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浑厚,苍劲有力,让人不自觉的信服。
神清气爽的男人看着窝成鹌鹑的女人愉悦的笑了,拍了拍被子,调侃道,“今早上不还撩拨我呢吗,这会儿,知道害羞了?”
林水怜整个人埋着,浑身无力酸软,她倒酒的时候,就知道晚上会被压着,上次白天里就那样,这回呢,也不知道侯爷犯了什么病,好好的床上不待,非得给她托着往桌子上撂,她腰上保证两个大青手印子,想想就热的要命。
宋巅怕她闷着,掀了被,单臂抱起她,瞧着她羞涩的小模样,薄唇贴上她的,软软的,好似刚出锅的蛋奶,香甜绵软。
第二日,宋巅让闫峰领兵陪同袁恒去翟家清点了银子,随着粮食一路往西去,而久违露面的宋宜楚出现了,只是有点憔悴的不成样子,见了宋巅就落了眼泪,不得已,只能带着她一同出行。
“宋铭钧不是给你亲兵了吗,人呢?”
面对着大表哥的黑脸,宋宜楚很没形象的继续哭,她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为什么他们都看不到,为什么,他,不喜欢她呢?
林水怜知道她的身份此时插嘴不对,但,看着小姑娘伤心成那个样子,靠坐在她一旁,倒了杯温水,递给她。
“宋姑娘,先喝口水,慢慢说,行吗?”
宋巅不耐烦的起身,出去问话,让林水怜先安抚她。
“小嫂子,我不美吗?”这会儿,只剩下林水怜了,宋宜楚抬起哭花的脸蛋,抽噎着问她。
“美啊。”林水怜连眼睛都没眨,她说的实话,即使哭的这么久,依旧美的不像话。
“那我的身材好吗?”她又问。
“好啊。”这个是最大的实话,她可能一辈子也不可能瘦成这样,腰细的快两手就能握住,可,这胸脯还高耸,真是尤物。
女人都为之动容的身材样貌,为何那个男人就无动于衷,她只记得他冷漠的瞥开眼,不带一丝的情感让她穿好衣服,事后还跪了一整夜,他说的什么来着,要向佛主请罪,破了色戒,就那么冷冰冰的一眼,对自己还真是狠心。
更加寒心的是,他是丝毫不顾及,大庭广众之下就撕破了脸面,让她落荒而逃。
宋宜楚突然痛哭流涕,抓着她手开始讲述,原来是为情所困,只不过,对方是个遁入空门的和尚。
宋巅在外头气的冒火,他宋家女儿竟没脸没皮的私逃出家,就为了个和尚,真是荒唐。
侯爷一怒,自然铁血手段,派了私兵护送宋宜楚回原城,写了封书信寄予宋夫人,信中什么内容林水怜就不知道了,不过看着明显黑着脸的侯爷,只能默默的离他远点。
乍暖还春,各地的雪灾已不太严重,后续建设比较难办,粮食分配不均,怕引起民愤,只能各地官府互相帮助,宋巅作为磨合的,自然得出把力气,袁恒就负责各项开支,林水怜现在扮小厮越发顺当,没闲工夫看话本了,日日跟着去帮忙安抚灾民。
晚间回府时,林水怜先去厨房做了几个小菜,这阵子忙的厉害,这又处于贫困地界,没什么荤的,她一个女人都馋的够呛,更别提无肉不欢的宋巅。
桌子上,腊肉炒了个冬笋,有条河鱼,身子红烧了,鱼头炖了白汤,这时候连青菜都是没有的,腌菜倒是样子多,白米饭热腾腾的,宋巅闻着就有食欲,筷子飞快,林水怜看他吃的欢,心里高兴,盛了碗汤。
“爷慢点,今日可累了?”
宋巅嗯了声,夹了片腊肉给她,“你多吃点,改日猎点东西回来给你。”
“对了,爷一说,我才想起来,这几天我总闻着股炖肉味,就在灾区附近。”
“你是想吃肉了,这几日倒不出空。”宋巅撂了筷子,好笑的看了她一眼。
“不是,我就是奇怪,那肉味,我从未闻过,不知道是什么?”
林水怜确实奇怪,她的鼻子很灵的,就算闭着眼睛,也能知道侯爷在哪儿。
宋巅日日都去巡查一圈,并未发现什么骨头血迹的,自己的女人馋的出了幻像,说出去还真是丢人,暗自想着,明日还是弄点肉来,给她解解馋。
随后几日,林水怜都细心留意,转了大半圈,还真没什么可疑之处,纳闷了许久,因着宋巅进大山猎了两头冬眠的野猪,又兴高采烈起来,烀了一大铁锅,人人有份,这边山上不太平,村民们都不敢随意进山,多亏宋巅领着大帮将士,才开的荤。
正拾掇瓢盆呢,林水怜又闻着股肉味,且特别浓厚,跟着一侧的大嫂说了句,就循着味儿走去。
日暮将近,风声猎猎,林水怜觉得味道越来越淡,可能走错了路,扭头想回去,突的后颈被人劈了下,神思全无,晕倒在地。
“这细皮嫩肉的小胖子,保证美味又可口。”一个糙汉子搓着手望着旁边抱着林水怜的刀疤男人。
“嘿嘿,这身子软和的要命,要是个女人就好了,咱们还可以有点别的用处。”
刀疤男人邪恶的眯眼,似乎回味着什么美妙事儿。
两人不费吹灰之力的扛着人
喜欢为妾请大家收藏:(m.biquwen.com),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