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张启山感受到身体的异样,整个人都石化了,如果此时此刻有一阵风可以吹过那么张启山就像是那沙画一样,绝对风一吹就成了一盘散沙。
“我们是夫妻!”张宜宁鄙视的看了张启山一眼,虽然他们已经成亲一年多,却没有圆过房,可是这也改变不了他们每晚在一张床上躺一年多的事实,而且张启山好歹也二十多岁的人了,别弄和个初哥似的,看的她不想鄙视他都不行。
此时此刻的张启山要是知道张宜宁的想法,一定会跳起来告诉张宜宁,他大爷的就是个初哥,想想他也是有房、有车、有妻一族了,却在成亲一年后还是初哥,而人家二月红和他一样大,却已经是三个娃他爹了,说起来都是泪啊!
“……我们是夫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启山终于开口了,说的却是重复张宜宁的话。
张宜宁纠结的看着张启山,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今天的张启山特别的傻。也不知道是因为在矿山时进入了他身体的不知名的虫子的原因,还是因为她给张启山用的药一下子药量过猛了的原因,还是别的原因。总之今天的张启山那是特别的傻,就是不知道这种傻会不会遗传,要是会遗传给了她以后的孩子该这么办,总不能现在临时换老公吧!
可是她对于张启山还是非常满意的,暂时是不想换一个老公,可是张启山看上去真的很傻,但是现在不让她怀孕更是不可能的事情。张宜宁现在已经是筑基大圆满的修为了,再进一步就是金丹期了,而女修到了金丹期在想要孩子那是机率小的不可能的事情了。她要趁着还没有到金丹期赶紧生一个,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她是一定会要生一个的。所以就算是没有今天这事张宜宁也会找个机会和张启山圆房,生一个孩子,一个不是为了任务而生的孩子,一个她自己的孩子。
而我们现在还有些呆呆傻傻的张启山,张大佛爷还不知道他怀里的女人,他明媒正娶的合法妻子真在想着要不要换了他,要是知道那绝对是一口老血喷张宜宁一脸。
“傻了?”极度担忧的张宜宁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张启山的脸,从而想证实一下张启山是不是真的傻了,还有没有救,要是没救了,她好趁早换一个。
“没傻!”张启山抓住了张宜宁在他脸上作怪的手,认真的看着张宜宁,想从张宜宁的脸上看出圆房是不是她自愿,而不是他强迫的。
“没傻就好!”张宜宁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胸口,心里的石头放下了一半了。
“你……是自愿和我圆房的?”张启山纠结了半天终于还是将他想问的问题问了出来。
“当然是自愿的!”张宜宁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张启山,她就想不明白了张启山怎么会有这种他强迫了她的错觉?她张宜宁的武力值那绝对是在他张启山之上的,要不是她自愿的就凭张启山那在她眼里只能是个渣的武力值,来强迫她,绝对是老寿星上吊――找死呢!
“那就好!”张宜宁在张启山心里一直是童年时的那份纯洁而又美好的回忆,他是真的不想毁了那份回忆,所以在听见张宜宁回答是她自愿的时候张启山那是在秋冬的季节里听见了百花齐放的声音。
“佛爷……”张宜宁媚眼如丝的看着张启山,手指慢悠悠的在张启山的胸前画着圈圈,要不为了不破坏她一直以来的淑女形象,就她和张启山这样不上不下的卡着,她都要化身为狼直接将张启山拆吃入腹了。
“你是在玩火!”张启山只觉得那只小手触摸过的地方就像是点了把火,全身火热的要命,而全身的血液都充向了下腹的某一处。张启山虽然是个初哥,但还是个在军营里待过的军痞子,荤段子可没少听,更是在长沙逛过不少的窑子,该知道的和不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也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佛爷不喜欢吗?”张宜宁的声音婉转柔媚,听的张启山心都酥了。
张启山在听见张宜宁回答也就不在隐忍,抱着启宜宁一起共赴巫山**。
我擦……这次亏大发了,真的是验证了那句老话“天作孽,由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下次再也不会给张启山吃那么多的好东西了。只是张宜宁在昏睡前脑海中一闪而过的一句话。
张启山惬意的抱着裹着衣物已经昏睡过去的张宜宁回到了他们的卧室,张启山小心翼翼的将张宜宁放在拔步摇床上,并将张宜宁身上裹着的衣物抽离后才爬上床,抱着张宜宁满足的闭上眼睛睡觉。
“呜……”她有多久没有像今天这样舒舒服服的睡个好觉了,她自己也记不清楚了,只是觉得张启山的怀抱让她十分的安心,这安心的感觉让她不知不觉的陷入的沉睡中。
“醒了!”在听见张宜宁的声音后,张启山动了动被张宜宁压的麻木的手臂,脸上却是堆满了温柔的笑容。
“嗯!”张宜宁睁开双眼,茫然不知的看着床顶的床帐,但多年培养的警惕让张宜宁很快就回过神来。
“明月……”张宜宁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在看看张启山穿着里衣眼底带笑的看着她是,她果断的放弃了让张启山帮忙给她拿衣服的决定。
“夫人!”明月手里捧着一身湖绿色的禾装出现在卧室里,这衣服还是张宜宁根据她以前从电视中看过的款式做出来的,都是她喜欢的款式和颜色。
“还是明月对我最好了!”张宜宁无视张启山那张从明月进门后就一直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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