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县共四大城门。
贪官与鞑子里应外合的计划,要趁乱斩杀辛辰人等,但营千总已亡,毕县令已逃,所有计划被鞑子利用。
城门瞬间被破!
南苑城门已破开,城墙上倒挂着几具尸体,战旗已倒。
“咚……咚……咚……”
激昂的战鼓还在击响,浑厚而威严,冲上云迹,四散开来。
箭雨流矢,铺天盖地,奔袭城中。
听不见哀嚎,只有一个声音:杀!
秦千总的1000营兵,失去了指挥官千总与县令,兵队涣散,面对1000凶猛鞑子,一面倒的局势。
鞑子破开了城门,如排山倒海般推进桃源县。
鞑子快骑首当其冲,跨进城中,混乱的铁蹄声,嗜血的狂吼。
策马奔腾,鞑子逼近,再逼近!
大地在撼动,一千鞑子成人海,如飓风,即将席卷整个县城……
屠我汉人!!!
“快!鞑子突进城中了,百姓迅速北上,快啊!”兵卫们嘶声力竭催促百姓。
浓烟四起,满地狼藉。
男人欲背走年老母亲,妇女抱不住三四孩儿。
松开手,孩儿将淹没在混乱的人海,只剩母亲的彷徨;松开手,床榻上那白发苍苍的母亲,凝望远去的孩儿。
战争斩断所有牵绊,只剩一抹眼泪。
或是鞑子毫无人性的屠杀!!!
“咻!”
“咻!”
“咻!”
箭雨成网,扑面而来,距五丈之遥,那是鞑子在狂笑。
鞑子们说着汉人听不懂的语言,拉开弯弓,粗狂笑道:“练练靶子,没想到城门这么容易就破了,多亏了毕汉人,哈哈……”
言罢,敌鞑箭雨奔来!
“呃!”
“呃!”
“呃!”
逃亡中的百姓一个个倒下,身上插着木箭,颤颤巍巍。
通城的街道上满是尸体,满是鞑子烧杀抢掠,病态狂笑。
边城屋中哀嚎呻吟的妇女,奔溃叫唤;地上断肢残体的百姓,缓缓爬动;被一脚踩碎幼儿的脑袋,身体还在抽搐。
看着这幅场面,全身的血液迅速流动,内心一阵绞心般翻腾,兵卫们止不住颤抖。
那是愤怒,那是哀伤!
外委把总举起长刀,双眼布满血丝,似要喊破喉咙:“拿起武器……杀死鞑虏……守我大明江山……宁死不屈!”
面对魁梧似熊的鞑子,散乱的兵卫皆都堵在通城街道中段,颤抖的手握着长矛,做着最后的抗战。
最后的保卫战,再次打响!
存活的六百守卫兵分三拨,驻在通城街道中段,一拨形成墙面的盾兵护在前蹲下,以抵挡射来的弓箭。
一拨刀兵屯在盾兵身后,将另一拨火枪手、弓箭手挡在身后。
两军再交锋!
“咻!”“咻!”“咻!”
现场混乱不堪,夺命箭矢乱窜,或是擦身而过,或是射中奔跑中的百姓、兵卫。
热血溅起,覆盖双眼,倒了下去,火枪手扣下扳机。
“砰!”“砰!”“砰!”
吼叫不停,箭雨不歇,源源不断。
铅丸穿梭而过,快如流光,撕破空气,射进敌人体内。
一千鞑子如浪潮突进,踏过同伴的尸体,或是射出利箭,或是挥舞弯刀。
他们是山中野人,是恶狗扑食,疯狂吼叫!
三丈之遥。
凶猛的鞑子策马奔来,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那一张张满脸胡渣,杂衣步履的鞑子,正在快速靠近,两军即将近战厮杀。
“砰!”“砰!”“砰!”
“咻!”“咻!”“咻!”
最前列的两百盾兵一个个倒下,两军一丈之遥时,只剩盾兵不到七成。
“火枪手,下一列!”
“弓箭手填补空缺!”
远程攻手心中胆寒,耳边除了倒下同伴的哀嚎,就是鞑子的吼叫声,颤抖的双手几乎快要扣不下扳机,拉不开弓。
无须抬脸,就能感受到一面倒的压迫。
恐惧,带着浓浓死亡气息铺面而来!
十米……
九米……
八米……
两军咫尺之遥,外委把总举刀嘶吼,宛如号角吹响:“护我大明河山,儿郎们,杀……”
三米……
两米……
一米……
“铛!”“铛!”“铛!”
兵刃相交,怒吼震天,哀嚎不止,热血飞溅。
鞑子收起弓箭,马蹄践踏,弯刀砍杀,越杀越疯。
大明盾兵扔掉盾牌,聚集在火枪手身前,与步兵一同抗敌。
长刀破风,一刀又一刀,四面八方都在厮杀。
“嗖!”
“叮,购买10个狂暴板砖,消耗一百逼格值。”
“叮,已锁定目标。”
贪婪的鞑子举刀欲将砍下,刀下兵卫毫无抵挡动作,欲与其同归于尽,骤时一块板砖忽的急速飞逝而来。
“砰!!!”
没有人知道谁为谁挡了一刀,在这场混战中,都是渺小的宛如尘埃。
死去了,就会被人踩在脚下!
“嗖!”
辛辰拿着板砖又传送到两军交战处。
瞬间一记咆哮响在耳边:“汉人弱鸡,去……噗!”
鞑子言语未落,辛辰蕴含无穷的怒气汇聚在手,狂暴无比,横拍而去!
“汉……噗!”另一个鞑子话到一半。
又是一记重大2000公斤力道的板砖,瞬间敲碎鞑子的脑袋,血液夹杂脑花布满砖头,瞬间被吸收。
他是渺小的,却身在一千鞑子大军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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