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儿推起小车,开始的时候很费力,不过由于炼体在身,灵力稍微一用,力道上来后就轻松了,道路很平整,牧儿越走越快。
其实运送矿石的时候如果选用质空戒指,会轻松很多,不过九长老有个特殊癖好,任何男人,任何有武功的人都是不准靠近他的城堡的。所以运送锻料的全是女子。而且只能以不产生威胁的方式靠近铸剑堂,这一点其实牧儿还是没想通的。
九长老的铸剑堂是个巨大的地下城堡,地面上是明亮的房屋和干净整洁的院落。
牧儿进去的时候,看到一个穿着灰蓝衣服的老伯伯在扫地。他神色庄重,扫地就像在念经,就连牧儿走进来,他都没有看牧儿一眼。
“老伯伯,你好,我要把这些锻料放到哪?”牧儿擦了把汗,停下来笑着问道。
老伯伯用扫帚指了指不远处一个巨大圆形平台。
牧儿把锻料推到了平台上,撤离挡板,料石全部滚落到了平台上。
牧儿把车子放在一旁,来到屋门口,透过开着的窗户查看,屋子内有一个茶室,上面还放着刚沏好的茶。
牧儿有些激动,显然九长老应当刚刚还在。
“老伯伯,九长老刚走吗?”
牧儿转头吓了一跳,发现那个老伯伯也手搭凉棚,在向屋内看。
“应该是吧!”老伯伯淡淡道。
“你是新来的吗?怎么第一次见到你!”老伯伯抓起扫帚继续扫地。
“哦,小蜜蜂死了,我替她班!”
“嗯,看看就走吧,不要徒生是非!”老伯伯依然淡淡道。
“老伯伯,要不我帮你扫地吧!”牧儿热情道,实际上她想借机多留会,看看九长老到底长个啥样,并探查一下这个铸剑堂的特别之处。
“不用了!”老伯伯转过身向远处扫去。
牧儿借机马上打开波动觉探查,房屋内并没有九长老的影子,地面很厚,探查不到地下建筑。
不过在扫过老者的时候牧儿吓了一跳,牧儿原来以为这个老者不过是个扫地的护院,可是他竟然是玄空库府,经脉修的逆天。
牧儿迅速转过头去,推着车子向外走。玄空库府,出现在九长老的院落,年龄相仿,这老者应该就是九长老,不能打草惊蛇,牧儿向外走,推着车子离开,心砰砰跳个不停,她头脑中,反复描绘九长老的面容,发现由于紧张竟然丝毫也想不起来。
回到选料场的途中,牧儿远远地看到了管事,管事神色凝重,显得焦躁不安,看到牧儿推着车子回来,长出了口气
“你回来就好!”管事如释重负的说道。
“送料石前,王飞儿和你强调禁忌了吗?”管事面无表情的问道。
“禁忌?没有啊!”牧儿摇了摇头,她不知道一个运送锻料还需要什么禁忌。
“哼!”管事冷哼了一声,一字一句道道:“记着,进到九长老的院落不许乱看,不许说任何话,否则当场就会被击杀。”
牧儿闻听吓得脸色惨白,显然牧儿是被王飞儿算计了。自己能安然活着回来,完全是因为九长老手下留情了。
不过牧儿也知道,这个管事才着实可怕,王飞儿不过是被她利用了而已,如果她真的担心牧儿出事,她就不会让王飞儿和牧儿交接,她明知道王飞儿肯定不会告诉牧儿那些禁忌的。
牧儿回来的时候,大家都惊诧的看着牧儿,尤其是王飞儿,她甚至有些感到震惊。
牧儿看了一眼花喜鹊,她眼眶中满是惊恐的泪水,显然刚才她被众人控制住了。
人心险恶,底层的相互倾轧甚于顶层禁锢底层命运带来的痛苦。
好一个恶毒的王飞儿,短短半天你就害老娘两次,不可原谅!
牧儿心理恨,但是这一切只能遇到机会再说,君子报仇,不在于十年未晚,而在于流血五步,伏尸千里。
第二天起床后,牧儿发觉静悄悄的,整个大院好像空空荡荡,安安静静,少了些什么?
牧儿感到奇怪,王飞儿的咒骂声没有了,王飞儿不见了,就像她整个人从未在这个世界出现过一样,取而代之的组长是和牧儿还算亲近的殷柳。
殷柳马上安排要为牧儿换分工作,但是被牧儿拒绝了,为此殷柳一直惴惴不安,直到管事让她不要再管,她才放下心来。
王飞儿怎么了?大家有默契的不提她的名字,就连她的四个死党也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牧儿问了好几个人,大家都不知道她的去向。
牧儿猜测王飞儿要么可能被七长老接了回去,要么可能就是调去了其它地方。
时间过得很快,就在牧儿快把这件事忘了的时候,他忽然听花喜鹊说,在大院的废井里发现了一句腐烂的女尸,胳膊腿全被砍去了,显然临死前受到了非常残忍的折磨,大家猜测可能是王飞儿。
没有了王飞儿,牧儿忽然感到有些寂寞,牧儿一直留心着那句女尸的消息。小蜜蜂死了,王飞儿怎么也会跟着忽然消失,那具女尸到底是王飞儿还是被早前遗弃的小蜜蜂呢?
牧儿观察王飞儿的几个死党,她们似乎并不着急,也不痛苦。
不过牧儿隐隐的觉得王飞儿死了,悄无声息的就被抹掉了,牧儿想到了管事对自己的容忍,殷柳对自己的畏惧,她意识到王飞儿可能被三长老动了手脚,因为她威胁到了自己的生命安全。
真的是这样吗?那小蜜蜂为什么会死,王飞儿又是被谁出卖了呢?
牧儿想不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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