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正放轻步子的林水怜吓得一哆嗦,她今个儿特地早起,还没赶上,懊恼的噘嘴,手快的掀了帘子进去请安,音儿调里带着点颤抖,“侯爷安好。”
坐于上首的平原侯撩眼皮看她,左耳微不可查的一动,沉声说,“起来。”
林水怜脑子里一片空白,直起腰低头等候吩咐,随即听着上方传来男子慵懒惬意的问话声,“听说,家乡曾发瘟疫?”
问话自然要答,她只以为侯爷兢兢业业,关注苍生,理了理混乱的思绪,尽量说明要害,快速回答,“是的,起初是村子里的牛羊发热呕吐,传染到小孩,再是常人。”
宋巅看着她蠕动的嘴唇,眼神逐渐暗沉,比这黑夜更加深邃无光。
“说下去。”
林水怜只觉得这三个字像是压抑着什么,不及细想,继续说着,“因朝廷派去的大夫救治及时,奴婢得以侥幸。”
说完脑子里就回想起以往的旧事,阳光明媚的桃树茵荫下,男子手心浸湿的汗,和吻在她唇边淡淡的松香气。
宋巅摩挲着大拇指的扳指,重新打量起前方站着的女人,皮肤白皙,身形被袄子掩盖,手指纤细,低垂着眼睛,声音甜哑,他其实好久没有勃发的yù_wàng,平日里听底下武将粗俗不堪的荤话只觉无聊,不想今日,听着个女人颤抖的声儿,竟隐隐有些抬头,还有些饥不择食的意味,真荒唐。
“出去。”林水怜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动怒,浑身僵硬的后退下去。
坐着的宋巅身形微动,他是个男人,夜里会需要个暖床的女人,也是常事,不过,不想招惹甚多的麻烦罢了。
而,女人,恰恰,就很麻烦。
这般想着,还是得有个解决办法,京中多贵女,善诗词,懂乐理,可惜大多带着假面具,内宅里虽不比战场,却也硝烟弥漫,能闯出名声的都不简单。
还真是难办,想了想,披上大氅,出了门。
宋巅打马去了宣平侯府,宣平侯薛城是他同袍,两人出生入死的交情,一见面自然开怀,端着酒杯就放不下,话也多了,“圣上此次寒人心,我看那些老臣不能善罢甘休。”
薛城样貌偏武夫,浓眉大眼,声音洪亮,“如今天下太平,圣上随意些又如何,非得时刻警醒,坐那位置有何用?”
宋巅皱着眉,“你这无心肺倒活的自在。”
“得了,说那些没用,往日总黑张脸,一言不发,今日倒有变化。”说到这,那张粗犷的脸上浮现一抹疑惑,接着问,“我猜,铁树开花?”
看着薛城越来越兴奋的表情,宋巅实在受不了,干咳一声,“发了癔症。”
薛城却对他了解,只要提及女人脸就冻住,这次他如此打趣,竟不见冰冷之色,有戏。
他俩这厢谈笑风生,那边林水怜却战战兢兢,得了徐妈妈一上午的教导。细想也不知到底哪里逾矩,只能等候传唤。
宋巅临近傍晚回来,喝的已有些不省人事,宣平侯府的两个小厮把他送到林水怜手里就回去了,只余她自己手忙脚乱。
她还是初次看清这位侯爷的眉眼,样貌英俊温雅,眼睛闭着没了威严,倒像个普通男人,手长脚长,仅脱个靴子就弄得她满头大汗,眼看他翻身要掉下去,急忙用尽全身力气挡住,出声劝告,“侯爷,别翻身,要不就掉床底下了。”
因着那刚才一番动作,她声音喘息急促,含着丝娇嗔,猛的被喝醉的宋巅拉到床里侧,压倒锦被之上,男子眼眸醉意浓厚,如天穹上闪亮的星辰,带着诱人的光亮,林水怜被他这眼神弄的一怔,宋巅也觉得这女人的眼珠长得真漂亮,像儿时玩的黑色琉璃珠子,干净纯粹,也不是一无是处。
林水怜对男女之事模模糊糊,这会儿只当他耍酒疯,伸手推他,“侯爷,你喝醉了,奴婢去端碗醒酒汤来吧。”
不说还好,她一出声,宋巅就觉得一股热流直逼腹部,压着的柔软身躯,混着点莫名的香气,宋巅回想起薛城白日说的及时行乐,确实,他太累了,不过一丫鬟尔,也不压抑,由着它乱窜。
等到林水怜察觉到腿间夹着个硬邦邦的东西时,为时已晚,宋巅不愧是武学纵才,短短一息竟除了自己和身下人儿的里裤,直接肌肤相帖,连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戳了进去,林水怜觉得她这叫声吓人的很,像被人勒了脖子,尖锐恐惧,感官被放大,下身就像被一把锋利的匕首捅进去,又连血带肉的出来,反复来回,一丝欢愉也无。
反观宋巅,却是展现了男人凶狠如狼的一面,虽年少也冲动过,但回想起来皆不如如今疯狂刺激,身下的人叫出的声儿,和满眼泪痕,苍白的小脸,无一不激发着他的劣性,只想狠狠的压着她,让她沙哑着嗓子求饶。
大概男人对于这事都是无师自通,折腾到子时才泄了倒在一旁,林水怜如个破布娃娃扔在一旁,两人就这般睡到日上三竿,苍戈院里,没人敢乱闯,也无人看见这糜乱的一切。
第2章 烫金帖子
宋巅整夜梦中都在厮杀呐喊,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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