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说什么?”
“你……最近好吗?”杨鑫言的开场白很没有创意。“好啊,能吃能睡,能写会算能劳动。”格格知道他每次说话非得拐弯抹角一番才能切入正题,只得耐心的和他寒暄。
杨鑫言听她调侃,不禁莞尔:“你还是老样子,一点儿都没变。”“才一年我就变了的话,要是十年,我不得成变形金刚了。”格格大大咧咧的笑着调侃。
“我知道那时我提出分手,对你打击挺大的……一直也没机会跟你说对不起。”杨鑫言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上的阿玛尼皮鞋,说了一句令格格匪夷所思的话。
敢情这小子叙旧来了,还自我感觉特良好,他当自己是谁呢,格格哭笑不得。“现在还说这些干嘛呀,早都是过去的事了。”
“格格,其实你是个挺好的女孩儿,长得漂亮、人又实在,就是有点……”杨鑫言思索着如何措辞。格格白了他一眼,他却没注意,格格嘲讽道:“有点不大符合你的标准,你的人生目标一向很远大,把女朋友的坐标定位在我这儿,挺委屈你的。”
“你别这么说啊,就算分手了,也可以是朋友嘛。”杨鑫言以为格格不过是赌气,才会说出冷嘲热讽的话。
这个杨鑫言,一定是吃错药了,都分手这么久了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尽管他一如既往的英俊潇洒,可是格格心中早已没有了往日心情。
她向他冷冷一笑,把姿态摆高:“你错了,分手了,就不可能是朋友,因为彼此伤害过;当然也不会是敌人,毕竟曾经相爱过。不过我说这话你可别误会,我对你早就没爱了。”说完,她大步向前走,不想再跟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废话。
“你要去哪儿,我送你。”杨鑫言追着说了一句。格格回头向他笑:“别急着在我面前显摆你的新车,你不就是买了一别克吗,我告诉你,我的车比你的高级多了。”
杨鑫言又生气又好笑,故意道:“是吗,我怎么没看到?”格格指着身后的地铁站:“看见没有,朝阳门地铁,你再有钱你也买不起,人家不卖。”
杨鑫言彻底被她打败了,笑道:“真的不用我送你?”“不用了,等着你送的女孩儿一车一车的,你去送她们好了。”格格向杨鑫言挥挥手,没有回头。杨鑫言看着她的背影,心中莫名的闪过一丝怅然,随即消失。
你居然敢打我
进了地铁,格格才看了看腕表,糟了,只顾着和杨鑫言那家伙说话,把时间给忘了,程铮一定等急了。他一向最不喜欢别人迟到,一会儿少不得要跟他解释解释。
七八点的时候正是地铁里客流高峰期,格格挤在人群里没有位置坐,只得抓着把杆站着。有个男人一直在人群里挤来挤去,格格见他目光猥琐,嫌恶的往边上靠了靠。车到站之后,那人抢先下了车。
格格跟着众人一起下车,刚走了几步,两个小学生追上她。“阿姨,刚才那个男的偷你钱包了,我们没敢嚷嚷。”一个梳着羊角辫子的小女孩告诉格格,格格忙收拾皮包,果然发现程铮送给她的pr不见了,懊恼的直跳脚。
虽说钱包里统共不过三四百块钱,可这款钱包格格非常喜欢,不仅装着她和程铮的一张合影,还装着她妈妈从碧云寺求来的平安符。可恶的小偷,格格怨念的在心里把小偷痛骂了一百遍。
从地下通道出来,还没站稳,格格就看到刚才在地铁上挤来挤去的人。小偷一定就是他,顾不得多想,格格用力往前跑了几步,那小偷看到格格追来,撒腿就跑,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人海里,格格却一不留神磕到了膝盖。
她穿着裙子,膝盖被台阶碰的生疼,低头一看,擦破了一块皮,丝丝的往外渗着血珠。捂着膝盖在路边坐了一小会儿,才勉强站起来往前走。
程铮在俱乐部早等得不耐烦,打了好几遍电话给格格,她总是说一会儿就到,一会儿就到,好多个一会儿过去了,她还没到。
陶光伟道:“这时候正是路上堵车的高峰期,兴许是赶上堵车了,你别晃来晃去的,我看着眼晕。”他正和别人打台球,见程铮坐立不安,随口道。
程铮抿了下唇:“就算是堵车,这会儿也该到了。”陶光伟咧嘴一笑:“唉,你这人怎么一点耐心也没有,女孩子迟到天经地义,人家不把自己捯饬的跟明星似的,怎么好意思出来见你。”
“有什么好捯饬的呀,我又不是没见过她早上起来时蓬头垢面的样子。”程铮仍是不满。迟到是他不能容忍的行为之一。
陶光伟哈哈一笑,球杆拄着地:“我怎么觉着你这话像是结婚二十年以上的人才会说的,女人都爱漂亮,总想把最美的一面展现给你看,你却总记着人家蓬头垢面的样子。”
程铮又看了看表,终于坐不住了,站起来往外走:“我出去看看。”陶光伟见他脸色有点沉,向站在一旁的一个女孩儿递了眼色,示意她跟去看看,免得程铮忍不住和格格发火。女孩儿听话的跟上程铮。
程铮走到门口,看到格格慢悠悠的过来,心里有点恼,迟到了一个多钟头,她还散步一样,走得那么慢。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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