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加油!”玫瑰暗自握拳替钟奕铭鼓劲。她早就看不惯司徒慧蓝那副颐指气使的样子了,甚至可以说,她从来就没看得惯过,对方每次找她问钟奕铭行踪都是那种居高临下的口吻,让她心里很不爽,可是又不敢得罪她,这回好了,老板把她给甩了,玫瑰幸灾乐祸的偷笑。
挂断电话以后,钟孝礼派人查了近几个月以来钟奕铭的行踪之后,越想越生气,儿子这次太过分了,居然不跟家里商量,就找人写了一篇狗屁文章,把和司徒慧蓝的关系彻底给斩断了,真不知该说他是昏了头还是那女孩手段太高明,儿子为了她竟然能想到这种馊主意。
不行,必须把那小子找回家谈谈这件事,他的婚事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家里长辈都还没发表意见,他自己倒先做了主张,这让父母的脸面往哪里搁?钟孝礼没心思再管别的事,打电话给他妻子,让她赶紧回家,他有重要的事要跟她商量。
钟家客厅,钟孝礼把事情经过跟妻子程珊珊讲了一遍,程珊珊很诧异,没想到儿子跟那个叫梅朵的女孩儿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不仅给她买了房子,还不辞辛苦的往返两地去看她,自己这些日子倒是疏忽了。
“现在怎么办呢,他跟慧蓝的关系眼看是没有指望再恢复了,难道我们就这么纵着他?”程珊珊对儿子这次的行为也很恼火。有什么事不能私下解决,非要捅到媒体那里,这是存心要和司徒慧蓝把关系决裂了。
钟孝礼之前还在来回踱步,此时已经冷静了许多,沉吟道:“上午我打电话给他,那小子居然串通了秘书装病,明摆着是要给咱们上苦肉计,这次的事不能这么容易就让他滑过去。”
程珊珊一听说儿子装病,倒是有些担心:“是装病还是真病了?奕铭小的时候一到冬天就爱感冒,是不是真病了?要是真病了,我得去看看他。”钟孝礼听妻子有点临阵倒戈的意思,气道:“肯定是装病,他这么大人了,难道不会照顾自己,好好地生什么病。”
话是这么说,程珊珊却不能放心,觉得丈夫对儿子太苛刻:“就算他是装病,我也得去看看他,咱俩可就这一个儿子,你不心疼,我这当妈的还心疼呢。”钟孝礼见她一脸担忧,眉头皱了皱:“你去看看他也好,顺便探探他口风,这孩子这回这么胡来,肯定有原因。”程珊珊点了点头。
当天下午,程珊珊亲自前往儿子的公寓探望,钟奕铭为了装的逼真,早就冷水澡加吹空调将自己搞的病容憔悴,从猫眼里见到是他妈妈,更是做出有气无力的神态。
“妈,您来了。”钟奕铭打开门,让程珊珊进客厅坐坐,自己往沙发上一歪,抱着条毯子直咳嗽。程珊珊眼见爱子有气无力,手摸摸他额头,果然烫的厉害,心顿时揪了起来:“儿子,你这是怎么了,额头这么烫,去医院了没有?”
“去过了,医生给打了针还开了药。”钟奕铭拿纸巾擦鼻涕。程珊珊想起什么,戳儿子脑袋:“你这小子,你把你爸爸气坏了,你知不知道?”钟奕铭自然知道她是为何而来,嘀咕:“我知道,我早就跟我爸说过,我不喜欢慧蓝,不想跟她结婚。”
“就算你不喜欢慧蓝,也不能随便找一个吧,我听你姑姑说,那个叫梅朵的女孩儿家是农村的,还是单亲家庭,凭你的条件,找什么样的不好,找这样的。”程珊珊恨铁不成钢的说。
“她虽然家庭条件一般,可自身条件一点儿也不差,又聪明又懂事,她上大学的时候画的一幅油画,得过一个大奖,毕业设计也被学校选为优秀作品,这么跟您说吧,她是那种内心温暖的女孩儿,带给周围人一种明亮的气场,我跟她在一起,觉得很踏实,而且我也相信,只要她努力,她各方面都能做的很好。”
钟奕铭把自己对梅朵的看法说给妈妈听,拿起手机,又把他俩的合影找出来给她看。程珊珊看了一眼,这是在室内拍的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儿很漂亮,而且看起来很小,也就二十出头年纪,在儿子怀里笑得很开心,儿子侧着头看她,那种疼爱的表情看着叫人动容。
“你爸不会同意的。”程珊珊把头扭过去,坚决不被照片感染。钟奕铭把手机放到一边:“我不管,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婚姻关系到我一辈子的幸福,不是给你们拿来交易的筹码。”
程珊珊听到这话顿时恼了,倒抽一口气:“你不管,很好……父母把你养这么大,就只换回你这句话。儿子啊,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我跟你爸爸再也不能管你了是吧!”
眼见母亲的态度刚刚软化了一点,又强硬起来,钟奕铭不禁有些着急,坐起来:“妈,您干嘛非得跟我过不去呢,我喜欢谁就跟谁结婚,这到底碍着谁了?”“是你跟我和你爸爸过不去!”程珊珊说完这话站起来走了。
钟奕铭追到门口,沮丧的扶额,头真的开始痛了,装病装过头,未免太逼真,他此时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再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几天后,等钟奕铭回到公司上班,却被告知,他已经被董事会停职,问玫瑰:“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玫瑰茫然的摇头:“我也是今早刚得到的消息,仲禹应该比我清楚,你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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