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让店员拿给她看看。
戒指套在格格纤细的手指上,非常漂亮。“这对多少钱?”格格反复的看着手上的戒指。“六千四,原价八千。您的眼光真好,这对戒指的设计感非常好,是经典款。名字也特别,叫爱之蜜语。”店员见她像是非常喜欢,不失时机的说。
“这么贵还叫促销价啊。”格格嘀咕一句,又把视线转到另一对戒指。“这个也拿给我看看。”店员依言把她说的戒指拿给她看。她取出女款套在手指上,明显不如刚才那只精美。
“这对戒指卖的也不错,大方实惠,三千二。”店员很有耐心的说。三千二,还是有点贵了,前后试了十几对,格格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只得扭头向程铮道:“就这对,好不好?”
程铮知道她喜欢的是之前那对,浅笑道:“我看刚才那对更好。贵是贵了点,就当是为了爱之蜜语这名字,也挺值的。”他向店员递了个眼色,店员会意,把六千四那对戒指再次从柜台里取出来放到格格面前。
格格仍在犹豫,程铮把女款戒指套在她手指上,又把男款的套在自己手指上,伸手到她面前:“你看,刚刚好。”没等格格说话,他示意店员开单子交钱,格格的心里涌起阵阵甜意。
他不仅出手大方,而且善解人意,一眼就能看出她喜欢什么,只要她高兴、只要她喜欢,他就不惜代价。男人有没有钱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他肯不肯为你花钱。和他一起走出金店,格格满心温柔。
这个周末,两人形影不离,度过了愉快的两天。接下来的两三个月里,程铮每个月往来杭州两次看望格格,过完周末才回京,两人如胶似漆,相处的越来越融洽。
每天晚上他都要给她打电话,无论多晚,她不等到他的电话总是睡不踏实,似乎不和他说一会儿话就会少了些什么似的。说的无非都是些琐事,可就是想听到对方的声音,听对方亲昵的叫自己的名字,那快乐的感觉天上有地下无,直教生死相许。
这天晚上,程铮的父亲程晋衡回家来,没看到儿子,好奇的问妻子傅蕾:“程铮又不在家?怎么我回来好几次都没看到他?”傅蕾冷哼一声:“你一个月才回家来几次啊,能见到儿子才怪。”
程晋衡见妻子不大高兴,坐到沙发旁陪着笑:“我这不是为几大军区联合演习的事一直忙着吗,没多少时间了,哪里抽得出空回来。”傅蕾瞥了他一眼:“你算了吧,底下有的是人负责,哪里就用得着你亲自上阵。”
“你也知道,我一向不喜欢呆在办公室里,到军营里看看那些现代化装备,才让我感觉自己真正是个军人。而且这次联合演习意义重大,万一出了纰漏怎么办,谁担得起这个责任啊。”程晋衡叹息一声。
想起儿子的事,他又问:“你还没告诉我,程铮这段时间总不在家是怎么回事?”傅蕾这才道:“前段时间认识了一个女孩儿,迷得不行,那女孩儿在杭州工作,程铮每个月飞两回去看她。”
“杭州……怎么找了一个外地的?”程晋衡眉头一皱。傅蕾道:“不是外地的,就是北京人,被公司派去杭州工作。”程晋衡思忖片刻:“想个办法把那女孩儿调回来好了,免得程铮整天惦记。”“不用了,听说只去半年,很快就可以回来。”
“女孩儿家庭怎么样?”程晋衡又问。傅蕾摇摇头:“我没问。有什么好问的,柏馨走了以后,程铮身边的女孩儿换了好几茬了,谁知道这个能维持多久。”程晋衡一愣,沉默着。
这时,程铮从外面进来,看到父母坐在客厅里,故意调侃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我爸居然回家来了。”程晋衡向儿子招手:“过来坐坐。”程铮坐到父亲对面。
“你妈说你认识了一个女孩儿,经常飞到杭州去看她,是不是有这回事?”程晋衡当面审儿子。程铮点点头。程晋衡又道:“她家里是干什么的?”“老百姓家的。”程铮对父母并不隐瞒。
“程铮啊,你也该收收心,好好找个女朋友,不能总是玩儿。”程晋衡语重心长的说。程铮对他这套老生常谈有点不耐烦:“我没玩啊,这不是找了一个。”
“这个能算吗,她父亲什么级别啊?跟咱家能配得上吗?柏馨走了三年了,你也不能总这样玩世不恭。”说起这个话题,傅蕾马上和丈夫结成统一战线,矛头指向儿子。
“您又来了,这和柏馨有什么关系。我跟她早就拉倒了,就算她现在回来求我,我也不会再理她。”一提起前女友柏馨,程铮就像被踩了尾巴似的窝火。
“那你就该找个比柏馨强的,总不能越找越差吧。”傅蕾对未来儿媳妇的家庭很看重。“柏馨她爸不过是个副部级,我给您找个皇亲国戚的儿媳妇怎么样?”程铮和母亲开玩笑。
傅蕾见儿子嬉皮笑脸,戳了下他脑袋:“你啊,就没个正经的。”“您儿子我什么时候不正经了。”程铮站起来要上楼回自己房间。
“你正经的话,女朋友就不会换来换去。”程晋衡插了一句。程铮站在楼梯上,向父亲笑道:“我是跟您学的呀,我妈不就是您当年在什刹海冰场拍婆子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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