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他一下也就算了,拉着任天真要走,哪知道他扑过来就拳打脚踢,顿时暴怒,和他扭打在一起。
任天真在一旁着急,“你们别打了呀,别打了——”
两个人都没听他的,继续厮打,周围渐渐围上了人,有人试图拉架,但无济于事,那两人铁了心要干一仗。
直到邢栎阳和顾忆湄赶来,才把傅冬平和高峻拉扯开,阿宝目瞪口呆站在一旁,难以置信地看着眼角微绽、右脸青肿的傅冬平,不知道他何以在这种场合跟人打架。
“哥,你快走吧,脸都肿了。”顾忆湄推开傅冬平,让邢栎阳制住高峻,不然这两人还要打。
傅冬平悻悻地吐了一口血水,拉着任天真胳膊就走。阿宝这才认出来,眼前这个女孩不就是跟他逛街、让他买衣服那一位,不知道高峻怎么着她了,傅冬平气得挥拳。
顾忆湄看着他哥和任天真的背影,半天还在发懵,问邢栎阳,“我哥最近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上回跟贴小广告的打架,今天又和高峻大打出手,以前他脾气没这么暴躁的。”
邢栎阳淡然一笑,“你这都看不出来吗?迷恋、冲动,为一点小事就奋不顾身,热恋中的爱情把脑子烧坏了。”
“怪不得一脸无节操的痴汉形象。”
邢栎阳哑然失笑,手指轻轻在她脸上弹一下,“别吃醋,早晚的事。”
傅冬平走得又快又急,手劲大的几乎把任天真的小细胳膊捏断,任天真忍着痛,“你走慢点呀,我跟不上你,你慢点。”
直到上了车,傅冬平才大力把任天真抱在怀里,跟她道歉,“对不起,吓到你了。”任天真抱怨他:“你怎么动不动就跟人打架,我以为你是好人呢。”
“打架就不是好人了?男的有几个没打过架。”傅冬平扯一张纸巾擦擦眼角的血,笑着调侃,“好好看看,这是为你打架流的血。”
再英俊的脸受伤了也免不了狼狈,他也从来都改不了贫嘴的毛病,任天真担心地看着他,“眼睛都肿了,去医院处理一下吧。”
让司机开车去医院,傅冬平忍痛弯下腰替任天真脱掉高跟鞋,发现她雪白的双脚被细细的鞋带磨红了磨破了,把她的腿放到自己膝上。
“怎么你们今天会到高家来演出?堂会你们也接?”
“我也不知道,演出都是小庄跟演出公司联系的,我只负责出场表演。”
“小庄是谁?那个打架子鼓的男孩?他跟你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都没有,就是一起演出的搭档。”
“我不信。”
那小子长得不赖,放哪个学校都是校草级别,傅冬平有点酸酸地想。
“我没撒谎,你信不信的,我不。”任天真冷冷嘟囔一句,他都跟人打架伤成这样了,还不忘记吃醋,真是个醋坛子。
“那你什么?老公受伤了你re?”傅冬平搂住她,在她唇上轻吻。司机就在前座,他还这样放肆,任天真一阵脸红,手抵开他。
傅冬平笑着摇摇头,示意她不必介意司机。不管他们在后座做什么,司机都会视而不见。
到医院打了消炎针,伤口也稍微处理了一下,傅冬平把任天真带到一个叫御景苑的小区。
“这是御景苑?传说中最贵的cbd公寓?你不是送我回学校啊?”任天真看着小区保安打灯放行,好奇看着窗外气派的高层公寓楼。
“我自己的公寓,平常不怎么过来住,但今晚必须住这里,不然我这副样子给我妈看到又要问长问短。”傅冬平等任天真下了车,握住她手带她往公寓楼里走。
“听说这里很贵的,好几万一平米。”
“开发商找我爸挂名设计,所以我半价买到一套。”
任天真嘟了嘟嘴,以他父亲傅聿林现在在国内的名气,能给个楼盘当挂名设计师是给对方天大的面子,他别的作品都是国家大剧院那个级别的。
他住在二十层,公寓装修得很有品位,室内光线柔和不刺眼,看得出来是经过精心设计的,说不定就是他自己的手笔,家具全是欧式,丝绵靠垫鼓鼓的,让人一看到就想坐上去,任天真换了鞋走到飘窗前看看,外面流光溢彩,城市的星空在远方。
“这里好漂亮啊。”
“自己的窝当然要选最好的楼层和观景角度,内装也是我自己设计的。”
傅冬平脱下西装、拉下领带扔到一旁,去洗手间洗了洗手,出来时看到任天真坐在沙发上,走到酒柜边倒了两杯红酒,一杯给她。
任天真不接,“我一点也不喜欢喝红酒。”“你尝尝,这是我从法国带回来的波尔多aoc,不是国内那些勾兑的红酒。”
“82年的拉菲我也不喝。”
“拉菲算什么,我这瓶十二万。”傅冬平把酒杯递到任天真面前,示意她尝尝。
“我不喝!”
见她执意不喝,傅冬平也就不再勉强她,自己喝掉。
“高峻跟你说了什么?”傅冬平手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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