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为什么要跑啊!”胖子跑的最快,一见大家伙开溜了,小会儿就冲上来了,他一边跑一边喘着问道。
我恶狠狠的瞅了胖子一眼,这家伙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开溜最快,又在说些风凉话,本这我是要反驳几句的,我的身上背着几斤的背包,又抱着天麟,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也不知道跑了多长时间,浪费了七八成的体力,一个个或蹲或站或扶墙的喘着粗气,就胖子那家伙在一旁说着风凉话,说什么现在的年轻人体力真是差到家了,这才小跑几步就不行了,真是够差劲的。我现在也没了力气和胖子斗嘴,只好看着他在一旁说着,清点了一下人数。
等我转了一圈后,这才发现,少了两个人。
我一个个的将面孔看清楚,眉头紧锁,问道:“房沐礼和赵秋阳呢?他们有没有看见?”
房沐礼是我们的人,听介绍,说是什么是一个清朝留下来的盗墓门派,这盗墓门派十分奇特,只收女不收男,而且这门派里的女性,个个是高手,一个人踩点儿支锅打洞,开棺摸宝斗粽子,技法儿强硬着呢,据说这些女人们啊手艺有几个比这四大老门派留下的人要绝,还要厉害。
打初我是不相信的,三叔一连敲了我几下脑袋,说什么不是有实力的人他绝对不会介绍,我一听这话儿心里就犯嘀咕,刚才鬼吹灯的时候,我也没看见房沐礼有啥能耐的,而且还咬了我一口。
至于赵秋阳,不能说认识,也不能说不认识,只是碰巧了他也下了这个斗,我们几个本身就是在古墓的入口,也没向里面去,这样一来大家就打在了一起,他出不出事儿我管不着,但若是房沐礼出了事儿,三叔会把我打的面目全非,说什么房沐礼的师傅和我三叔的关系颇好,就是因为这层关系让房沐礼来学习学习的。
我这么一询问,胖子不急不躁的点了下人数,这才神神叨叨的说:“阳子那家伙我放心,就是那娘们,恐怕得有事儿。若是阳子和那娘们在一起,那娘们儿绝对不会出事,若是阳子没有和那娘们儿在一起,那就完蛋咯!”
我一听胖子这么说,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不成,得回去,这房沐礼出事了,那我也就会跟着玩蛋,三叔绝对会杀了我的,我这边刚想要走,却发现,在我们的身后,一共有三个入口,我一下子呆滞住了,刚才从什么地方进来的都忘记了,这下子该怎么办。
身后的天麟忽然大叫了一声,“快趴下!”
我还没反应过来,天麟那柔软的身子就把我扑倒在地了,就见我的面前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快速的飞过,当我起身的时候,这才发现,我们又少了一个人,而且是我这边的人。
我他娘的来了火气,在古墓内又是破骂又是大骂,心里不舒服到了极点,虽然这些年轻人现在技巧还不成熟,但都有资质的,这一个个都在古墓里的,这让他们的父母以后该怎么办啊。一天看不到孩儿,吃不好睡不好的,那种父母对于孩子的疼爱,我比任何都要清楚,都要理解。
在这个时候,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是任由我发泄,我发泄完了,这才问天麟刚才那是什么东西,有什么办法让它不再干扰我们。天麟告诉我,那个是怨,是陪葬者的怨气,久而久之会形成一种魂,他们游走在这个古墓里,在这些古墓中通常会看到很多的祭祀墓室等等,这些怨就认定这个墓主人的后人会来祭祀,估计他们是把我们当成墓主人的后人,所以急切的想要杀掉我们。
我就问天麟,有什么办法么,一旁的胖子就说,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个墓主人的墓破坏了,打破这里的风水格局,这样那些怨就会离开。我一听这话就着急了,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这个墓的结构是什么我们都不清楚,找那门子的主墓室。
可是这样不是法子,如果任由那些怨对我下暗手,我们还没到主墓室,就死定了。而且,剩下的几个年轻小伙子一步都不敢离开,纷纷站在我的身边,这可是五六个人啊,五六个人将我一个人围住,万一出了什么事儿可都是要完蛋的,我劝了半天见没用,就问天麟,有什么办法,天麟摇了摇头,继续观察着这个古墓的结构。
这种情况下,我也只好让大家伙儿先坐下,休息一会儿,节省一下子体力,一会儿要是有什么事儿,也好跑。而这时,我才发现,我们已经无路可跑了,到了这个地方后,我才发现我们没有了进路,至于退路,我不知道有多大的危险,但我不敢冒这个险在一个墓道内有几个怨在找我们,如果我们再次走回进来时的墓道,事儿就大了。
我依靠着墙,忽然察觉身后的砖墙有些硌人,用手肘碰了几下,一阵轰隆隆的轰鸣声响起,之间在我们一侧的不远处升起了一个石门。
我吓了一跳,快步走了过去,天麟胖子还有剩下的几个年轻小伙子也围了过来。我用狼眼手电筒照了进去,里面空荡荡的,似乎什么都没有,我看向天麟,问她我们应不应该进去,这胖子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一步跨了进去。
我的心一下子凉到了心底,这万一遇上了什么机关,可是会把我们害死的,谁知道这胖子转过身,很是鄙夷的看着我,扯着二八嗓子道,“这古墓,哪有那么多的机关,你要是想去盗秦陵,是不是因为机关就下了?”
我心里一横,行,这死胖子算是和我对上了,既然你进去了,那我也就跟着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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