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当牛做马都愿意吗?”刘平露出了邪笑的笑意,盯着吕氏的表情说道。
“只要司徒能够放过我夫君一马,贱婢当牛做马也愿意……”
这时候,那四岁的吕玲绮扯着吕氏的衣襟说道:“你不要磕头了……你的额头流血了……”
“嗯……我考虑考虑,如果你能劝服吕布投降的话,我倒是放他一马,也无妨……”刘平扶手道。
“真的?”吕氏猛地抬起头来,额头上果然混杂着泥土与血迹,眼角还有着泪痕,盯着刘平问道。
“说了,只是考虑考虑,你与吕玲绮先会马车上去!”
……
营寨之内,陈宫一进去,便看见遍地的酒坛子,只见吕布两眼通红,有气无力地,拿着手中的酒坛子喝着酒。
“奉先!”陈宫连饶过酒坛子,走到吕布的面前,喝道:“大军压境!你还有心思喝酒!快起来速速去迎敌!”
“吕氏都还在城中,我还迎什么敌!”吕布醉意醺醺地说道:“此战败了……你去吩咐下面的将士,要投降的便去投降,我不怪罪他们……”
“唉……”
被困山上,只要刘平断其水源不出数日,便会失败,这场战场自白纸墨投诚开始,便已经败了……
陈宫叹了口气后,忽然见外面一士兵突然进来,说道:“启禀上将军……刘平回话说如果你还想要见你的妻室的话,最好去见他一面,不然的话……”
听到此话,吕布慵懒的身子一下子宛如活了过来般,猛地挺起身子,指着那士兵道:“不然的话!如何?”
“嘿嘿嘿……”士兵邪笑地三声。
“你居然还给我嘿嘿嘿……”吕布怒喝道:“来人呐!把这个人给我拖出去斩了!”
门口左右各进来一名军士,这传信的士兵立马便跪了下来,双手抱拳求饶道:“将军饶命啊!将军饶命啊!是刘平只笑了三声嘿嘿黑……小的小的只不过是把他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将军……将军饶命呐……”
吕布扶了扶手,那左右二人便退了下去。
“你也跟着下去吧!”
“多谢将军!多谢将军!”
说完那士兵连忙便走了出去。
吕布从武器架旁取出了方天画戟,开始缓缓的朝门外走去。
陈宫见此处,连忙阻止道:“奉先……奉先……你要干嘛去!”
“吕氏和我女儿都在刘平手中,我岂能不去?”吕布直接从陈宫身前走了过去。
“我派张辽与你同去!”
“不用了……这是我的家事……”
说完之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门口。
一出去,便听见声音有不少的声音在议论纷纷。
“唉……我们经此大败,恐怕与刘平一战是输定了……”
“那还用说,吕布一个只重自己老婆,不看重三军的人,跟着他无非是送死。”
“要不然我们前去投靠刘军吧……听说刘军优待俘虏,又是一个仁义之人……”
“兄弟好主意啊,不瞒你这么说,妻室我的心里也是这般想的。”
“唉……我都跟着吕布四年了……长安大败从长安逃到陈留,陈留大败又从陈留逃到徐州,徐州大败又从徐州逃到下邳,下邳城破又从下邳逃到这荒山之上……四年来颠沛流离,已经受够了,现如今只想着和我自家的妻子能够每日耕地便好……”
“你还有妻子……你看看我……长安人士,上有老下有小,自从被强征入伍之后,家中就靠着我那老娘亲带着孩子,唉……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如若不然索性投降了吧……”
“嘘……”
吕布出来了之后,众人皆把眼光看向吕布。
听到这言语纷纷,吕布心中已经再也生不起怒气了,他现在心中只牵挂着两个人,一是吕氏,二便是自己的爱女吕玲绮。
“来人呐!”
“将军有何吩咐?”
“牵我赤兔马来!”
“诺!”
这时候,陈宫也缓缓地出来了,紧蹙着眉头,张辽缓缓地走向陈宫问道:“先生……如今军心不稳……是否先稳定军心,再与刘平交战?”
陈宫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你去给他们说,如要投降者,皆可放离……此战……我们败了。”
……
山脚之下,的卢马突然动了动,眼神看向了远方的山上。
“他来了!”
刘平与的卢马相处数年,岂能不明白这通灵的的卢马的一举一动?
伴随这一声马的啼叫声,一匹血红色的宝马之上坐着一意气风发之人,这人刘平便是在熟悉也不过了。
“吕布吕奉先在此!”
刘平拱手道:“吕布……数日不见,风采依旧啊!”
这时候,车驾内突然走下来一人,此人手中抱着四岁孩童,正是吕氏。
“将军……”
怀中的吕玲绮也是童稚声地叫到:“爹爹!!”
“夫人!绮儿!你们等一会儿,我立马来救你们……”
吕氏刚想上前,就听见陈登一声历喝:“拦住她们!”
两旁的兵士立马降下长枪阻拦了二人的去路。
“休要伤害她们!”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紧握,都拽出了汗,随后一松,深吸了一口气:“你想要什么?”
刘平微笑道:“你终于可以妥协了吗?”
“吾吕布吕奉先以战神之名,岂能投降于你……”吕布冷冷道。
“投降我……”刘平沉吟道。
一听这话,陈登立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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