这些家奴也随即有了反应,齐铁嘴惊觉他们听力惊人,似乎能听到场内所有动静。张、齐二人为了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和目的,决定用长沙话进行交流。张启山和齐铁嘴通过四处观察,猜测放置拍卖品的藏宝阁,就在守卫森严的顶层,而这些听力惊人的家奴一听见异动,则把情况报告给守卫听。
新月饭店守卫十分森严,但张启山却自有解决的办法。他看着台上唱戏的班子,心里似乎有了想法。张启山安排齐铁嘴对饭店的演出进行调查,得知饭店找来了北平最有名的戏班子,连唱三天,而最后一天的重头戏,则由底下的观众以价高者得的形式进行点戏。齐铁嘴说到唱戏就想到二爷,二爷的一曲穆柯寨,可谓绕梁三日。而张启山心里想的,则是利用穆柯寨这曲子,避开新月饭店的耳目。
“他是来找我的吗?”尹新月此时依旧不知张启山真正身份,只以为这位与自己有婚约的“彭三鞭”上来顶层是找自己的,非常高兴。她把身上的男装脱下后便悉心打扮一番,准备和自己的如意郎君浪漫相会。
“阿赫你在做什么?”赵昇嘴角抽搐的看着赵赫一进新月饭店顶楼就直奔尹新月的房间,他还以为赵赫是发现了鹿活草的踪迹了,谁知赵赫一进尹新月的房间就将尹新月一掌给劈昏了。
“啊……今天天气不错,十分的适合练练手。”赵赫左顾右盼的就是不敢看赵昇和被他一掌劈昏了的尹新月。
“你……”赵昇简直是被赵赫的样子给气死了,嘴角也抽搐的厉害。他就不明白了,都是一个爹娘生的,怎么赵赫就这么的二呢?就为了了他那二货的本质他从小到大都不知道给他收拾过多少的烂摊子了,他自己都数不清了。
“大哥……”赵赫见他大哥赵昇真的生气了,立马可怜兮兮的看着赵昇,就像是一只快要被主人抛弃了的狗狗,看着将让人心生怜悯,可惜的是赵昇根本不吃这一套。
“阿赫啊!不是哥哥说你,这里可是北平新月饭店的地盘,而被你给劈昏了躺在地上的可是新月饭店的大小姐。你就不能收敛点,非得弄的和在上海一样让人来个全城追杀你才满意?”说起自家弟弟的二货本质赵昇也是非常的头疼,他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你说吧!他对于赵赫那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是赵赫那是该范二的时候就范二,绝不含糊。
本来他们是在上海做生意的,只因为他那个二货弟弟不知道这么的惹了青帮大老黄金荣,让黄金荣全上海城的追杀,这不这好借着这次的任务还北平避避风头。而他现在是绝对不想在经历一次全城追杀的滋味了,特别是这次主人交代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我也没有下多重的手啊!也就是让这位新月饭店的大小姐脖子疼上个两三天而已。谁让她窥窃不属于他的东西。”赵赫在赵昇眼神下声音越来越小,但他却并不认为他错了,在他看了张启山既然是主人的夫婿,那么就是主人的人了,只有主人不要张启山的份,但张启山却绝对不能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哪怕是张启山没有这个意思别的女人纠缠他也是不可以的。
“但你也不可以在新月饭店内动手,你就不能等这位大小姐出了新月饭店再给她一个教训。”虽然赵昇不想承认,但赵昇却不得不承认赵赫所说的也是他所想的,这是他没有准备在新月饭店内动手,而是准备在尹新月出了新月饭店再动手好好的教训她一顿。
“哦……我知道了,下次一定只是敲闷棍,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对于自家哥哥的话赵赫还是觉得很有道理,也决定下次可以试一试。
张启山这一趟新月饭店顶层之行却是一无所或,即没有找到鹿活早也没有向原著中那样碰见尹新月,而赵昇和赵赫在张启是离开新月饭店顶楼后y离开了,压根就没有管还躺在地上的尹新月,也不知道这个深秋的季节,在地上躺了一夜会不会生病。
张启山觉得偷药这做法,风险太大,于是决定参与拍卖。回到房里,他跟齐铁嘴数了数银票,发现以目前他们的财力,恐怕不能与在场的众多达官贵人作一番较量。张启山连夜给张家通风报信,要张副官把家里的一些古玩拿给几位古玩店掌柜,要他们做担保筹钱。
“夫人!”张副官拿着张启山连夜发过来的电报直接过来找张宜宁了,虽然不知道夫人有没有办法,但是佛爷所说的那几件古董都是佛爷平时最喜爱的几件,他是真的不想按照佛爷所说的拿去做担保筹钱。
“不知张副官这么晚了来找我有何事?”张宜宁刚刚从空间里整理了几件她怀孕后会用的着的灵药,虽然数量不多,可是张宜宁还是很高兴的。
“夫人这是佛爷刚刚发过来的,您看……”等到真正的将电报给张宜宁的时候张副官又有些犹豫不决了,毕竟张府实在是一下子筹不到那么多的钱,他也不知道夫人能不能筹的到?
张宜宁接过张副官手中的电报,仔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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