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车窗他可以看见怪人蹲在狗旁边跟狗说小话,狗在舔水。他摇摇头——跟动物说话。怪胎,好像狗能听懂除了基本命令以外的话似的。他前妻也那样,那女人对狗跟对人似的,早知道她这样,当初就应该对她敬而远之。
“我查不到什么,”他听到马吉说。她好像在嚼什么。“没特许权限能……”
“你确定?”
“确定。我知道怎么工作。”
他在听马吉说话的时候,怪人收起碗,放进背包,然后把包掷到肩上。
“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报警电话?比如什么人在附近闲逛?”
“没。今天早上很安静。顺便问一下,你在哪儿?你爸一直找你呢。”
柯立德他爸是镇派出所所长。
“告诉他,我一会儿就回去。”
“他好像发飙了。”
“就告诉他,我一直巡逻,行吧?”
这样他就会知道我一直在工作,这样就不会再火上浇油了。
“嗯,我会的。”
这就好。
“我要走了。”
他放个对讲机,坐着没动,感受着仅有的一丝失落。真想看看这家伙在拘留所是个什么有趣的情景,像他这样娘炮什么的。老郎家兄弟俩会给他开场运动会的。他俩星期六晚上进拘留所是家常便饭:喝酒扰民、扰乱治安、打架,几乎总是他俩打。除非在拘留所,他们会找个其他人来干架。
他玩弄了一会儿车门把手,他爸这次为什么事发飙?老爹真烦人,做这,做那。你那些报告都写好了?怎么迟到了?你去哪儿了?半数情况下,他想对老家伙说,管好你自己的事儿就行了。老家伙还以为这儿没他转不了。
不管了,他料想,迟早会找到出路的。现在是时候把这二流子讨吃货赶走了,在姑娘们出来之前。这地方假定是禁止进入的,对吧?二流子怪胎会毁了这儿的。
柯立德从车里出来,头也不回的关上车门。柯立德接近的时候,那狗像公鸡一样‘噌’的抬起头。他把军官证还回去。“不好意思给您带来不便,罗文博先生。”这次,他故意读错。“我也是例行公事。除非……你包里有什么‘药’、枪……”
“我没有。”
“你介意让我看看?”
“还真介意。**权什么的。”
“我能看见你的睡袋,你在外野营?”
“我昨晚在南阳镇。”
柯立德在研究这家伙,想着他的回答。
“这儿没有可露营的地方啊。”
那家伙没说话。
其中一个先看了别处,这个人是柯立德。“你会让狗一直戴皮带吧。”
“没法律规定狗一定得戴皮带吧。”
“是没有。这是为你狗的安全着想,大路上有很多车。”
“我会记着的。”
“那好,然后……”柯立德停顿了一下,又问了一个问题,然后转身了。“不介意回答一下,你打算在这儿待多长时间吧?”
“我就是路过,怎么了?”
他回答的方式,令柯立德有点惊奇,他犹豫一下,然后又想起,这家伙肯定不会知道他干的事的。“没什么。”
“我能走了吗?”
“嗯,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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