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璀璨耀目,如火似笼,大地烟气蒸腾如丝,缭绕纱幔随风摇曳。
炙热凶戾,如涛似浪,令人望而生畏,唯恐躲避不急,宛如见到洪荒猛兽!
“傻儿,自个儿出去消消毒,别找揍,哥几个心情不爽,若非奎哥留你狗命,早就想掐死你,去吧!”李炳喜怒无常,抬起右脚就踹,满面鄙视,邪笑不止。
“啊,不,不要,痛,好痛……”凌鑫臀部一痛,整个身体踉跄扑倒于太阳底下。
炙热如炭火,吱吱声不绝,炙烧全身肌肤,滚烫如烙铁,透过单薄的衬衣与裤子,顿时烟气蒸腾,宛如进入澡池,瞬间笼罩了全身,疼痛令身心震颤。
凌鑫痛哭流涕,呜呜不止爬起身来,战战兢兢,小跳于烈日之下,肌肤火辣辣的疼痛,鲜血淋漓,烫伤严重,且又不敢躲于阴凉之处!
“哈哈,炳哥,你看这傻子、快笑死我了,真是傻得有个性,在咱们的调教下不敢躲避了,嗯,有前途,哈哈!”姜哲笑得前俯后合,忘乎所以,肆无忌惮的嘲哄。
“靠,软蛋傻子一枚,不好玩了,快走,奎哥正等着呢!你给老子自觉点,要是敢走阴凉地带,你就死定了!”李炳恶狠狠的警告,一口唾沫喷吐而上。
两人一路谩骂、一边欣赏着凌鑫的活蹦乱跳,不是用脚尖、就是脚后跟走路,甚至用脚背外侧前行,每一步都是战战兢兢,一双特制的布鞋在行走之中,表层逐渐脱落,几近灰烬般消失!
凌鑫不敢忤逆,因为四十度的铁板烧,乃是最轻惩罚,更严厉的毒打多不胜数,所以只能默默承受!
他被折磨乃是家常便饭,从小到大,几乎已成为习惯,仿若生来就是别人的出气筒。
......
“奎哥,人给您带来了,您看怎么处置?”李炳掐住凌鑫的后脖子,推推搡搡进入一处豪华大厅之内。
“押解过来,给我睁大眼睛看着。”杨奎奸邪无道,肆无忌惮,藐视一切。
凌鑫惧怕毒打,遵纪守法不眨一眼,四人奇奇怪怪的,不知羞耻,不听老师教诲,屡次违反规定。
豪华客厅古今风格,典雅高贵,杨奎几人放浪不拘,污染了沙发,玷污了红木地板。
“真是傻子,真君子、对你未婚妻没兴趣?”
杨奎已失去兴致,凝视战战兢兢的凌鑫,心底内怒火中烧,怎么也想不通,一个傻子凭什么霸占最好的资源,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令他气愤的是夺得了资源,却无法占为己有,如刺在喉,煎熬于身心,日日夜夜不到安宁。
凌鑫什么也不知道,杨奎尽了方法,也没有找到解决之法,独一无二的铠甲、摆于眼前却无法拥有,分分秒秒折磨着灵魂,令杨奎愤怒不宁。
“奎哥,算了吧!您每次着急上火,哥几个都跟着难受,何苦来哉?您家老爷子手到擒来,那可都是特等品,整个世界上也没几件!”李炳恭顺的劝谏,对凌鑫已失去兴趣。
“把那破烂铠甲搬来,最后再做一次努力,不行的话、就让他与铠甲一同消失,浪费我无数的时间,用生命来弥补!”杨奎咬牙切齿,愤恨难愈,怒视凌鑫,杀意凝练。
李炳与姜哲轻车熟路,从豪车之内、抬来超大号的皮箱。
“嘭…”的一声搁在茶几上,皮箱展开,铠甲显露于外,约一米八高,紫红色,残破不堪,透着荒古气息,怎么看也不像宝物。
此时此刻,铠甲这等防身之物极为罕见,也许博物馆有那么几件展示品,世面上出现,显得极为不可思议。
“傻子,老子没时间跟你玩,老老实实交代,怎么才能得到它,不然,你可以去死了,说?!”杨奎眼眸发赤,杀意如刀,压抑着愤怒,恶狠狠威胁。
“放,放过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求你们,我真不知…啊……”凌鑫异常恐惧,眼眸清澈、且透着惊惧,战战兢兢的辩解,低头顺眉的哀求。
“嘭,我让你不说,找死,快说……”姜哲愤怒而上,拳打脚踢,毫不留情。
“好了,一身血污、脓疱,押解远一点,铠甲让他仔细观看,再不行、那就送他上路吧!”杨奎已失去耐心,双眼中无比失落。
“傻儿,听见没有?再不交代,你就去死吧!看仔细了,秘密在哪里?头盔、胸口、还是底下?”李炳咬牙切齿,掐着凌鑫的后脖子,貼近全身铠甲依次观看。
“呜呜,不,痛啊,不,不知道……”凌鑫浑身颤兢,痛哭流涕,不停的辩解,祈望得到解脱!
“叮,嘟嘟,叮铃铃…”
“喂…什么?这…”
......
杨奎来回踏步,刚接到老头子的通知,研发基地爆毁,万幸麒麟璞可以正常进入,只不过优势荡然无存,所有人沦为同一起跑线上!
他几乎失去支撑之力,怎么办,再耗下去、黄花菜都凉了,必须尽快赶回去,否则将会失去一切。
“嘭,碰碰…”
“叫你不知道,撞死你、看你还说不说?靠,还不说、去死,死……”李炳愤怒难愈,大力推搡凌鑫的头部,与铠甲撞击出一片片血花。
因为他发现杨奎的脸色阴沉,杀意弥漫,瞬间意会,所以展开了凶狠的撞击,放手施为,冷厉无情。
杨奎脸面阴森,翘着二郎腿斜躺在沙发上,吧嗒吧嗒的抽着雪茄,烟气缭绕而上,双眼露出焦虑与狰狞,邪性得令人背脊发寒。
而对面沙发上,瘫软着一位妙龄女子,眉目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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