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一天我死了,你和墨政才会知道失去重要的人的滋味?”墨雪毫不掩饰眼中的不屑,“可能我死了,你和墨政也不会心疼一丝丝,反正我也只是一个他收养的女儿,又不是亲生的!”
“墨雪,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你父亲只收养了你一个女儿,连儿子也没有。他把你视如己出,你怎么可以说出如此不孝的话!”叶腾龙强压着心中的愤怒。
叶腾龙瞪了墨雪一眼,只听墨雪又说“我该感谢你和墨政的,把我从一个十五岁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养成了一头狼。你和他是不是肠子都悔青了?叶腾龙,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和墨政做的那些下流勾当!等我毕业,墨政是不是就要把我嫁给付泽然?你回去告诉他,他做梦都别想,哪怕我死!”
叶腾龙和墨政本就是这样打算的,但是听墨雪这样说出来,气愤到了极点。扬手另一巴掌就要落下,苏潇钺按了一声喇叭,叶腾龙的手生生停在墨雪的左脸旁。“你今天就给我想清楚,如果你不介意多一个霍璠,你可以继续滥情!”
而后,叶腾龙的秘书崔健从帕加尼上下来,来到兰博基尼车窗前,半躬身子说道“先生,不好意思,让您看到这场闹剧,这是对您时间损失的补偿。”说着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空白支票,递进车窗。
“小学生都知道寸金难买寸光阴,你不懂?”苏潇钺话里满是讽刺,他没有接支票,合上车窗启动车子。崔健在合上车窗的最后一瞬,看见苏潇钺食指上的指环上刻着“钺”字。
崔健心里惊恐,今天惹到淮城第一大户苏潇钺,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最后变得惨白。马上走到叶腾龙的身边,在他耳边低声说着这个坐在兰博基尼里的男人。
叶腾龙听完,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能开得起兰博基尼,能戴刻有“钺”字的指环,除了苏潇钺,整个淮城恐怕再找不到第二个人。
别人不清楚,他们这些在商场里打滚的人明白,虽然知道苏潇钺行事低调,未曾出现在公共场合,但他名声在外,做事狠辣决绝,决不留一点余地,嘉鑫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苏潇钺的生意遍布全球,哪里都有人脉人力,如果今天把他惹毛,不仅叶氏不复存在,姐夫那边的势力也很有可能受到影响。
所以他快步走到苏潇钺的车旁,敲了敲车窗,车窗落下。未等叶腾龙开口说道歉的活,苏潇钺转过头来,一双漆黑眼眸不怒自威。“我可以走了吗?”声音低沉有力,像还在沉睡的猛兽的闷哼声。
叶腾龙汗颜,连忙道“当然,当然。”,招手让其他跑车快速离去。而墨雪却迟迟不动那辆法拉利,最后车被崔健开走。车一挪开苏潇钺就以最高时速开走了,叶腾龙连话都没来得及说一句。
叶腾龙看到墨雪一脸鄙夷的神情,走过去对她说“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打电话给我。你母亲很爱你,你父亲同样也是。”其实如果叶腾龙有一个孩子的话,叶腾龙也一定会是一个好父亲。
“你有什么资格提我母亲!”墨雪咬着牙对叶腾龙说。
“你可以哭,可以闹,就是不许这么伤害自己!你这样对得起你母亲吗?”叶腾龙一直跟墨雪在淮城,他早已经把墨雪当作亲生女儿,他很明白墨雪注定就不是一个平凡的人。因为她姓墨,他必须把她培养成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其实看到她难过的时候,他的心里也难受得要死。
至少在墨家和叶家,她不能像一个平凡的女孩,因为他不希望她步她母亲(养母)叶宴宁的后尘。这也是他对他姐姐的承诺。
叶腾龙对她说“过几天淮城有一个慈善拍卖会,你父亲来不了,你代他参加。”之后叶腾龙就和崔健一起离开了。留下墨雪站在高架桥上,在凛冽的寒风中颤抖。
高架桥下的不远处停着一辆兰博基尼,苏潇钺看着站在风中女子。眼里没有任何感情,平静得没有丝毫波澜。“这是怎样一个倔强的女孩。”他心里默默的念着。
而后他又神使鬼差的缓缓地把车开上了那座高架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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