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飘动,幽幽地说,“离开他的那刻开始,我就不奢望什么幸福了。”
关穆看着她,良久问道,“会回去吗?”
麦遥不说话,只是看着天,回去?无时无刻在想的问题,可是回去怎么办呢?怎样面对往往?哥哥的灵魂在看着呢,他们怎么会安心的生活在一起?
不回去了吧,起码有宝宝陪着,这样的一生,也算无悔。
于是,她摇摇头,“不回去了!这里很美。”
关穆笑了,如释重负的笑,“那就让我陪着你吧。”
他这样说,麦遥惊讶,扭头看他,见他言辞恳切,满眼期待的看着她。
“我可以当宝宝的爸爸!”他凝视她,说的坚决。
她慌了,也感动了,但终归是不可以,“不行,对你太不公平。”
“我喜欢你,不在乎公不公平。”他说。
她看着他,“那你在乎我不爱你吗?一辈子都不会爱你,你在乎吗?”
关穆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他有些受伤的看着她,“你真狠心。”他勉强的笑笑,“你爱的男人是什么样呢!让你这样死心塌地。”
麦遥依旧保持着微笑,想起了自己的哥哥,“他是一个让人愿意用生命来爱的人!”
那以后关穆不再提喜欢麦遥的事了,但是总时不时出现在她面前,和她喝喝咖啡聊聊天。
有一天麦遥和医生约好了产检,关穆早早的等到龚婆家门口,麦遥一出门就见到他靠在一辆黑色的车子前面,“听说你要去医院产检,我送你吧。”他微笑着。
满堂镇是个美丽的地方,不仅仅在于景色,还在于人心。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关穆扶着麦遥刚打开副驾驶,就冲过来一个人影,一个个子高高,花枝招展的女人。
“关穆哥,她是谁?”她过来,几乎是立刻,将关穆扶着麦遥的胳膊揽进自己怀里。
关穆见到她,皱了皱眉头,“是朋友,聪聪,你松手,我要扶麦遥上车。”
叫聪聪的女孩打量了一下麦遥,然后了然了,指着她,“我知道了,你就是龚婆家来的那个房客吧,不知道在哪怀的野孩子,听说还想让我哥给它当后爸,你要不要脸?”
“聪聪,你怎么说话呢。”关穆生气了。
“你说谁是野孩子?”麦遥也生气了,转过头,冷冷的看着她。
那聪聪被她的气势吓了一跳,又被关穆吼了一嗓子,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于是更生气了,她指着她,“我说你肚子里的是野孩子,怎么了?”
麦遥手里拿着包,推开关穆,劈头盖脸的就砸到那聪聪身上,那聪聪尖叫着闪躲,麦遥被关穆拦住,她站住捋了捋头发,“以后嘴里再这样不干不净,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说着转身开门上了车。
关穆也赶紧跑上车,不管不顾聪聪在后面的叫喊,一溜烟的开走了。
关穆半天没有说话,边开车又边小心的观察着麦遥,见她还是平常的那副淡漠的样子,笑着说,“你真让我大开眼界!我发现我很不了解你。”
她没有说话。
“真看不出你是个怀孕的女人!”关穆说,“聪聪是鲁痞子的妹妹,从小也嚣张惯了,还真没有人像今天这样打过她。”
麦遥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她心里难受,想着自己的宝宝,还没出生就已经被骂是野孩子了,想想,觉得真对不起他。
关穆将麦遥送回家,在门口与她道别后,调转车头去了鲁聪聪家,据他对她的了解,知道这丫头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麦遥在这里无亲无故的,一定会被她欺负。
晚上吃饭的时候,龚艺拿来了一本杂志,红光满面的,麦遥瞥了一眼杂志,看到封面上的人,整个人都愣住了,心狠狠的抽了一下,日思夜想的人,就那样赫然出现在眼前。
龚艺见她盯着杂志看,以为她有兴趣,赶紧递到她手里,“帅不帅?帅不帅?哎呦,这是海纳新上任的总经理,我刚看的时候还以为哪个明星呢!这个男人啊,极品,有钱有势又有貌。”
她手里拿着杂志,不敢多看,赶紧放下,埋头吃着饭。
可是只需一眼,就已经印到心里,他穿上了西服,多了丝冷峻,眼神中没有她常见的温柔……
龚艺又立刻拿起来,啧啧的流着口水,“他是海纳的少东,年轻有为,还没女朋友,你说这要迷乱多少女人的心啊!”
“我看就把你迷乱了!”龚婆把龚艺手里的杂志拿走扔到一边,“赶紧吃饭。”
“这个尹总啊,我也听说了,妈,据说满堂岭后面那地就被他买走了,说要建个大型游乐场!”
“不是要建墓地吗?”龚婆奇怪了。
“最近都好几批考察队去那考察了,不建墓地了,要建游乐场了又,说地方还要扩展,不一定咱们家那块地也要征用去。”
“这是真的?那补偿金肯定不少吧?”
“恩,应该会不少!”
他们讨论着征地,讨论着补偿金,麦遥满脑子都是游乐场。
那是他们的玩笑话,他竟然当真,真就要建个游乐场……
可是她都已经不在他身边了,他还建它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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