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一个女同学笑着调侃。众女生笑成一团。
“咱们这一届有一半的人出国了吧,不出去看看总是不甘心,出去之后才发现也不过尔尔。出国这事儿就好比围城,城外的人想冲进来,城内的人想冲出去。”月月想起韶筠,忍不住感叹起来。罗琪道:“是啊,老二出去转了一圈,在日本娶了个韩国媳妇儿,真是有趣的很。”老二本名叫宋嘉伟,韶筠和月月那时都跟着丁萌叫他老二,因此和他相熟的女生们也都叫他老二。
“我跟韶筠开玩笑,她要是敢嫁洋人我绝不答应,东洋人、西洋人都不行。她敢嫁我就敢把她婚礼给砸了。”月月一副无敌女金刚的表情。之前问起韶筠的女同学指着月月笑道:“呦,人丁萌都没去砸场子,你要去打抱不平、揭竿而起啊。”话说出口,她才意识到失言,向月月眨眨眼,月月会意,也就没接她的话茬儿。
冷雨夜不是有意要听她们的谈话,实在是她们说得太大声,不得不传到她的耳朵里。怪不得吕月月对自己没好感,原来她是韶筠的室友,看起来关系还相当不错。丁萌的这些同学早就认定韶筠和丁萌才是一对,把冷雨夜看做第三者,所以不给她好脸也是人之常情。想到这里,冷雨夜无谓的苦笑着。
从酒店出来,丁萌开着车,冷雨夜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你那些同学都不喜欢我。”冷雨夜故意提起这个话题。丁萌看了她一眼,笑道:“不好意思,是我考虑的不周到。下次你要是不愿出席这种场合,我一个人参加就行。”
看来他也不是没有感觉,冷雨夜淡然的看了他一眼,有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在眼中。“没关系,我能理解。他们和游韶筠太熟了,对我难免有些看法。”她忽然提到韶筠,让丁萌猝不及防,心里一沉。冷雨夜注意到他情绪的波动,故意道:“怎么?这么久过去了,提到她还会心痛?”她这是什么意思,分明是挑衅啊。丁萌没有理会她的话,默默的开着车。
冷雨夜侧目看了一眼窗外的风景,心中有些莫名的伤感。转回头,轻轻把手放在丁萌腿上,示意他不要把自己刚才的话放在心上。丁萌眉头稍展,心中却不是滋味。
两个人相处,一但连说话都要小心翼翼,关系就岌岌可危了。仿佛埋着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引爆的可能。冷雨夜有时真想把话挑明了,早点揭开盘亘在两人之间的那道伤疤,对谁都好。可丁萌总是温吞吞,似乎连和她吵架的兴致都没有。丁萌心上的那道伤疤一直在,冷雨夜知道的很清楚,可哪怕知道那道伤疤一直在流血,她还是无法触及。
他遮盖起来了,层层包裹、重重壁垒,她离得再近,他也不会展示给她看。她一直渴望和他坦诚相对,却总是不能如愿。假如爱有天意,那么丁萌对她的爱就是最刻意的那种,他要逃避内心的隐痛,所以不得不用另一份爱来转移自己的视线。这种刻意不是他故意的,而是他的潜意识。如果爱请深爱,不爱就请放手,冷雨夜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可是对丁萌,她真的舍不得,情不自禁就深深的爱他。
月月和贾大款也在回家的路上。提到冷雨夜,月月一脸愤慨:“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啊,比丁萌大了一轮不说,还做作的要命。”贾大款心里一笑,向月月道:“人丁萌看着顺眼就行,你管那么多。”“我什么时候管了,不过是说说。在我心里,丁萌是韶筠的。嘿,听你的意思,你还挺赞成丁萌见异思迁,看来你也觉得那女人美。”月月没好气的瞪了贾大款一眼。
“韶筠她就是一仙女儿,她也远走高飞了。而且是她自己要走,没谁逼她。丁萌凭什么就得是她的,她走都走了,还要占着人家啊。”贾大款替丁萌打抱不平。男人和男人从来都是统一战线,遇到女人问题,自然而然的结盟御敌。
“他俩当年那么好,你不是没看见。如今韶筠才走了不到一年,丁萌他就变心了,真让人寒心。”贾大款说的不无道理,但月月仍有些愤愤不平。“你怎么知道他变心了,你了解他吗?”贾大款的一句话让月月无言以对,她疑惑的看着贾大款。贾大款却没有再多说。
“那个姓冷的女人确实挺有味道,我看她坐在那里虽然一言不发,但那气质和举止,绝对不是一般女人能比。也难怪丁萌会动心,连女人看到她都觉得她极有魅力。”月月憋不了一会儿,又开始絮叨冷雨夜。
贾大款笑着看她,见她说到冷雨夜,表情虽然仍是不屑,却比刚才多了一层隐忧,知道她还是替韶筠担心,笑道:“你能这么说,说明你这人还有点意思。冷雨夜确实不错,很有女人味。不过这样的精明干练的女人,也有个很大的弱点。”
“哦,你是说她太精明了,气场太强了,会让男人有压迫感。你这形容太对了,我也这么觉得。丁萌在她面前,就像弟弟一样。西贝君,你有时候简直是太可爱了。”月月笑着靠过去吻他。贾大款忙抓紧方向盘,推开她:“去去,别胡闹,正开着车呢。要闹回家再闹。”“西贝君,不如你赞助我一点盘缠,我要漂洋过海去澳洲那地界,瞧我老妹儿去。”月月讨好的摇着贾大款的胳膊。
“行行,你说什么都行,就是别再晃我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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