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排几个人过来保护你们。”尉迟盛远倏地转身过来,对鱼道。
说着,便打电话。
鱼安彤看看鱼小雨,一脸的茫然。
有那么严重?什么情况?
鱼小雨也表示不解。
“相信我!”尉迟盛远真诚的看了眼母子俩,“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们。”
鱼小雨绿瞳眨了眨:“好,就信你一次!”
他还能相信谁呢?
靠他的小身体,真的没有可能很好的保护妈咪。
鱼安彤看了看鱼小雨,道:“我没事,就不用麻烦了吧?”
“妈咪,给大叔一次机会啦!”鱼小雨点头。
尉迟盛远放下电话,又安慰两人:“我会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你们的,别担心。”
鱼安彤和鱼小雨两双眼睛望着尉迟盛远,不自觉的目光里流露出信赖。
过了会儿,四个保镖和一个保姆便赶了过来,尉迟盛远这才离开了医院。
尤苏尔扶额斜靠在沙发上,听到脚步声在身侧停住,叹了口气问:“失败了?”
“是的,夫人!”助理声音很低,低头回答。
“废物!”一只杯子扔了出去,撞在墙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接下来怎么办?夫人。”助理怯怯问。
“让我静一静。”尤苏尔五官紧蹙,挥挥手。
“是,那您儿早点儿休息。”
助理退了出去,尤苏尔合上眼,身子靠近了沙发里。
尉迟盛远从鱼安彤家离开,已经深夜。
幽静的大宅空无一人。夜已深,尉迟盛远站在窗前,手机播出一串号码。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刚刚眯着的尤苏尔一惊,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
一看来电显示,好看的五官不禁又蹙了起来,双眸微眯,犹豫了下,接下电话。
“警告你,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忍耐性。”尉迟盛远幽绿的深眸闪着怒火,冷冷对电话说道。
“你在说什么?大半夜的,莫名其妙。”尤苏尔语气缓慢,显得毫不惊慌。
“否则,你的私生子会死的很惨!”尉迟盛远说完,挂了电话。
尤苏尔不禁寒了寒,目光冷厉无比,望向窗外。
平复下心情,尉迟盛远看了看腕表,又拨了张颂文的电话号码,想着该问问发布会的事了。
关机?会关机了?
下一秒,尉迟盛远一脸恍悟。
急匆匆出门驾车朝警察局奔去。
张颂文见到尉迟盛远,登时所有委屈一股脑涌上来,第一次见到总裁没有丝毫讨好的心情,气鼓鼓对刚刚坐下的尉迟盛远道:“还知道来?”
“呵呵,吃饭了吗?”尉迟盛远微笑。一只汉堡递了过去。
“不吃,饱着呢!”张颂文委屈的撇撇嘴,白了尉迟盛远一眼,“不带这样卸磨杀驴的,背着奸细的骂名给你做牛做马,你倒好……”
张颂文越说越委屈,居然眼泪都要出来了。
尉迟盛远连忙递了纸巾过去,脸上却是一副淡然。
忙忘了而已,至于吗?
“居然真让人家进来,而且不闻不问,到现在才来。这算是有了前科了,以后怎么见人?我还没成家呢……”张颂文抽噎着,狠狠瞪着嘴角带笑的尉迟盛远。
听了鱼安彤的解释,尉迟盛远本来就已经解除了对张颂文的误会,此刻见张颂文这副摸样,尉迟盛远不禁很想逗逗他。
“好了好了,你媳妇儿我包了还不行吗?”尉迟盛远这回算是真笑了,牙齿都露出来一点了。”
“……”张颂文登时停止哭诉,嘴角抽了抽。
老板这是在安慰人吗?怎么听那话这么别扭呢?
什么叫我媳妇儿他包了?
“行了,擦擦鼻涕跟我回家吧。”尉迟盛远欠身靠近张颂文些,低声嘀咕,“回家看看床上是不是有个媳妇儿。”
张颂文扯了扯嘴角。
不知道老板这样反常是不是好事。
从警察局出来,张颂文坐在副驾驶一言不发,只望着窗外,显然怨气犹存。
尉迟盛远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这次委屈你了。”尉迟盛远对着张颂文的侧脑勺欣然道,“这次我们的对手算是名声扫地了,也算去了我一块儿心病啊。”
“应该的。”张颂文话语简短,似乎有些累,头靠在了座椅上,“我还真怕露出破绽呢。”
“嗯,表现不错!”尉迟盛远欣赏的看了张颂文一眼,不愧是尉迟盛远的秘书。
“谢谢总裁夸奖。”张颂文舒了口气。
似乎那一个肯定的眼神,让一切委屈和辛苦都烟消云散了。
“你立了大功,说吧,要什么奖赏?”尉迟盛远微笑。
张颂文慢慢转头来,看着尉迟盛远。
难得见老板这样心情好,居然看上去那心情好的样子!
还奖赏?
之前在公司不是还恨不得吃了他的样子?
“不要?”尉迟盛远又恢复一脸淡然,“嗯,尊重你的意思。”
“……”张颂文喉咙滚了两下,他要!“不是给我个媳妇吗?”
尉迟盛远一脚刹车,靠边让车子停了下来,看着张颂文,老板给你当司机,得寸进尺了是不是?
张颂文与尉迟盛远对视。
你说的奖赏!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个,对了,我们该来谈谈你和熊小姐的事了。”尉迟盛远嘴角轻扯,没有看张颂文,却也知道他的秘书此刻脸变成了啥颜色。
“总裁……”张颂文立即坐直了身子,信誓旦旦,“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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