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珪是何许人也,隐藏在吕布之间,离间吕布与陈宫之间的关系,帮助刘平兵不接刃的打下徐州城池,如果他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那他还如混迹官场。
更何况明眼人一看就明白这摆明了就是要交钱嘛,陈珪怎么会不知道。
陈珪拱手说道:“纸墨先生所言甚是,司徒公长途跋涉从兖州至徐州,解救徐州万民如同与水火之中,更是替已去世的陶使君夺回了徐州,可喜可贺……”
紧接着陈珪又说道:“那么在下便代表着徐州士族做一个表率,特此献上七万钱与五万石粮食给司徒公……”
“七万钱……五万石……”刘平心中顿时一喜,看来这徐州不愧是天下商贾云集之地啊,随随便便一个家族便有七万多钱,五万石粮食,还有糜家,还有曹家……娃哈哈,那岂不是有钱了有钱了。
刘平把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角处,咳了咳:“既然你们陈家如此表率,那么我不收也不好意思……那么我就代表着朝廷,代表着阵亡的军士的家属感谢了你……”
说着刘平欲站起来,对着陈珪鞠了一躬,陈珪连忙拱手道:“司徒公不必这样……这些都是应该的应该的……”
刘平点了点头,又看向一旁的徐庶,说道:“元直……”
徐庶站了出来。
“这笔钱和粮食,你就分散给阵亡的军士的家中去吧,凡是受伤的军士给一份,凡是阵亡的兵士,家中有多少人便安人头翻倍赠送……务必要保证他们有所可依。”
徐庶点了点头:“主公真乃仁义至极……”
“还有何事要禀告的吗?”刘平说道。
这时候陈宫站了出来,拱手说道:“启禀主公,宫有事要言。”
一旁的陈珪陈登纷纷怒视着陈宫。
陈宫余光瞟了二人一眼后,缓缓走到中央,拱手道:“宫有事所言。”
“喔……公台有何事所言?”刘平问道。
“宫以为,主公应该速速率兵赶回兖州……”陈宫郑重地说道。
“喔?为何?”刘平先是一惊,随后是疑惑。
一惊便是他没有找陈珪陈登二人的茬,疑惑是才刚打了胜仗,为何要回去?
“主公……适才糜芳回来了……告知宫袁术得知主公吕布兵败,所以不忍主公坐大,便进攻兖州了……”
“什么!”刘平怒拍案牍,站了起来,两眼之中皆是怒色:“他袁术安敢如何?为何我的使者没有回来?”
这时候,门外有一人拿着手中一个锦盒,站在门口,说道:“启禀司徒公,城外有一人自称是袁术手下,送来一锦盒让司徒公一观。”
刘平看着那花纹密布的锦盒,便对着陈登使了使眼色。
陈登立马心知肚明,走到中央结果锦盒,随后缓缓地朝着刘平走了过来。
“站住!”刘平突然历喝道,陈登闻言也是错愕的止住了步伐。
“他袁术会如此好心送来这锦盒礼物,表示敬重?”白纸墨疑惑道。
一旁的许褚小声对着典韦说道:“老典……你说这小小的锦盒能装什么东西啊?”
典韦摇头道:“不知道……兴许是吃的东西吧……”
可是一些聪明的人都知道如此小的锦盒之中还能装下什么东西。
贾诩陈宫张辽等人纷纷都是眉头紧蹙。
刘平指着陈登说道:“打开他!”
陈登闻言,冷漠无比的打开了盒子的封盖……突然他瞧见了一双瞪得大的血眼盯着直接,慢慢的凝固了的鲜血……
吓得他直接将手中的锦盒,扔到了地上。
咚咚咚!!!
一个圆咕噜的球体带着些血色的毛发直接滚到了刘平的面前!
“啊!”
众人皆是一惧!
陈登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场景,又加之血腥味顿时弥漫在空中,胃中一翻滚,直接跑到门外呕吐去了。
其中武将们都是经过身经百战,看过无数尸体与头颅,血腥味对于他们来说早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一种味道。
陈珪白纸墨等人也是强行忍住,只是脸色有些不好而已。
徐庶看到这人,颇为熟悉,直接喝道:“此乃我军派到袁术的使者!”
听到这话,众人更是一具!
刘平神色也立马变的不好了起来……
有道是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袁术与我军还没有开战,就把使者给斩了,这是何等的耻辱!
“他袁术安敢如此!”曹性惊讶道。
“有道是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还没有开战就已经斩来使!这袁术也真的是不畏天下人的如何说他。”徐晃看着那血淋淋的头颅,历喝道。
周仓也抱拳道:“主公……此仇不报,面子丢了既不说,恐怕天下人会说主公的闲话啊!”
“是啊主公……周仓言之有理,我觉得也应该发兵袁术与他决一死战!”甘宁附和道。
一旁的武将也纷纷附和,请求刘平出兵进攻袁术。
这时候,刘平也把眼光投向了贾诩,徐庶,白纸墨与陈宫。
怎料贾诩白纸墨徐庶三人纷纷不说话,这时候陈珪拱手道:“启禀主公,公台先是想必心中已有腹稿……”
听到此话,刘平惊讶地看向了陈珪,随后想了一番,便恍然大悟,看来这陈珪知道以后都会在自己手下效力,便想和陈宫搞好关系。
原来如此,这也就是贾诩徐庶白纸墨不开口的原因,分明是想让陈宫独出一面,让自己有所看重。
想到此处,刘平便看向陈宫:“公台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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