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曹性对着他招了招手,说道:“下去吧。”那士兵傻傻的点点头。径直走出门外。
曹性连忙走到吕布身边,说道:“温候,说不定真的就像刘平说的那样,晚上,孙坚会来袭击,我们……是否要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吕布冷哼了一声,说道:“他刘平乃何人,区区一个阶下囚也敢对我指手画脚,不需要加强巡防,那孙坚来的如此之急,肯定军备未至,我们只需要安守待命即可。”
听到吕布说的这话,曹性心中很是担心,但无奈吕布才是主帅,又不能反驳他,只好作罢。
吕布说完之后,坐在那台阶之上,虎躯朝前一倾,严肃道:“再说,这虎牢关本就依据天险而建,而且有被刘……被他于月前特意加厚,应该不会出问题。”
说完这件事情后,曹性仍然心中担忧,他同时也瞅了一眼抱着右膀子的牛金,发现他也脸露担忧之色,心中忽然一定。
吕布见眼前的将领都还面具担忧之色,虎躯一震,喝道:“诸将何在!”
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六人虽然身上都有痛楚之处,但此刻却是挺直了腰板,双手抱拳,严整道:“末将在!”
吕布眉头紧皱,喝道:“全军休整,以备明日之战!”
“是……”
…………
待将领走完之后,牛金是最后一个出来的。
牛金挽着胳膊刚一出来,突被一人拉住,牛金神色一凌,立马转身一记手刀就砍过去。
那人也忽然抬手一挡。
“曹性?”牛金疑惑一声后,立马收回右手,开始叫疼起来。
“牛金,我跟你说个事儿。过来~~”曹性小声地对着牛金说道,随后朝着另外一处帐篷走去。
牛金小心的问道:“到底是何事?”
曹性往四周瞧瞧,确定没有人之后才说道:“我总觉得军师说的有道理,温候虽然重情重义,但是其军事才能不及大家都有目共睹,但,我们身为下属,就应该为,将军想好一切事情。刚才将军在气头上,我不敢又明指出温候的不是,恐怕现在能够压制温候的就只有军师了。你我都不希望温候战败。”
牛金点了点头,沉思了一番,道:“嗯,你说的有道理,但现在军师已经被温候束了门禁我等想要把这事情通知给军师,还是很难的。”
曹性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你笨啊,我们到时候只需要去询问军师,去军师营帐处询问军师该如何该布置,然后不被任何发现,这样不就行了。”
听到曹性说的这话,牛金顿时眼前一亮,高兴道:“原来如此!”
曹性连忙打了那牛金一巴掌,小心翼翼的朝着周围看去,尤其是吕布的那行所营帐,连连看了三四秒确认吕布没有听到,四周都没人听到这句话后,才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话不能小声点啊,万一让温候听见了,那还得了,到时候不仅是你,我两人受罪,就连军师,恐怕也要祸及。”
牛金摸了摸后脑勺,傻笑了两声。
“那我何时去找军师了?”牛金说道。
曹性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嗯,你最好现在就去找军师,刚刚军师的那鬼神莫测的手段,我想你我都已经看到了,我们本不该质疑他,那臧霸就是最好的例子,所以,最好现在就去找军师,询问缘由,战场之上,瞬息万变,说不定下一刻,就会有兵马将至。”
牛金眼前一亮,脑袋中想象到了那种画面,而且他从西凉而来,能够理解到曹性所说的话,一脸正经地说道:“行!我立马就去。”
刘平被士兵押回营帐。苦苦的坐在案板之上。
随后站起来,在营帐内走来走去,走了一会儿之后,又坐了下来,脸色十分胶着。
忽然,刘平突然听到,营帐外居然有一对鸟叫声音。
在刘平这焦虑的时候,居然听到门外有鸟叫的声音,心中一想,这军营之中居然还有鸟叫的声音,真是别有风趣啊。
说完,刘平朝着门将外走去。
门站口,两名士兵笔直地站着,宛如沙漠戈壁中的一棵白杨坚忍不拔,坚强不屈。
“啪”
两名士兵的长矛就从门窗上滑落下来,在刘平眼前交叉。
刘平顿了一下,没有说话。
那两个士兵,有些愧疚的说道:“军师,还请你走回营帐,我等……我等不想为难军师,但也不能不听从温候的命令。
刘平点了点头,说道:“我不怪你们,这是你们的职责所在,相反,我会夸奖你们,因为你们没有因为我是军师的身份啊,而犹豫不决。我甚是欣慰。”
其中一名士兵听了刘平这话后,惶恐不已:“军师,军师这话真的是让在下羞愧不已,多谢军师理解。”
果然,吕布虽然没有智谋,光逞匹夫之勇,但其手下的兵恪尽职守,其手下八健将也功不可没。
刘平双手背在身后,缓缓地抬起头,心中忽然想到貂蝉。
也不知道华佗治好了蝉儿没有,自己临走之时曾经让华佗救治蝉儿,而华佗也有十足的把握救治她。
现如今令刘平担心的事情就只有两件,一是现在眼前的事情,战事紧急,那吕布居然不信孙坚会来夜袭,孙文台那可是熟读兵书,而且,按照三国演义讲的,第一天,孙坚便会夜袭虎牢,可惜事随人愿,吕布居心自傲,无法言说。
二丶便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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