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刘平骗过了守卫进入到了许昌城后,便跟陈到会和,同时也在靠近城头的市井之中扔下药粉。
胡车儿在一旁小声地问道:“主公,此乃何之毒药?”
刘平笑道:“这哪是什么毒药啊?我从华佗哪里搞来了五包巴豆粉,吾把他放进这井水之中,就是让他们喝了之后上蹿下泄,再无再战之力。”
一旁的化作平民百姓的陈到说道:“主公英明……”
为何陈到会在这里?这得说说几日前刘平对陈到单独说的那番话了。
“叔至,如今曹操定会起兵攻伐徐州,届时吾也定会起兵攻击许昌,汝即可率领虎豹营乔装出城,潜伏于许昌城内,到时候我大军一到,定会摇旗呐喊,进攻许昌,汝等便设法把城门打开……记住进程的时候必须一两人一两人的进……”
这时候,刘平也向陈到说明了缘由,刘平便对着陈到说道:“此地不宜久留,夏季炎热,那些士兵必定会饮水,不出两日必定病倒,无力再战,吾等现在需要寻求一藏身之地,那些士兵很快便会来……”
胡车儿点了点头:“是啊……”
陈到说道:“主公请跟末将来,三千虎豹营的人全部都在那里聚集着。”
“好!”刘平与胡车儿跟了过去。
此时的城门之上,一老态儒生模样,借着火光看出来了脸色有些苍白。
“军师……”
见军师来人,那城门守将恭敬地说道。
此人便是戏志才。
戏志才双手背在后面,问道:“可有异样?”
那城门守将答道:“启禀军师并无异样……只是……”
“只是什么?”
“刚才有一对兄弟,其兄身受重伤,浑身是血,想要进城求医,属下见他身受重伤命不久矣,又伤心欲绝,故放他进城了。”
听到此处,戏志才疑惑道:“为什么偏偏在两军交战之际,有兄弟前来?”
“不好!”戏志才心中大惊道:“汝闯下大祸也!”
“啊!什么大祸?”
戏志才叹了一口气,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那守城将领道:“此地荒郊野外,哪里来的山民,纵使有猎户,此乃夏天炎热之际,行动更是敏捷,几乎不可能有失守,况且,吾在这许昌一年有余,从未听说过这山头之上还有猎物存在,更是猎户栖息!”
“啊!”
那城门守将听到此话后大吃一惊,但想了想又不对啊,便问道:“启禀军师,那人痛苦无比,哭声哀转久绝,撕心裂肺,不像是欺骗之人,更是像是奸细啊,而且他还说自己先是去了刘平大营中求医,结果刘平欺世盗名,将他乱棒打出,所以走投无路之下,又听闻曹公勤政爱民,所以才来此地的……他甚是还下跪了……”
“嗯?”
听到这里,戏志才有点疑惑了,有道是男儿膝下有黄金,不可能轻易下跪,但他有不放心,刘平诡计多端,定会料到自己坚守不出,所以,肯定会派人潜入许昌城内,里应外合,这才是最快的手段。
想到这里,戏志才仔仔细细地问道:“汝看清那人长什么模样,身上的衣服可否有破碎,身上可否有伤痕?”
那城门守将仔细回响了一下道:“由于是夜晚,我没有看清楚那人长什么……”
突然城门守将回响起来:“对了……我记起来了,那人身上穿着粗麻衣,但是并没有伤痕,只有血迹……”
戏志才心中一震:“不好!那两人定是刘平派来的奸细,想趁机里应外合,汝赶快派人前往街上搜寻,如果不料,此二人还在街上游荡,并没有寻找到落脚之处,如若发现其踪迹,不必过问,留下一人其余的杀之!”
城门守将忏愧的说道:“末将领命!”
待城门守将走了之后,戏志才的右眼跳个不停,夏风一吹,他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
戏志才望着天空上繁星点点,皓月当空,喃喃道:“主公,志才还不晓能伴你几何,咳咳咳……不过我一定竭尽全力守住许昌!”
与此同时,徐州城方向,陶谦也终于盼望到了刘备前来。
主厅之内,陶谦为刘备接风洗成,举着酒杯高兴道:“听闻刘使君前来,陶谦深表敬佩,特此举酒饮之,以表在下的感谢之情。”
见陶谦一饮而尽,刘备笑着说道:“陶使君真乃豪情也,不过备闻使君身体不适,还是不饮酒为好……”
“多谢使君关心……”
还没等陶谦说完,侧坐的张飞直接一嗓子吼道:“陶谦老儿!什么使君使君的!吾哥乃是当今皇室之后!”
听到这话,陶谦心中虽有不满,但此几人乃是援助自己而来,也不好冷落了他们。
刘备狠狠地道:“三弟!”
听到自己大哥的怒喝之后,张飞不满的抄起了桌上的酒菜,冷哼了一声,开始吃了起来。
陶谦问道:“不知刘使君的身世?”
闻言,刘备叹了一口气,双手抱拳向天,喃喃道:“吾乃中山靖王之后,孝景皇帝阁下玄孙,刘雄之孙,刘弘之子也,无奈家道中落,带得以至此……”
陶谦闻言一惊:“按照辈分来讲,莫不是当今皇叔?”
刘备叹了一口气道:“无奈天子蒙尘,作为臣子的我,居然不能救天子于水火之中,实乃痛哉!痛哉!”
陶谦叹了口气,道:“这世间有皇叔这般心存汉室之人不少矣。”
刘备道:“不是使君准备如何对敌?”
陶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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