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剧的把她的脸挤的变形,她终于睁开眼睛看着他,气道:“你不想睡,也不让别人睡吗?”
钟奕铭松开手,一只胳膊支颐托腮,一只手抚弄着梅朵的嘴唇,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像是看一个猎物,故意逗她:“昨晚睡的舒服吗?”梅朵紧紧的闭上眼睛不理他的调笑,却能感觉到他无声的逼近,果然用不了两秒钟,他已经在咬她的耳朵。
“不要装睡装听不见,快点回答我。”他咬的很有技巧,不一会儿就让她浑身酥麻。梅朵轻抚他的背,无奈的哄他:“大清早的你不要闹了好不好?就不能乖一点吗?”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昨晚舒服吗?”钟奕铭像个小孩子一样纠缠不休,要梅朵对他的表现给予肯定。梅朵知道他不闹够了不会罢休,点了点头之后又把眼睛闭上,脸颊上却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钟奕铭见她的表情,忍不住笑:“丫头,你已经是个小女人了,还羞什么呀,我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都可以跟我说,这样我们才会更和谐,尤其是在床上,你得告诉我你的想法,我才能知道你的需要。”
“你已经很好了。”梅朵很小声的说。钟奕铭却听不清她在嘟囔什么,耳朵贴近她嘴唇:“你说什么?”梅朵捶他一拳:“我说,我快被你压死了,你这个流氓!”他那么重,当她是棉垫子一样压着她,她就快喘不过气来了。
梅朵一把推开钟奕铭,转了个身,抱着被角继续睡。钟奕铭跟过去:“我是流氓,你是不是个妖精?”梅朵猛然转身,俏脸紧绷:“我才不是呢。”
在梅朵看来,妖精可不是个好词,神话里的妖精通常既艳媚又风骚,专会勾搭男人,她虽不是大家闺秀,可也是个良家小女子,名誉不容玷污。钟奕铭哈哈大笑:“你是不是我说了算,我说你是你就是。”
她不知道她的身体多么柔软而且富有弹性,仿佛一汪春水,她有一种能把人溺毙的软嫩,他常常回味埋在她身体里的感觉,比吃了仙丹还要飘飘欲仙,有种女人天生是尤物,那时他第一次注意到她虽然瘦却有着圆圆翘翘的小屁股时就知道了。
半天没听到动静,钟奕铭悄悄地掀开被角,梅朵果然又睡着了,纤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紧紧的合上,看她这样子,的确是很困,钟奕铭不再闹了,钻进被子里搂着她。
从认识她开始,就知道她特别爱睡,而且怕黑,睡觉的时候从来不肯把窗帘全部拉上,非得留点亮光不可,还得把卧室的门给关上,不然就睡不踏实,这跟他的习惯恰恰相反,他不喜欢关着门睡。
一开始他不知道她的习惯,晚睡的时候把窗帘拉的很严实、门也大敞着,半夜醒来才发现她还在辗转反侧半梦半醒,只好把她抱起来,像哄小孩子一样,才让她渐渐睡的安稳。
后来他才知道,她小时候受过惊讶,一直很怕黑。她妈妈的两个学生考试时作弊,被学校记过,这两个学生怀恨在心,恶作剧的把那时刚上小学一年级的她锁在学校后面废弃的体育课器材室里,大人们找了一晚上才找到她,被关了整整一夜,她吓得好多天都睡不着。
当时就想,将来谁要是那样捉弄他女儿,他非得把那人活埋了不可。低头一看,怀里的人又睡熟了,轻轻地拍她的背,感叹着,自己还没当上爸爸,怎么就父爱泛滥了呢,把女朋友当女儿宠。
下午,钟奕铭陪梅朵去逛商场,在内衣的柜台转了转,看着她拿了两套档次不错的内衣进去试穿,站在边上等她出来。
一个女孩远远的看见他,向他走过来,跟他打招呼:“钟哥,真巧,怎么你会在这里?”钟奕铭回头一看,这女孩儿不是别人,正是司徒慧蓝的表妹顾藻。
“你好,我陪朋友过来。”钟奕铭淡淡一笑,语气并不怎么热情。且不说他和顾藻并不熟,就说他和司徒慧蓝关系已经闹僵了,他也不觉得自己有跟她亲戚客套的必要。
梅朵从试衣间出来,看到钟奕铭正跟个女孩儿说话,便没有叫他,自己对着镜子照了照,觉得很满意。钟奕铭看见她,跟顾藻说了一句之后,走过去看她。
“好看吗?”梅朵征询的看着钟奕铭。钟奕铭点点头:“表面上看还不错,就是不知道里面什么样子。”梅朵俏皮的跟他眨了眨眼睛。
顾藻眼见他俩十分亲密,很是纳闷,边走边打电话给司徒慧蓝,告诉对方,她在海城的某个商场看到钟奕铭陪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买衣服。
“买的是内衣,一看就是那种关系,姐,你俩到底怎么回事呀?”顾藻并不太了解她表姐和钟奕铭之间的事。
司徒慧蓝立刻猜到和钟奕铭在一起的是梅朵,怪不得他先前还巴不得赶紧跟她撇清关系,之后却一点也不着急了,原来这是他的缓兵之计,既不影响两家公司合作,也不耽误他在外面养个小情人,冷冷道:“他跟那女孩儿来往很久了,他父母都知道,可是管不了他。”
“那你也不能这么由着他呀。”顾藻忿忿不平的说。“家花哪有野花香,他是鬼迷心窍了。”司徒慧蓝冷嘲热讽。
“是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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