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他的手,见两颗明晃晃的珍珠在他手里渐渐消失,终至不见,惊讶的扒着他的手看:“变没了,真的变没了,小白,你把珍珠变到哪里去了?”
“已经进了店掌柜他老婆的梳妆盒里。”凌少白收起笑意,站了起来。不出一个时辰,那些布应该也会陆陆续续出现在玄玉姥姥的木屋里,沁歌回去便可以看到。
顾我无衣搜画箧,泥他沽酒拔金钗。这等恩爱的情怀,自是别样滋味在心头。
“那我们回去看看吧。”沁歌站起来,急着想回去看看究竟。凌少白也跟着站起来,舒展筋骨,忽然想到一个主意,向沁歌道:“你想不想看看晚霞?”“晚霞?山里到处都是树,能看到晚霞吗?”沁歌不解。
凌少白点点头,示意她趴到自己背上,他可以背着她。沁歌照做了,只一眨眼的工夫,他已经纵身一跃,稳稳的落在一棵大树的粗壮的树干上。
“你抓紧了,把眼睛闭上,等我叫你再睁开。”凌少白对身后的人说,等沁歌抱紧他身子,再次施展轻功跃至另一棵更高的树。沁歌只觉耳边风声呼啸,偷偷的睁开眼睛,转眼间他已经在树林里攀越多次,最终落在一棵十余丈高的古树上。
“你可以睁开眼睛了。”凌少白道。沁歌从他身后探出头来,看到天边瑰丽的景色,不禁长叹:“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真是美不胜收,怪不得这里叫云梦山,原来不远处就是茫茫大江。”
凌少白指着远方:“那里有个瀑布,我以前经常在那里练功,累了就跳到湖里玩一会儿。”“练什么功?”沁歌好奇的问。她一直不清楚修炼是怎么个炼法,跟练武功有什么区别。
“修炼天狐之道,既修炼元神也修炼身体,将体内之气炼成内丹,即可脱离本相,我因为小时候吃过仙家之物灵芝草,只用了两百多年就已修成人身,一般来说,异类要修成人形,至少也要五百年以上功力。”凌少白背着沁歌从树上下来,与她一同返回住处。
刚走进屋,就看到玄玉姥姥一脸的不高兴。沁歌倒没什么,玄玉姥姥指着里屋向凌少白道:“你功力尚未恢复,仍需细心调养,搬运之术虽无甚了得,也不要轻易施展,以免真气损耗,那一屋子布匹你要用来做什么?”
凌少白淡淡一笑:“沁歌要做些针线,我便帮她搬运些布过来,姥姥,无需担忧,我自会运功调养。”玄玉姥姥叹了口气,其实她早也猜到事情必然是这样,狐小子对这个人类丫头是纵容的很,任她想要什么,他都会帮她达成心愿。
沁歌跑到房里,看到床上堆放着很多绸缎料子,拿起其中两块仔细看,其中一块青色锦缎是织锦方胜云纹,另一块白色是暗绫子竹叶纹样,边上还有几块五颜六色的软缎,手摸上去,皆是最上乘的品质。
“小白,这块青色布料可以替你做一件长衫,白色做两件中衣,五彩的可以给你做夹袍。”沁歌边看着布料边向凌少白道。凌少白并不怎么在意这些,但见她兴致好,便跟着附和一声。
沁歌一旦有了想法就开始付诸行动,比量了凌少白的身形,她开始裁剪布匹缝制衣衫。虽不常做针线,该会她倒也都会,用了两天时间,就替凌少白缝好了一件外穿的长衫,让他换下旧衣穿上试试,她眼睛里都是期待。
“好像有点宽了,我第一次做男人穿的衣裳,手生的很,以后我会越做越好的。”沁歌对自己很有信心,继续坐在窗前缝衣裳。料子软滑,既可当做中衣,也可当做内衣贴身穿,沁歌一边缝,一边思量着,针脚要做的细密一点,这样衣裳才耐穿。
凌少白穿着新制的长衫,便把旧衣裳置于一旁,沁歌见他穿了新衣以后器宇轩昂,果然是神气了不少,不禁抿嘴一笑。
“回头我再替你绣一条腰带,你喜欢什么纹饰,可以画了样子给我,我照着绣出来。”沁歌把针插在发间蹭了蹭。凌少白走到她身旁坐下,望着她:“你忙了半日,怎么也不歇一歇?天快黑了,对着油灯伤眼睛。”
“我想快一点做出来,你这件中衣也旧了,下水一洗必然朽烂。”沁歌低着头道。她不肯休息,他就只能陪着她。对他来说,跟她相聚的时光总觉得很短暂,一天一下子就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只羡鸳鸯不羡仙
时近黄昏,天色渐渐地暗了,山里起了大风,吹得树林呼呼的响,阵阵雷声自远处滚滚而来,凌少白走到窗前关窗户,望着林间夜色,面有忧色。
玄玉姥姥从屋外进来:“看这天色,今夜必是雷电交加,若是公子羽趁这机会派人进山来搜,只怕会冲破我布下的结界。”沁歌听到这话,不禁抬起了头,她听凌少白说过,狐族畏惧雷电之夜,每每到了这样夜晚,都会藏身于山洞中。
“雨夜山里路滑,料想他们不会涉险。”凌少白心中虽不安,却不想把这种情绪传递给沁歌。她听了必然害怕。
“趁着雨还没下,不如我们先撤到天书崖下的梦仙洞,暂居几日,等雨季过去再回来。”玄玉姥姥连续两次耗费真气救人,功力尚未恢复,若是以往,以她的修为早已不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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