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第一个士兵缝好了伤口,最后,单雄信干脆尽自己的努力,把屋子里伤情较重的伤员的伤口都用酒精处理了,用带过来没有多少的麻布包扎起来,直到麻布跟一坛酒精用完后。单雄信也累了,今天就暂时到这里吧,他也是尽力了,这么多的人,他不可能一个人做得来,不是他放不下他现在这个身份,主要是人数这么多,要是他一个人做,非得累死不可。
“今天就这样吧,如果酒精够的话一天清洗一次,实在不行,两天处理一次也是可以的。”单雄信站了起来,看到最后一点酒精处理完的伤口,说道。
“呃,今天五哥亲苦了,走吧,我们明天再来观察一下。”李世民向屋外走去。
听到秦王叫单雄信做五哥,有些老兵才认出单雄信来,说道:“刚才给我们处理伤口的是郑国的驸马,绿林扛巴子单雄信?”
“**不离十了,刚才站在他身后的还有曹国公,肯定没错,曹国公跟单将军可是同一个郡县,两人好得很,刚才曹国公手上那个伤就是听说单将军要被处死的时候曹国公生生割下自己的肉给单将军吃,这事大家都知道,后来的事情大家也知道了,没想到今天单将军却亲自给我们处理伤口,这方法以前从来没有见到,说不定我们的伤口真的会好起来也说不定。”一个明显年长一些的老兵无力地说道。
“没想到单将军是这么好的人”
四人一同骑马回到了“临时指挥部”。
“贤弟……”程咬金见到单雄信走过自己的案几前,想跟单雄信打声招呼,却被单雄信用恶狠狠的眼光给看得,硬生生把后面的话给吞了下去。
包括秦叔宝在内,单雄信现在一点都不想跟他们说话,话不投机半句多,说的就是现在单雄信现在的心情。
“现在起这里现在起就是我大唐的地方,现在五哥也算是投了我大唐,从现在开始,五哥也是我大唐的一员将军了,虽然现在暂时来不及分配职位,今天呢,主要就是见个面,在座的各位一般也都跟五哥熟悉了的,以后大家也算是一起上阵杀敌人的兄弟。”李世民见到有一些是刚刚从外地回来的,于是再一次地把单雄信介绍了一遍。其实不用介绍,大家都是很熟悉的人了。
“单雄信在此见过诸位了,某是个刚刚投降的败军之将,没什么只能显耀的,咱细水长流,日久见人心,望各位在以后的工作中请多多包含。”单雄信站起来,做样子地向四周抱拳行礼。
“哼,什么绿林总扛把子,想当初在二贤庄的时候,是何等的威风,现在还不是手下败将,所以说这人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转到咱们这来了。”罗士信看着单雄信不服地说道。凭什么他一个刚刚投降过来的投降之人就可以比自己高一等,座在首位,还是右边?古人对所坐的位置可是很有讲究,一般重要的客人都坐在主人的右边。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大殿内空旷,里面的人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听到罗士信这话之后各人的表情各有不同,也许有的人抱着跟罗士信一样的心态,在心里暗爽着,程咬金跟秦叔宝的表情则没有看到半点不同的样子,只有李世绩看向单雄信一边传递过来一个不要闹事的眼神,示意单雄信不要闹事。
单雄信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刚刚过来,要是第一次就跟大伙闹起来,影响不好。
怎么又是这个罗士信,他怎么总是跟自己作对?听到声音,单雄信见到又是罗士信,心里纳闷起来。突然想起自己前几天跟他打过的赌注来。他这不说,单雄信还真想不起来。
呵呵,是该收点利息的时候了。
想到这,单雄信不慌不忙地散开两腿站了起来,问道“罗士信,我记得我说要醉酒的当天,好像我们有过一个赌注,是吧?”
大家听到这话,才想起来,那天罗士信不相信单雄信会酿出能够治疗的酒来,于是两打了个赌,说要是罗士信喝下单雄信新酿出来的一碗酒转一圈而不倒的话,则单雄信就输,以后见了面就得叫声祖父(现代人叫爷爷)。
“记得,怎么啦?”罗士信答道。
“记得就好,现在该到激动人心的时刻了。”单雄信笑着说道。哼哼,这可是七十几度的高度白酒,这么一大碗下去,你还能站得隐才怪,说不定到时候直接酒精中毒死了也有可能。
“诸位,老话说得好,言必信,行必果,前几天有人不相信单某会酿出治病用的白酒,跟单某打了个赌,现如今是该揭开谜底时候了,到底谁是谁的孙子,呆会一碗酒下去就见真章了。”单雄信笑了笑,向四周看了一下,然后对坐在正中间的李世民说道:“还请秦王赐一碗酒来。”不必说了,肯定是酒精了。
不多时一句亲卫捧着一大碗白酒过来了。
单雄信看到那士兵手里的那个大碗,差点就笑出来了,这么大的碗,这跟山西人用来喝面条的大碗有得一拼呀,现在自己不是担心会不会输的问题,而是担心等一下会不会闹出人命的问题。
在坐的大部分人,都是喝过用水兑换过的蒸溜酒,都这么烈,那还是用那么多水兑换的情况下,而今这碗酒是没有兑换过水的,想想就知道有多厉害了。
大家看到秦王亲卫手中的大碗酒,以往那么爱酒的各位,这个时候不仅有些害怕起来,特别是程咬金,他看到单雄信刚才差点笑出来的时候大概就知道今天这场赌注的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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