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人,若不是依靠着私奔时携带的大笔私房钱,两人连同月姨早就饿死街头了。
但没有源头的河流终究还是会有枯竭的一天,在外婆病危时她恳请已经和母亲结
婚的父亲照顾月姨。父亲是个出了名的赏花不如摘花,摘一朵不如全摘的种马级
花花公子。他不但一口应允了下来,而且真的在各个方面都将月姨照顾的无微不
至。
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这么大方的将他嘴中的肥肉让给了我,而从月姨那里
得知,那年她离开我家后的确就再也没有和父亲有过任何的瓜葛。她一面照顾其
生病的父亲,一面在高人指点下研修技艺。至于是什么技艺,她没有明说,但从
她每晚娴熟精湛的表现后,这个答案就不难知道了。
由于成了我最亲近的人,所以很多事情我都不瞒着月姨。这其中就包括了我
对母亲的非分之想。有时我会让她穿上从洗衣房里偷出的母亲刚刚换下的衣服,
然后让她作出了酷似母亲冰冷的表情,再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虽然这只属于望
梅止渴,但画饼充饥总比什么都没有的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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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家里是白天最宁静的时刻,父亲不是在公司,就是不知道在何处拈花
惹草。而母亲通常会利用这段时间去相熟的店里做护肤美容。至于家中的工人们
一般都会在此时睡个午觉。而我,如果不是周末的话,我理论上应该在学校。
可是那一天,春光明媚,我的心中比任何时候都要冲动和渴望。就算是在上
课时,眼前都会不自觉地浮现出月姨在床上那骚媚入骨的风情。我终于按耐不住
少年对于性欲旺盛的追求,悄悄的逃课返回家中。
客厅,卧室,卫生间,厨房,甚至连月姨在被我初次占有后就没有再踏入的
书房都没有她的踪影。在哪里?愈发硬涨的下身强烈刺激着我思而无果的心,我
的情绪正逐渐变得急躁起来。最后在游泳池畔的躺椅上,我看见了月姨正做海棠
春睡。
首先不得不提一下我家的游泳池,占地约一百平米的游泳池建在由透明玻璃
为天顶的室内。天顶可以自由开合,所以无论是酷热的夏天还是寒冷的冬天,一
年四季都可以使用。
只见月姨身上盖着一条雪白的浴巾,露在之外的脖颈和双腿雪白粉嫩,白中
透红,仿佛轻轻一捏就会渗出水来似的。她双眸轻合,长长的眼睫毛在从洞开的
天顶中吹来的春风下,微微在颤抖。一头乌黑的青丝很随意的绾在脑后,只留下
几根长长的秀发在额前,鬓角垂荡。尖翘笔挺的小鼻子蹙着,嘴角上挂着甜美迷
人的微笑,似乎正在做着什么好梦。
话说回来,本就容貌酷似的月姨和母亲在肌肤质地上能一眼分别。母亲经年
做着悉心护理,所以虽然看不见通体,但只看她双手和脸上就如婴儿般滑嫩。而月
姨虽然白皙动人,可是却比母亲稍逊了一大截。只是近来大概是所谓的滋润,现
在看月姨几乎和母亲一般无二。
如果不是母亲从来不笑,而面前的这个女人笑得却如此灿烂,我乍一眼看上
去还真怕弄错了呢。估计是谷精灌脑,我连再多看一眼的时间都没有。小心翼翼
地揭开了盖在月姨身上的浴巾,下面虽不是luǒ_tǐ,但一袭黑色连体泳衣下,凹凸
有致玲珑剔透的身躯在色鬼附身的我眼中显得格外诱人。
轻轻一拨,将泳衣肩带卸下,露出了大半雪白饱满的胸脯。我咕哝咽了一大
口口水,月姨的rǔ_fáng我不是没见过,没玩过。可是在亮的有些刺眼的阳光下,我
的心却为什么跳得这么快。挡在胸前的胳膊被我挪开,我探手捏了一下那对颤悠
悠似乎正在和我打招呼的rǔ_fáng。
可这一捏,立时就知道闯了大祸。月姨的rǔ_fáng触上去的手感滑如丝绸,软绵
若发酵十足的大馒头。可是现在手中的这对rǔ_fáng,明显在外形上比月姨更加翘挺,
手感也更富弹性。而更不幸的是,这对rǔ_fáng的主人正张开的那双妙目中透射着令
人发抖的寒意。
亏得我脑子转得快,灵机一动,我装着根本就没认出的样子,脸上的神情也
尽量做得很自然。 月姨,原来你在这里,你不是说好要陪我一起去的嘛? 说
完后,迅速将袭在胸部的手收回,只不过还是忍不住在她高耸的臀部小小拍了一
下。
我之所以这么说,赌的就是母亲还是很在意我的,不愿和我撕破脸断绝母子
关系。果然母亲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大约过了几分钟,就在我打算借机趁势开
溜的时候,她竟然点了点头问道: 你打算去哪儿?
去哪儿?我怎么知道。不过庆幸的是我这人真的很聪明,连眼睛都不转,就
想出了应变之法。 去打篮球。
下午三点半,一群和我年龄相仿的少年已经开始了他们二对二篮球赛,不过
看见我的到来,他们包括正在比赛的人都向我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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