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甩了我一沓不算薄的小费,我自是笑盈盈地接下,并用日语说道:帅哥哥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之所以用日语说,绝非不爱国,只是认为日本的女人更具有小女人的气质。
虽然有些不爱国,但是我还是想说,我是日控,日本的动漫,日本的樱花,日本的美人——都深得我喜爱。尤其是日语,是除中文外我最喜欢的语言。
娇娇的、软软的,糯糯的、黏黏的——
很是娇嗲!
他前脚离去,色色后脚站起说:“我到时间出去巡查了!你们先玩着!”
程俊嘱咐了两句,便放行了,并一副打算送老佛爷上朝的卑躬之势!
我嘛——
钱赚到了,没道理还留在这里。
于是起身,“哥哥们,吃好喝好玩好哈——”
说完就准备跟色色一同离去,却被长腿长手的程俊拉住,“别介,现在不是没到你上台的点嘛!陪哥哥们再聊会儿!”
拉扯间,给色色使了个眼色,色色冲我摆摆手,说:“没事!你再陪他们坐一会,到你的点我叫你!”
程俊听了色色的话后,像得到圣旨般,用屁股顶哥,把我塞了进去。
并婆妈地嘱咐了唐小逸几句,转身送色色离去了。
我觉得程俊今天很三八,真的很三八!可他三八就算了,色色怎么也跟着掺和进来呢?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夫唱妇随——为何近朱者未赤,近墨者却黑。
两夫妻,不仅三八,还都特没眼力见。
没看见唐小逸边上那姑娘一双眼眸含愤带怨吗?
坐在唐小逸身边,让我觉得浑身不舒坦,总觉得此刻的他周身布着结界,有些阴森森恐慌之感!自我进来,他手里就一直摩挲着一只‘zi’打火机,时不时‘啪’地一声打着火儿,蓝莹莹的火光衬着他的俊颜有些诡异。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懒懒的样儿,吃不准他在想什么?唇角勾着笑,似笑非笑,给人一种不可忽视的贵族气质,却又不失洒脱大气,偶尔换个坐姿,跟旁边的古典妹妹腻歪着,却透着说不出的疏离感。
见我坐下,也只是淡淡地瞟上一眼,又继续玩着手中的打火机。
我眉头淡蹙,起身拉住,我压着噌噌往上冒的火气,“冬哥哥,我是真的有事!”
“怎么?坐我身边让你这么难受?”僵持间,耳边传来唐小逸凉冰冰的声音,“还是外面的小费能比这给的多?”
啧啧啧——
这话听着甚幽怨?
我搞不懂这爷又在生哪门子气?一进门就给我摆一副生人勿近的嘴脸,可现在又一脸怨夫。
tmd真邪了门了。
这情境,还真是有点尴尬。
伤脑筋,是去是留?心中念着:务气务恼!
我怒极反笑,冲着他甜腻地说,“如厕虽说不算大事,可——却是不得不干的事!”
遂勾着小包,踩着三寸小高跟,离开包房。
我没说谎,我是真的想放水。
坐在卫生间最里面的马桶上,我双手捧脸,很是烦躁!可又不想抓头发自虐,便拉着手纸撕着玩,一条条、一缕缕地扔进垃圾桶。
也许色色说得对,我该找个心理医生看看了!最近我总是内火攻心,易气易怒易烦躁。
但我不承认周周的说法:更年期提前。
最多是生理期推迟。
正准备出去,就听见外间两个女孩的谈话声响起。
有人说过,女人八卦最频繁的场所就是茶水间和卫生间。
今个还真是被我碰上了!
不是我猥琐,只是当我发现她们谈论的对象是我时,我准备推门出去的动作缓住了。
翻下马桶盖,铺了一层纸,坐在上面,正大光明地做起了隔墙耳。
“小雅,坐唐少左手的那女孩是谁?”
“不知道!看样子应该是酒吧里的小姐!”软软的腔调,淡淡的冷笑,讽刺之意不难听出。
“长的挺狐媚的,程少和唐少似乎对她好的!”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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