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写的不错!”“那我回去就原稿刊登了。”楚彤道。
林悠岳点点头,问:“你的棋是跟谁学的?”“是我父亲教我的。他以前在中国棋院工作。”楚彤道。“你是北京人?”林悠岳问。楚彤点头,道:“我在l市上的大学,毕业后就没回去。”
“你的棋很不错,只不过杀气太重,遇到真正的高手会吃亏的。”林悠岳道。“我父亲也这么说,可我就是改不过来。工作以后我就很少下棋 了。我没想到非专业棋手里有你这样的高手。”楚彤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非专业的?我每年都要到北京、韩国和日本参加比赛。”林悠岳笑道。楚彤道:“你要是去日本,可以找我父亲比试比试,他现在在日本的国家棋院教棋。”林悠岳笑笑。
“可不可以问你个小问题?我一直很想知道。”楚彤道。林悠岳摊摊手,示意她尽管问好了。“你们这家律师事务所为什么要叫罗宋汤事务所?”楚彤问。林悠岳笑了,道:“这个问题很多人问过。其实答案很简单,事务所的三位合伙人一个姓罗一个姓宋一个姓汤。”
楚彤忍不住笑笑,怕林悠岳见怪,忙道:“你别介意,我是正好想起别的事才笑的。”林悠岳无所谓的说:“这个名字是有点奇怪,笑也无妨。”
楚彤道:“我念大学的时候,法律系的正副系主任一个姓查、一个姓任。大家都把法律系叫任查系。”林悠岳不禁哑然失笑。楚彤俏皮的吐吐舌头道:“对不起,我忘了你也是法律系毕业的。”
林悠岳道:“我最早学的是工商管理,去美国留学时才改学法律。”楚彤恍然道:“怪不得你特别擅长打经济纠纷官司。”
林悠岳看看手表,道:“今天来不及了!我明天要上庭,约了委托人谈案子,改天有时间再和你下两盘。”
楚彤站起来,道:“谢谢你前天接受我的采访。再见!”林悠岳望着她的背影,转椅转向落地窗,心想这真是个有趣的女孩子。
我的黑夜比白天美
楚彤大学毕业后,一直和男朋友魏淮北住在一起。魏淮北是摄影记者,而楚彤则在法制版,两人虽然都在杂志社工作,但各自有不同的生活圈子。
楚彤爱玩,经常和杂志社的一众美女们去泡吧,缓解白天的工作压力。时尚版编辑唐薇薇是她的大学同窗,两人在一个宿舍住了四年,毕业后又任职于同一家杂志社,关系非常铁。
唐薇薇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只有我知道小彤的迷惘,只有小彤知道我的薪水何时不够花。死党就是死党,死党的定义就是,只要不死,就是同党。
周末,在唐薇薇狭小的公寓里,楚彤和唐薇薇正换衣服准备一起去ppy。唐薇薇买了一套植村秀的彩妆,非要拿楚彤当试验品。楚彤拗不过她,只得随她任意在自己脸上涂抹。
这个妆足足化了半个小时,唐薇薇满意的看着楚彤的脸,笑道:“看看我的杰作,保管让你面貌一新。”
“什么面貌一新,简直就是面目全非!”楚彤望着镜子里的妖精,哪里还有半点自己原先那清纯的样子,气得直跺脚。
唐薇薇笑的花枝乱颤:“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彩妆啊,彩妆就是有别于生活妆。我这个时尚编辑的眼光难道还不如你?不许擦了,咱们就这样一同去泡吧。”
楚彤气得直笑,道:“我看我这头上还差一朵花,插上了,我就可以冒充红花教主。”“唉,你还别说,如果别上一朵花,颇有波西米亚风情。等等,我去找找。”唐薇薇若有所思的打量着楚彤的发型。
她翻箱倒柜找了半天,才找到一朵精致的绢花,拿别针别在楚彤发间。“你可别小看这朵花,这是那时香奈儿搞周年活动,限量版发售的,经典的山茶花。”唐薇薇托腮看着自己为楚彤精心做出来的造型,不住的点头。
楚彤瞄了镜子一眼,打趣道:“哈哈,你看我像不像个跳艳舞的。”她对着镜子扭扭身子,逗得唐薇薇直笑。等唐薇薇也化好了妆,两人一起去了常去的那间酒吧。
已经过了九点,酒吧里开始进入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生活在城市中的人们需要这样一个可以尽情发泄的场所。就像一首歌里唱的那样:霓虹里人影如鬼魅,这城市隐约有种堕落的美,如果谁看来颓废,他只是累……
穿过人群、声浪、扑面的酒气,她俩好不容易才走到吧台前,向熟悉的调酒师点了两杯鸡尾酒。唐薇薇漂亮时尚,很快就有人过来邀舞,楚彤则独自坐在吧台前。
“你今天很不一样哦!”调酒师余鸣边擦着酒杯边向楚彤笑道。他是台湾人,操着一口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夹杂着闽南口音。
“好看还是不好看?”楚彤笑着问了一句。“sexy。”余鸣恭维了她一句。楚彤咯咯直笑,捶着吧台道:“原来这xy,难怪说男人都是视觉动物。”
“你看我这样子,会不会有人来问价钱?”楚彤突发奇想的问。余鸣笑笑,继续用那不标准的国语道:“不要这么说嘛,只要不偷不抢,职业无贵贱之分。”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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