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可谓凶险异常,洛阳境内黄巾,可不下三五万呐!
再者,如今汜水关内,当真可以说是守备空虚,别说守关将领一员也无,偌大一关隘,竟只有区区三千刘军把守,若是被黄巾知晓风声,怕是为祸不远,当然了,对于诈术来说,荀攸显然是比较自得。
口令、换防、呵斥,玩的不亦乐乎,更别说那设于暗处的草人,竟用汜水关内区区三千刘军将关外黄巾将领刘石、李大目骗得团团转,深信汜水关守卫森严,哪里晓得仅仅是表面上呢?
不得不说,刘石、李大目,差荀攸太远,简直可以说被后者玩弄于鼓掌之上。
黄巾寇首张白骑最先抵达荥阳,于荥阳西南三十里处隐蔽,未免被荥阳刘军探到踪迹,张白骑唯有在此处汇合人马。
不过一个时辰,黄巾大将王当亦携一万黄巾赶到,再复一个时辰,孙轻、赵弘、卜己、皆领军抵达,唯独缺马超、马岱、庞德那八千人马。
下令就地歇息,张白骑唤过众将问道:“尔等在路上,可曾遇到阻拦?”
“不曾!”众将摇摇头。
正说着,马超等三人便领军至了,张白骑唤过三人,又问道:“孟起,你等在路上,可曾遇到阻拦?”
“这个……”马超皱皱眉,犹豫一下,随即抱拳解释道:“只不过末将这条路太过曲折,沿途为掩藏踪迹,是故迟来,望大帅恕罪……”
“我非欲指责你等……”张白骑摆摆手,沉声说道:“我等至汜水关出,如今已有一日,我恐被鲁肃算破,是故出言询问!”
“哦……”马超恍然,摇头禀告道:“启禀大帅,我等迟来乃是因路途遥远曲折,非是因刘军……”
“我等何人不是穿小道而来,唯你一人耶?”黄巾大将孙轻听闻马超话语嘲讽一声。
“孙轻!”张白骑仅仅一瞪眼便孙轻闭嘴,随即望着此处自己麾下五万兵马,走了几步,低头皱眉,疑惑着喃喃说道:“难道是上天助我,鲁肃不曾发觉?不……对阵此人不可心存侥幸,我以妙法虽说可骗过鲁肃一时,不过终被他看破,唔,当是要尽快拿下荥阳,否则……鲁肃身后有荀攸此人,不按常理行事,难保他不会引官渡刘军增援荥阳……”
想罢,他转身对众黄巾将领说道:“尔等先且退下歇息,半个时辰之后,定要与我拿下荥阳!”
“末将遵命!”众将抱拳应命。
“哥……”走在马超身旁,马岱望了一眼其余将领,皱眉低声说道:“白白受了那孙轻鸟气,若是兄长不下令在那处歇息,我等这路兵马,怕是最先抵达此地的……”
“就算最早,那又能如何?”找了一处,马超席地而坐,用布擦拭着自己长枪,擦着擦着,眼前不禁浮现出一个高大、狂笑着的身影……
那莽夫!马超咬了咬牙。
“最早又能如何?!”马岱瞪大着眼睛,低声说道:“那我等便可取笑孙轻那厮了嘛,听说他比我等快不了多少时间……”
“你方才一直在我身旁,从何处得知此事?”放下长枪,马超望着弟弟淡淡问道。
“哈?额……”马岱愣了愣,讪讪说道:“这个……”
“哈哈!”庞德哈哈大笑,拍了拍马岱脑袋,搂过他低声说道:“莫要太小看孙轻,此人虽说武艺不及我等,不过治军、练兵极为得力,深得张白骑信任,断然不会最后一个到达此地的,依我所见,除去张白骑、王当之外,便是此人了……”
“啊?”马岱有些傻眼,随即懊恼说道:“那又如何,我等可是早整整一个时……”
“低声!”庞德搂了搂马岱,低声说道:“我等如今是寄人篱下,实出自无奈,被人看轻,总好过时刻被人提防吧?”
“令明哥你是说……”马岱恍然醒悟。
“呵呵!”庞德笑着拍了拍马岱脑袋。
“这么不早说呢……”望了一眼擦拭完长枪,正擦拭佩剑的兄长,马岱讪讪笑道:“此事哥不曾与我说嘛,否则……”
“否则怎的?”马超瞥了一眼弟弟,摇摇头,转身对庞德说道:“令明,你身上伤势如何?”
“早不碍事了!”庞德拍了拍自己胸口,随即微叹说道:“西凉,还是太小了,关云长、张翼德,犹如两座巨山,压得我等喘不过气来啊……啧!被关羽玩弄于鼓掌之上,真乃平生之辱!”
“留着性命在便是好……”马超微微一笑,举起佩剑对着日光照了照,满意地收入剑鞘,口中凝声说道:“终有一日,我等可击败此二人……”
“恩!”庞德点点头。
“哥……”马岱起身在身边坐下,嘿嘿笑着说道:“哥你现在无事吧……”
“……怎么?”马超狐疑地皱起眉问道。
“你看……”马岱指指庞德,又指指马超,不满说道:“你与令明哥,都有表字,唯独我不曾有,既然哥如今无事,不如且帮小弟想想……”
“……”马超张张嘴,望了言弟弟暗暗叹了口气,拍拍马岱肩膀说道:“谨之,如何?”
“谨之?”马岱皱皱眉,好似对此有些不满意。
谨之再谨、慎之再慎么……唉!
庞德望了一眼马超,笑着对马岱说道:“此表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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