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句好好休息,回了后院。
林水怜晚间吃了饭,脑中突的灵光一闪,换了小厮的灰袍子,轻手轻脚的去了前院的书房,挑了灯芯,架子上好多书,巡视了一圈,才从角落里找到了之前的话本子,下边一篓子杂书,乐的林水怜弯着眼睛,像只偷了腥的鱼,挑了几本塞进薄袄里,急匆匆的溜回去。
闫峰被侯爷半路上赶回去歇着,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所以,宋巅转悠了一圈,愣是没找到人,火气上涌,刚想喊人进来伺候,门口匆匆跑进来个灰色人影儿,做贼一般。
“干什么去了?”宋巅性情真不算是和善,对着她时,总是宽和许多,这夜深人静的,是干了什么需偷偷摸摸的。
林水怜吓的一哆嗦,磕磕巴巴的退后了两步,眼睛溜圆,紧张的说,“爷,爷,我去,厨房了。”
宋巅阔步而来,凑近她脖颈,深吸一口气,“说实话。”
林水怜恐怕露馅,不自觉的想捂着胸前的书,转瞬一想,不是掩耳盗铃吗,略放松许,依靠着他坚硬的胸膛,环着腰,温声道,“天太黑,我有点害怕,去了前院寻你。”
宋巅伸出大掌握住她的,柔软无骨,只是内里有点粗糙,“恩,进去吧。”
第18章 共乘一骑
林水怜躲过一劫,夜间睡得就不太安稳,天还没亮就心痒难耐,盼着被窝里的男人赶快走,宋巅被她闹的够呛,愠声道,“不睡就滚下去。”
说完,硬是把她脑袋整个圈在怀里,阖着眼养神。
枕着男人有力的臂弯,手搭在他腹部,隔着里衣,能触到一块快的硬疙瘩,脑子里浮现出健硕的体格,肌肉绷紧时的力量,沙哑的低喘,额头的汗水,林水怜的心内火烧火燎,小手顺着衣襟往下滑,直到了隆起处,上方传来抽气声,她又羞涩起来,缩了手,可,点了火,得负责灭啊。
宋巅神清气爽的去练拳,留下手软的小娘子窝在被子里,林水怜光着脚丫去屏风后拿了话本子,爬到床上看起来。
公主新婚,自然和驸马浓情蜜意,卿卿我我,世子爷偷着瞧了几日就灭了心思,只不过心灰意冷,万念俱灰。
皇帝得知他私自回京,罚了半年俸禄,遣回战场。
三年一晃而过,边疆战事时有,世子爷一直镇守,只身子越发不堪,伤痕累累,这日夜间,敌军突袭,世子爷被逼至崖边,身侧只余一普通副将,两人情势危急,不慎落入悬崖。
世子因着被挂在树上,侥幸没受伤,只是副将命苦,直接摔在了水潭中,等世子捞出,已昏迷不醒,寻了个山洞,生火驱寒,世子脱了副将的衣衫,想着同是男人,倒没什么不便,脱去了濡湿的外袍,再就是里衣,只不过胸前缠绕的一圈白布,令他百思不解,世子连公主的小手都没牵过,对女人真是丝毫没有经验,猜测是受了伤,环抱着他开始解,解了一圈又一圈,才露出细腻的皮肤,小巧的肚脐上头是两处鼓囊的山峦,颇为壮观,世子惊愕的咳嗽个不停,手下的滑嫩如着了火,烫的他心慌。
天还有些冷,两人皆穿着湿衣,一动不动,知道凉风袭来,世子才如梦初醒,将她的衣衫晾上,把自己烘的差不多的给她盖上,不敢再看。
过了好几个时辰,世子见她还是一动不动,上前试了试鼻息,没什么大碍,出洞去摘了些果子,破陶瓷碗舀了水,才疾步回了。
果然,副将已经清醒,且穿的整齐,见到他时颇为害怕,却没解释什么,世子心中当然也是不能放过,等回了军中,必定是要惩戒一番,扔了出去,打仗之事,女人来凑什么热闹?
女副将心知肚明,这位世子爷可一向奖惩分明,她醒来时见光着上半身,便知事情暴露,只不过能陪伴他这几年,已然幸运。
悬崖陡峭,想上去难上加难,只能等人来救援,头两日,两人无言以对,偶尔外出寻找食物,也是听从世子的,只不过,第三日,世子旧疾复发,疼痛难忍,女副将只能道声得罪,上前帮着按压止痛,又外出寻了草药外敷,世子面容渐渐和缓,第五日,女副将消失了整整一天,日落之时,才扛了头鹿回来,全身是血,怕吓着世子,去河边收拾完了才回去,鹿皮晾着,鹿血端着让世子喝下,烤了块鹿肉,两人分着吃了。
世子无事,就问她为何进的军营,女副将看了眼他,直白陈述,她是仰慕世子,才女扮男装混入,没想到,敌军烧杀掳掠,无恶不作,她本练就的内家功夫,反而如鱼得水。
世子点头,这个副将他有点印象,战场之上,颇为勇敢,只是心慕他,却没什么感觉,他本心死,女副将拿了鹿皮进来给他垫上,世子昨夜就猜测她猎了头鹿,瞅着体形应该不小,而且还收拾妥当,有点对她另眼相待,不过,也,仅此而已。
十日须臾,两人气氛慢慢融洽,女副将心细如发,倒照料的得体,只是心焦还没有人找到他们,这崖底气温偏低,食物几乎也快没了,世子觉得身体好些,两人另外找找出口。
背了鹿皮,女副将跟着世子绕了好久,还是没翻过去,反而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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