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等将两人送到景府,夏风就着手去查今天嚼舌的几人了,他在心里为她们的父亲默哀片刻。
那几人的父亲第二日上朝时,无一不遭到贬职,一回府就让人去查是谁在背后针对他们。
这事景慕然当然不会遮掩,那几人自然也都知道这都是自己女儿惹得祸,一时气愤就将其送到庄子上去了。
那边苏暖就见几人离开,心情就有些低落。但首饰铺的掌柜看见苏暖,那就是生意送上门啊,他脸上堆满笑意说道:“苏小姐可有喜欢的?”
苏暖看了她一眼,随手指了一个让绿儿付钱。
掌柜的以为会大赚一笔,但随着苏暖的手看去,就一个普通的簪子,大失所望。他还想说点什么就见苏暖已经走到门口去了,只好让人将那簪子装起来。
绿儿拿了簪子赶紧跟上自家小姐,又说了好些话哄她开心,才让她家小姐心情好起来。
当晚锦然轩卧房的另一边,热水横流,热气四溢。
昭然的一双眸子在热气的作用下更加勾人,她抱着身子看着突然进来的不速之客,恼道:“你进来做什么?”
景慕然笑道:“你上午才夸过我活好,所以我想着许久没给你洗过澡了,要是以后不会了,你要是嫌弃了怎么办?”
昭然想说什么,可又不知道怎么说,只知道自己好像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
在景慕然强行吃完了昭然的豆腐,昭然浑身粉嫩粉嫩的,好不诱人。景慕然眸子加深,想到什么说道:“一直以来都是我给你洗澡,你是不是得回报一下。”
说完也不等昭然反应,就将湿透了的衣裳全部褪下,露出紧致喷张的肌肉。
昭然睁着大眼看着景慕然的腹肌,想象着之前的手感,不禁握了握手心。视线下移,看到那不可描述之处,只好将目光左移右闪。
景慕然抬脚步入水中,宽大的浴桶一下就显得有些拥挤。他一把将昭然捞过来,咬着她的耳朵说道:“你要是不洗,等会儿有你好看的。”
肌肤相贴,热的发烫。昭然看着景慕然狼一样的眼神,缓缓的拿起澡巾,有一下无一下的在景慕然身上擦着。
若有若无的触感,勾起一阵阵邪火,最终在水里好生收拾了昭然一顿。
昭然一手搭在景慕然肩上,一手死死的抓着浴桶边缘,眼神迷离,娇喘连连,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了,只知道紧紧的抓着眼前人。
等景慕然完事,昭然已软若无骨,好似景慕然一放手她就能沉入水底。
他好笑的抱着昭然出桶,待将两人擦干,换了一个地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战。
这边春意浓浓,那边北屿也如约的带着糖葫芦来了。
景慕衣看到北屿,兴致勃勃的接过他手里的糖葫芦吃起来。
北屿见她手心和昨日一样,还是红肿着,皱了皱眉,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这是北平侯府的秘药,因着药材稀少和过程复杂,一年也就五六瓶。他伸手剜了一大坨,敷在景慕衣的手心里,细细的给她揉化。
连着挨了几天的打,虽然事后都有上药,但还是疼,在被按压的时候,不禁轻声呼道:“疼。”
北屿心疼的吹了吹,说道:“明日就好了,忍着点。”
景慕衣有些呆愣,她大哥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嫂嫂对她到是很温柔,可常常她和嫂嫂才待上一小会儿,他大哥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然后就将嫂嫂带走了。
看见小兔子望着他出神,不禁灿然一笑,凑到眼前说道:“是不是比你大哥好看?”
看着近在迟尺的俊颜,景慕衣茫然的点点头,然后小脸爆红不在说话。
北屿心里一阵得意,将景慕衣两只手都擦完药后,见她嘴角都是糖汁,默了默伸手将其擦掉。
景慕衣吃完糖葫芦,时间也不早了,整个人有些发困。
北屿见此就赶紧哄着景慕衣睡觉,她抬头望着北屿问道:“世子明日还来吗?”
北屿问道:“那你想我来吗?”
景慕衣诚实的回道:“想。”
北屿说道:“那我就来,不过叫世子太生疏了,不如你叫我屿哥哥。”
景慕衣点点头,脆生生叫道:“屿哥哥。”
北屿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被泡在了蜜罐里,甜的冒泡。
等景慕衣睡着,北屿走到窗口又折了回去,将床边的糖葫芦枝拿走,这要被人发现,他再进来就有困难了。
出了景府,北屿看着手上还残留着点滴红色,目光复杂。
就这样过了几天,景江迪又从翰林院回来了。
这段时日是景江迪回府回的最勤便的时日了,他一回府,柳莳就拉着她哭诉道:“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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