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叶晨和李菲儿被各自带上一辆警车,警笛乱鸣着走了。
“小子,你很猖狂啊,竟然敢袭警?那女人是你什么人?竟然值得你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
坐在警车副驾驶上的一名三十多岁,胡子拉碴的警察笑着看了叶晨一眼,继续道:“知道那女孩犯了什么事儿么?他竟然买凶将我们局长的外甥达成了二级伤残,哦,还有几名保镖都是伤残。虽然这大快人心,但这罪过可不轻啊!至少要在里面待个十多年的吧!可惜了,这么年轻漂亮的一女孩儿。”
“老陈,你少说两句!”另一名开车的警察立刻呵斥道。
“好!我不说了还不成么?总之,小子我看你打了李胜那小子我心里痛快,才告诉你这些的。你真是愚蠢,你这么冲动干什么?难道你进局子里就是英雄了?还不如留在外面想办法,有劲儿外面才能使得上。
刚才你打的那个可是局长他外甥的死党,也就是原告的死党,这本来没有你什么事儿,你非要上杆子往上凑,这下估计你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警察抽了口烟,吐出一个烟圈,“你好自为之吧,那小子要是执意告你袭警,你可是绝对好不了。我佩服你有情有义,因此将你弄来这辆车。不过到了警局,我可就保不了你了,至少一顿皮肉之苦要挨了。李胜那小子可是出了名的心眼子小啊。”
“老陈,你别说了,小心隔墙有耳啊!”开警车的那位又一次劝告道。
叶晨不在乎的笑笑,似乎毫不担心,“多谢这位大哥相告,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那事儿跟那女孩没关系,我不能看着一个弱女子被带走而无动于衷。这位大哥我看你为人正直,方便的话可否留个姓名?”
胡子拉碴的警察摆了摆手,“这没什么不方便的,我叫陈良平。不过你要是打算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帮助的话,我劝你还是乘早打消这个念头。我在警局人微言轻,帮不了你什么忙,这些乌烟瘴气的东西我虽然看不惯,但还得看着。”
陈良平说罢,重重的叹了口气。
叶晨点点头,这陈良平为人算是正直,但是却又太多的无奈和顾虑了,正直也就成了独善其身了,至多也像是今天一样提醒劝告两句。
一句话,人微言轻!道出了所有心酸无奈。
叶晨道:“不,我并没有那个意思。你是个正直的人,警察的指责是维护正义与安定,像你这样的人不应该只是在底层当班!”
叶晨的话似有所指,那开车的警察立刻觉察到了些许异样,第一次认真的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叶晨。
那马脸汉子虽然镣铐加身,但脸上始终有一丝自信镇定的笑容。再联想倒他之前的举动,那种从容和镇定可不是一个冲动袭警的平头老百姓所拥有的,此人定然有所依仗才是。
莫非,此人身份不简单?
“哦?”陈良平平静的抽了口烟,失笑道:“我若不是这个样子,也早就不在底层了。现在我觉得底层也很好,至少不需要烦恼那么多事情。这位兄弟,看起来似乎是我看走眼了,你要是有本事就早点使劲儿,这样你和那姑娘也少受点罪。”
“不过,这次的事情不一样。李政那王八蛋有直接的证据指向那姑娘与出手打人的人认识,而那打人的人找不到,我估计李政那王八蛋一定会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那姑娘身上的。”
“最棘手的是,李政是局长的外甥,局长待他如同亲子。若不是局长的话,李政早都不知道被抓了多少回了。”
叶晨认真的听着,微微一笑,“这倒不是个难事。现在这件事情应该还是在立案侦查的过程吧?只要让那李政这个原告撤诉就是了!”
“兄弟,那李政可是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睚眦必报,要让他撤诉绝对不容易!”那开车的警察也答话道。
“没什么,事在人为嘛!”叶晨笑笑不再言语,心里盘算着什么。
片刻之后他抬头邹了邹眉,继续道:“陈大哥,我看你时有隐咳,面色发紫,呼吸不畅发阻,并且时常邹眉是不是肺部时常隐隐作痛,夜不能侧卧?似乎陈大哥以前肺部受过伤,到现在还未痊愈。小弟劝你把烟戒了,你肺伤未愈,肺火虚旺,再加上烟草熏毒,想要恢复就难上加难了。”
陈良平先是一愣,嘴里叼着的烟烟灰掉下来了一截,掉在衣服上才反应过来。
他随手拍掉衣服上的烟灰,苦笑道:“兄弟你好眼力,没想到兄弟竟然还会医术。我这伤势是八年以前抓捕逃犯被枪击的旧伤,老毛病了,我也不指望康复了。现在的我,几乎连剧烈的跑步都不能了,只是在警局混吃等死罢了,所以这戒不戒烟已经无所谓了。”
叶晨挑了挑眉,问道:“陈大哥就没有好好的寻医问药么?受这等苦楚?”
“当然有了,前几年不甘心,到处治病,花了不少积蓄,可一直不见起色,后来也想开了,这样子倒也清闲不是么?”陈良平苦涩一笑,叶晨知道他说的只是无可奈何的话而已,若是有办法,谁不希望自己健健康康的活着?
即使不贪图什么,没有这份病痛加身也是极好的。
那开车的警察似乎跟陈良平关系很好,他听到后喜上眉梢,急切的道:“这位兄弟,你既然一眼就能够看出来老陈的病痛,想来医术定是不凡,你如此说是否已经成竹在胸?可否求你帮帮老陈,我汤乐感激不尽。”
叶晨点点头,“陈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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