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雄信对杜如晦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从他的眼神中知道他是真的喜欢自己手中的这点茶叶,反正这是自己炒的,家中还有,实在没有了就再炒就是了,于是轻笑道:“只怕这茶叶克明是找不到,这世间除了我这里,再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买到了,要是克明想喝就去拿个东西来,我均点给你,就怕克明嫌弃。”凭原来的记忆,单雄信知道杜如晦的字叫克明,古人称呼一般不叫名,那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一般都叫对方的字,显得尊重对方。
古人的字一般在十五、十六岁行冠礼的时候由长辈赐字,表明从此之后就是成年人了。现在的日本的成年礼就是这个时期传到日本的,只是这个年龄传到日本,年龄定在了二十岁。
“此话怎讲?难道这东西是单将军府上自己产的?”杜如晦疑惑地问道。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不像自己那位傻瓜大哥尉迟恭,什么都要说得明明白白,他才听得明白。
“聪明”单雄信竖起右手的大拇指对着杜如晦说道。
听到单雄信的话,看了一眼单雄信,从单雄信眼神中看出了真诚,杜如晦激动地说道:“不嫌弃,一点不嫌弃,单将军请稍等,我去找个东西,很快就回来。”杜如晦站了起来,风风火火地向客厅外面找东西去了。
秦府很大,不过杜如晦的脚步也不慢,快步地穿过走廊,来到他跟房玄龄、长孙无忌在秦府一起单独办公的院落。长孙无忌跟房玄龄正在记帐,看到杜如晦风风火火地走进来,两心中一惊,问道:“出了什么事这么着急,难道是府里着火了?”两人也是怀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难道是秦府起火了?不然一向隐重的杜如晦怎么这么火急火燎的样子。
在古代,除了出人命以外,平时人们能想到最严重的事情就是火灾。中国古代的建筑都是木头建筑的,房间也是一间连着一间,这一着火起来,想扑救都难。
“没有没有,府里什么事都没有,我这是自己吓自己,过来拿点东西。”杜如晦知道自己搞出的动静有点大,不好意思地笑着回答两人说道。
好在两人都埋头苦干没有再继续纠缠追问他什么事情,不然两人知道了,他们也跟着去,自己的那份肯定少了很多。杜如晦想着。
找到了一个青花瓷的杯子,杜如晦高兴地匆忙向外面窜了出去,那灵活的身姿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个二十几三十岁的人,像个七八岁的孩子。
两人看到今天杜如晦的异常,心中也想跟上去一看究竟,但一想到现在自己手头上还有这么多的工作没有做完,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再一次穿过长廊的时候,这个时候假山旁边的亭子里正坐着李世民的老婆未来的长孙皇后,小名叫观音婢跟他的长子李成乾、长女李丽质。
见到王妃跟郡主小王爷在亭子里,路过的杜如晦匆匆地向了个礼后就急匆匆地走了,搞得王妃也是在心中怀疑今天这杜先生是怎么啦,怎么像是火烧屁股的样子,这不像他的作风呀。
其实杜如晦也是着急的很,生怕去晚了,单雄信把茶叶分给了别人,那自己哭都没地方哭去。
反正今天自己第一天上班是过来熟悉环境的,今天单雄信不打算做事,自顾自地在那里喝着茶,等着杜如晦来到,分点给他。
没过多久,就看到杜如晦从客厅门口处闪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个瓷杯,满面春风向单雄信走来。
“其实克明用不善这么着急,说了均点给你,就不会食言,不管怎么都要留点给你。”看到杜如晦坐下来,气喘吁吁的样子,天气也是很热,流了不少的汗水,单雄信也是平静地抿了口茶,微笑着说道。
“嘿嘿,单将军勿怪,某这是着急,同时现在手头上的工作也是不少,耽误不得。”杜如晦小小地抿了刚才他那茶碗里的茶说道。虽然茶水早已凉了,但是他还是不舍得大口地喝下,只小小地抿了一口,然后吸了口气,慢慢地回味起那股茶叶独有的清香来。
“怎么看起来像人家吸独似的。”单雄信看到他模样,心里说道。
杜如晦喝了口茶,满意地说了声谢谢,拿起厚厚的王垒资料,起来离开,单雄信想给他点建议,但想想还是算了,现在不是李二当政的时候,虽然李渊对自己印象不错,但是现在是特别时期,李世民跟李健成争太子之位的时候,自己不想表现太出色,免得当枪使,枪打出头鸟。
杜如晦高高兴兴地去了,不过刚刚没多久就又拆返,单雄信不明地看着他,刚想开口问问的,看到他面带微笑地来到跟前,有些不好意思地拿起刚才喝过的那只茶杯,看了看茶杯里遗留的茶叶,满意地笑着说“让单将军见笑,只是这茶叶就这么点,实在是舍弃不得。”说完道也个谢,左腋下夹着那一叠厚厚的淡黄色的资料,右手小心翼翼地捧着茶碗,开心地走了。他在这里已经耗费有些时间了,手下的工作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杜如晦赶紧回去,把手头的工作做完。
不过现在他有个头痛的问题摆在自己的面前,那就是这么一点茶叶,待会喝起来,与自己同在一间房子的房玄龄跟长孙无忌肯定闻到,自己到底怎么办?要让他们不发现那是不可能的,他们两人可是不但头脑灵活,那鼻子也是灵得很,跟猎狗一样。
告别了单雄信的杜如晦刚才还高高兴兴的,过了一会一想到那两人分他心爱的瓷杯中的茶叶,杜如晦就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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