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院子里,何言笑忽然停下,侧头道:“让我看一眼弟弟妹妹们。”
“何言笑,你不要想拖延时辰,对你可没好处。”鬼面人目光一冷。
何言笑一点也不怕鬼面人的威胁,淡然道:“我不信你们,让我看一眼。”
“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黑衣人阴声说着,就想上前教训何言笑。
鬼面人目光闪了闪,扬手挡住手下,说道:“罢了,就让她看一眼。”
“多谢。”何言笑点一下头,迈步进了大房的屋子。
两个黑衣人举着火把跟在她身后。
何言笑看看昏睡的小颖,确定她平安无恙便放下心。
接着又挨个去了二房和三房,几个孩子都没事。
看着何言笑从三房出来,鬼面人目带笑意道:“小丫头,你很聪明,也很有胆,某很是欣赏你。”
何言笑白了他一眼,转身走向大门口。
鬼才稀罕你的欣赏!
其实何言笑肚子里憋着气呢。
这一天之内,两次有人想要她的小命。
她只是救了个女人而已。
至于吗?至于吗?啊?
出了杨家大门,何言笑停下脚步看看周围。
家家户户一片漆黑死寂,连往日里震天响的呼噜声都听不到一丝。
每户人家门口都站着几个黑衣人。
他们手里举着火把,将他们脸上的黝黑面具照映得十分阴森。
这些黑衣人各个站得笔直,没有人出声,只有目光向她看来。
很明显这群人训练有素,不是什么乌合之众。
跟在她身后的鬼面人见她又停下,走上来说道:“放心,这村子里的人一个都没死。”
何言笑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鬼面人的眼睛,点头道:“这次我信你。”
一个人的长相可以变,声音可以变,唯独眼睛不会变。
作为一个医学美容技师,何言笑曾经与各种人的眼睛打过几年交道,最是熟悉人的眼睛。
即使她看不到这鬼面人的长相,只要记住他的眼睛,将来再遇上他,她就能认出他!
鬼面人自然不知何言笑心里打什么算盘,摇头轻笑道:“呵呵,你这个小丫头,还真是瞎操心。那些村民可没人想过你的安危,你还惦记着他们作甚?”
何言笑闻言一脸嫌弃道:“你还真啰嗦!说我瞎操心,你不也是?”
说罢,她便大步走向村口。
鬼面人一愣,随之反应过来。
何言笑竟讽刺他多话,说他也是瞎操心?
这是当俘虏该有的态度吗?
鬼面人哭笑不得,带着手下跟上何言笑。
不是何言笑多圣母,还要担心村民的安危。
她认为这祸端是她引来的,心里对古河村村民有些过意不去。
几百黑衣人浩浩荡荡却沉默无声的跟随何言笑走出村子。
穿过小树林,来到她洗衣服的地方。
何言笑停下脚步,平静的看着月色下悠然流去的古河,说道:“傍晚时我就是在这里洗衣服,看到上游漂过来一具女尸,我吓坏了,收拾了东西就跑了。”
“女尸?”站在她身旁的鬼面人目光乍然凌厉,令人胆寒的阴冷杀气猛地砸向何言笑。
何言笑呼吸一滞,只觉胸口如遭重击,站立不稳倒退两步。
不等何言笑缓过神,只觉脖子一紧。
鬼面人掐住她的脖子提到眼前,一双钢锥般的眼睛盯着她阴声道:“小丫头,我本不想杀人,你不要逼我!”
“咳咳!”何言笑被掐得眼冒金星,小手拼命抓住鬼面人的手腕,艰难地说,“我,咳咳!看到,那女尸,漂下去了……”
“你是活腻了吗?说!那女子在哪!”鬼面人根本不信何言笑的话,掐住她脖子的手又紧了几分。
“咳!咯,咯……”何言笑被掐得说不出话来,一张瓜子小脸憋得通红,眼看就要翻白眼了。
这时,那个负责问话的黑衣人上前低声道:“老大,你这样掐着她,她可说不出话来。”
正无力挣扎的何言笑,虚弱的斜过眼睛,看着说话的黑衣人,努力将黑衣人的眼睛记在心里。
鬼面人沉默了一下,之后冷哼一声将何言笑扔在地上,转身走开两步沉声道:“你来审!”
何言笑摔得头昏眼花,脑袋里嗡嗡响。
边喘粗气边咳嗽,缓了好一会才回过劲。
待她的神色缓和下来,气息也有所平稳。
那问话的黑衣人便拿着水袋蹲在她跟前,将水袋递给她道:“我们老大是个急脾气,再说这三更半夜的,我们可都熬着没合过眼呢。”
何言笑撑着身子坐起来,用衣袖抹了抹挤出的眼泪,接过水袋嘶哑的说道:“谢谢大叔。”
黑衣人嘿嘿一笑,扬手摸了下何言笑的大辫子道:“小丫头知书达理,有胆量,有出息,可为了一个陌生人丢了命,那就太不值了。”
何言笑仰起脖子咕咚咚灌了一通水,而后抹一下小嘴。
又咳了两声,摸摸掐痛的脖子,将水袋递还给黑衣人,缓慢的说道:“大叔,我说的是实话,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死人呢。那死人流着血漂在河里,当时我正洗衣裳,衣裳上面都沾了血,把我吓死了。”
黑衣人目光闪了闪,好声好气的问:“那你看见那死人漂哪去了吗?”
“顺着河水漂下去了。咳!”何言笑伸出小手指着古河说道。
黑衣人轻轻摇头:“丫头,我们是从下游找上来的,可没看见河里有死人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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