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明佳县主的亲生母亲和当今圣上萧詹是一母同生的姐弟,可县主打死了人,如今还闹得天下皆知,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民间更是议论纷纷,那这事情就小不了,哪怕她是长公主的独女。
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明佳县主后悔不迭,她没想到自以为万全无失的谋算还是被人发现了,更没有想到永亲王府会如此在意云萝,如今萧景阳不能理事,可永亲王府的人却从未停止帮云萝寻找凶手,更是懊恼当时谢语珊有所察觉时,她还斥责对方胆小怕事。
而谢语珊这边,日子也不好过,她和明佳县主是一个绳子上的蚂蚱,现在明佳县主先出事了,那离她也不远了,一想到县主都被永亲王府盯上,毫不顾忌地对付她,那她的下场只有更糟糕的,一想到这些,谢语珊心急如焚,但又不甘心坐以待毙,等着王府的人对她出手。
寝食难安好几日之后,谢语珊终于按耐不住心底的不安,找了个借口从薛家回了一趟娘家,然后找上她父亲谢良,哭诉道,“父亲,你一定要救我。”
谢语珊是谢良的嫡长女,自幼备受谢良的宠爱,谢良一见她一脸惊慌的求救,连道,“可是出什么事情了?难道是姑爷欺负你了不成?”
也不怪谢良只想到薛成哲这一块,在他看来,谢语珊是他捧在掌心长大的,京中谁人不知?又谁敢欺负她?可嫁到薛家为人妻为人媳,受些委屈怕是避免不了,更何况薛成哲是薛家佼佼者,向来自负,而谢语珊又骄纵,两个骄傲之人发生些矛盾也自然。
谢语珊连摇头解释道,“父亲,不是他,他哪里敢欺负我,是苏云……是永亲王王妃不给女儿活路,女儿尚在闺中的时候,她就恃才傲物,与女儿不和,如今嫁给永亲王,就迫不及待地想算之前的旧账。”
一听谢语珊这话,谢良忍不住出声呵斥道,“不过是女儿家的一些争强斗胜,哪里犯得着要人性命,你若真的做错了,回头找个机会跟王妃认个错便是。”
谢良这是觉得谢语珊太过儿戏了,而谢语珊见状,连出声道,“父亲,县主如今被人翻出旧案,就是那永亲王王妃做的,县主与我交好,王妃便把她视为眼中钉r中刺,抓住机会就要让县主身败名裂,之前父亲送与女儿的死士,也已经被她派人杀了,接下来,说不定就要女儿性命了。
”
为了让谢良相信自己说的话,谢语珊可谓黑白颠倒,将所有的事情全都推到云萝的身上,果然,谢良一听谢语珊这话,脸色一变,出声道,“果真如此?”
谢语珊连连点头,道,“女儿哪里敢说假话,可惜她现在贵为永亲王王妃,女儿不是她的对手,只求父亲怜悯,给女儿寻找一条生路。”
一看谢语珊担忧害怕成这样,谢良眉头一皱,道,“她是王妃又如何,不过是一个小丫头,竟然也敢对你对县主这般无礼,还真当咱们谢府是吃素的吗?”
谢良这话,让谢语珊心中欣喜不已,知道他这是要替自己出气,便出声道,“可咱们如何对付王妃,要是被她发现,女儿肯定是必死无疑。”
“既然她出手狠辣,那就让她先死就好,把她除了,就不会有后顾之忧了。”
但谢语珊是知道实情的,心底到底还是有些担忧,出声道,“可是父亲,她现在是永亲王王妃,若回头被王爷知道了,会不会大怒,对咱们谢府动手?”
若谢良知道出手对付明佳县主的人是萧景阳,和云萝无关,而且谢语珊口中所言也全都是她自己捏造,他定然会后悔自己今天的决定,不过千金难买早知道,世间也不曾有后悔药可吃。
“不过是一个黄毛丫头,王爷如今也是自身难保,为了一个女人跟咱们谢府闹僵?”说到后面一句,谢良都忍不住笑出声来,且不说萧景阳现在病着还没好,就算是好了,难道还真的会冲冠一怒为红颜?谢良不相信,不过也因为他的不信,很快就会因此吃个大苦头。
谢良决定对付云萝后,就立马安排谢府的人马时刻盯着云萝的动向,寻找可乘之机下手。
这日,云萝陪着萧雅盈出府,之前因着萧景阳为了娶云萝,因着是冲喜,想弥补云萝,所以彩礼给得十分丰厚,虽说事先就准备了不少,但到底还差些,所以从萧雅盈的嫁妆中先挪了不少,现下萧雅盈的婚期虽然延后了,但嫁妆到底得赶紧补上,所以特出府去取之前赶制的首饰。
云萝这一出府,就立马被谢府的人给盯上了,因着他们为了要云萝的性命,一直小心行事,云萝和萧雅盈虽说带着随从,可也未发现异端,云萝和萧雅盈一进珍宝阁,谢府的人立马从后门也潜入珍宝阁。
珍宝阁是大周京城最大的首饰店,向来以做工精致华丽扬名,是历来贵妇小姐喜欢到访之处,而萧雅盈是郡主,又为了备嫁妆,自然愿意来这边。
珍宝阁一共有三层楼,越顶楼首饰越好,不过云萝虽然是陪着萧雅盈来的,但她并没有心思看首饰,而且这里人来人往,云萝觉得自己还是要低调些比较好,毕竟萧景阳此时还是“重病”中,若她却在珍宝阁肆意挑选珍宝,传出去也不太好听,因此,云萝就跟萧雅盈约定,她在楼下的包间喝茶等,待萧雅盈取好东西后,两人再一块回。
萧雅盈没有多想,便点头让云萝稍等一会,她径直上楼,跟随珍宝阁的仆从去取首饰,只是,等萧雅盈取了东西回来,却发现没了云萝的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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