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亦道长在众人的视线下显得有些犹豫,“这亭房……这亭房所涉之事其实颇为诡异,如若你们不信也没关系。”
他说完这话扫视了秦冽和老徐一眼,见他俩只眨着眼看他才继续说道:“亭房这座建筑乃是新近建造,可其内的物事却是我祖师由古时便传下的一根降魔杵。相传杵下压着一邪物,而我清天观最主要的职责便是维持术法,看顾压印。那压印有一种特殊的功能,便是隐匿气息。所以只要凶兽出现在周围,我带着无印躲入亭房之中,那些凶兽便以为此处无人,自然无视道观。”
原来居然是这么回事。秦冽和老徐听完云亦道长的解释,心里便各自思索开了。
老徐的兴趣全被亭房这种特殊功能调动起来,想也没想问:“请问道长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让我去亭房里做个调研?我保证不会破坏那个降魔杵,只用红外线扫描一下测量一下数据。”
秦冽听了想的就比较多了,别看他堂堂一个特殊者,本身在普通人看来也算是半个超自然存在,可是没想到非但碰到神秘人这种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而来的人,现在居然还发现秦岭里有古时便留下的邪物!这个世界难不成真的要疯了?科幻玄幻齐上阵,作为本土人士表示压力很大呀!
“道长知不知道这邪物的具体情况呢?现如今外面情况那么乱,万一要是凶兽出现,动摇亭房里的那个降魔杵,邪物会不会跑出来?!”
云亦道长闻言叹气,“哎,祖师就是考虑到这一层所以才留下每代观主必须守护的誓言,代代相传。正如秦队长所说,如今外界如此凶险,我也不怕将观中的情况和盘托出。实不相瞒,由于降魔杵的术法历经的年代太过久远,原本很多强大的作用都已然失效,如今能保留些许隐匿效用已属不易,我就怕不久的将来它就是那邪物都要镇压不住了。”
这些话云亦道长说得语气虽平静,对于秦冽来说却无异于平地一声惊雷,凶兽都够他焦头烂额的,再来个古代邪物,这是真不让人活了是吧?!
“赶问道长是否知道这邪物是什么东西?!如果让它跑出来的话对华夏国民会不会造成威胁?!”他急忙问到最重要的点子上,简直想象不出来可能这种情况会是将来压垮华夏国的最后一根稻草之类的存在。
这个问题云亦道长还没来得及回答,靠在门框上的苏灵瑶却冷不丁抢先开口,“我也赶问云亦道长,亭房下压着的所谓邪物是不是和安城中流传的镇妖一事有所关联?”
云亦道长、秦冽、老徐以及无印道长全都同时“唰”得转头看向苏灵瑶,两个人不明觉厉两个人活久见。
“先……先生居然能想到这一层。哎,看来先生也绝非等闲之辈。你猜的不错,此处和安城的事情大有关联,并且这关系还相当紧密。”
苏灵瑶看着云亦道长已经皱的很深的眉头轻轻一笑,“那么我就再来猜一猜,那根降魔杵下镇压的应该就是邪物——或者说是那妖物的神魂,对不对?”
这句话直接就让云亦道长身子一歪,坐不稳下失态从蒲团上一头载下来,被眼疾手快的秦冽扑上去拉住才好险没有扭到脖子!
“先先先……先生究竟是何人?!为何会对我清天观了解如斯?!这件事即便是无印我都没有说过半句,你是如何得知的!”他熠熠生光的双眼此时瞪得犹如铜铃一样大,看着苏灵瑶的目光仿佛她就是被压的妖邪似的。
“道长不要多想,我之所以能猜出来是因为知道亭房顶上那根顶柱是珍贵的紫灵木,而紫灵木正是镇魂辟邪的圣物,如此而已。”
云亦道长听了苏灵瑶的解释才觉得一口气回了肚子里,就这短短的功夫,他原本那种古井无波的气质都消失不见,脑门上全是吓出来的汗水。这个样子被距离他最近的秦冽看得清清楚楚,当下就奇怪的问。
“道长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刚才道长是不是想到什么……或者,难不成道长以为先生和那被镇压的邪物有什么关联?”
云亦道长迅速撇了秦冽一眼,借着他的力从塌上直起身子,也不坐那蒲团了,索性也学着所有人的样在地上找了块空地盘腿而坐。
“哎!”他第三次叹了口气,这声气叹得像是要把一辈子的憋闷给全叹出来似的,用力到一个不行。然后想了想才转头看秦冽,“秦队长,我待会儿要说之事如若传出去,势必会对安城百姓造成恐慌,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帮我保守这个秘密,至少不要让它流传到民间去。”
秦冽他们这种纪律部队对待这种情况那已经是相当拿手,绝对不存在任何压力,听闻之后自然十分爽快点头答应,还催着云亦道长快些说。
苏灵瑶也竖起耳朵,她有预感,这事绝对事关老狰,它的出现本身就已经够媲美镇压妖邪这种了好嘛,如果说小雁塔下没有些什么东西,打死她都不信。
果然,云亦道长的第一句话就帮助她确认了这种猜想。
“安城中确实镇压过一头妖邪,并且它的尸身就被埋在小雁塔下!那已是远在唐朝时期发生的事情了。
说来惭愧,其实那妖邪原本就是我秦岭终南山道中门人。他自小出家,跟随其师住在山里,整日练功打坐,并无任何出彩之处。哪知长大后某日一觉醒来,便犹如得到泼天神助,居然练起各种奇门异术,而且俱是厉害无比。什么降雷招雨斩妖除魔简直信手拈来!各种术法层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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