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伴侣眷属。
余夏的炙热如烫火,林皎停驻在廊边偷一刻清闲,耳边是男子温温而言,“你觉得好听吗?”
“恩,这话,是不是写的姑叶山上的得道真人啊?”
不是,写的是我心中的你。
宋岩折扇轻摇,为她祛暑,凉风清爽,他点头,“不过神思,吾心往矣。”
我想僻一处清静地,安放无处藏身的情思,愿你的心同样相吸,我深感,荣幸。
顺子最近可是风光,他家少爷成了最年轻有为的丞相,到了各处府邸就差把他也当个上宾对待,尤其是貌美如花的小娘子,见天儿递帕子,诉相思,他可门清呢,主子爷那一颗心都扑在菩萨般心肠的郡主身上,这不,红光满面的出来,感觉脚步都是虚的,听着他吩咐,“去把育婴的书籍都找来。”
顺子纳闷,干嘛要看这个啊,难道是郡主和大爷没戏了?
不行,他家少爷就是个温吞性子,他必须帮衬着夺下美人心。
浓黑深夜里,宋巅从木匠房里走出来,张震上前,“已经解决了。”
大驸马是必杀的,不过早晚有分别,趁着一切还没明朗,舅舅做的这个决定也是明智,省的天下人认为圣上听不得批评之言,成个狭隘之君。
“她呢?”
侯爷不把大局跟郡主说个明白,放走了还牵肠挂肚,这才刚刚一日的功夫,问了三回,他感觉嘴皮子都磨出茧子了,“丞相大人午时末出府走的,听说相谈甚欢,午膳多吃了一碗饭,吴妈妈说是心情挺好。”
顿了顿,又继续说,“侯爷一日没用,不如让厨子做点送来?”
张震是个实在人,搞不清这些个贵人玩的什么,孩子都有了,侯爷还搞不定,真是窝囊,但该劝的还得劝,谁让人家是爷呢。
“照她中午的来吧。”
宋巅净手,坐于花厅,温馨的屋子里还存着她身上的体香,小耗子本来就怕他,估计是不会想他,女人嘴硬心软,怕是夜间会偷偷的哭,想要成大业,就不能在乎儿女情长,她选了一条艰难的路,那么,我愿意,陪着你走下去。
天破晓,宫门口的官道上一顶顶轿子穿行,小太监们个个精神抖擞,就怕排错了哪位官爷,送去条命,顺子一露面,他们都知道是那位年轻文雅的新晋丞相大人了,忙让开路,让其先行。
“慢,大哥是否在后面,等等罢。”
听着的人纷纷赞一句有礼,但难免拖拉时间,越往后排的小芝麻官越怕,万一误了早朝,那可是砍脑袋的大罪啊,不免心底怨恨起平原侯宋巅来,来的这么晚,可是有不尊圣上之意?
德通看着堆积的轿子,掀开轿帘示意让主子爷瞧个热闹,指不定是谁家的御史又呛呛起来,挡去道路。
宋巅遥遥眺望一眼,疑惑的让轿夫快速前进,不得耽误。
很快,德通回报,是丞相大人说要等着侯爷,所以拥堵至此。
哦?真是好一个忠君爱国之臣。
经过宋岩的轿子前,德通当着众人的面,大声肆喊,“丞相为何不下轿恭候,礼数不全,当小惩大诫。”
说罢,敞开的宣武门迎来了第一位官员的踏入。
御史在外听的清楚,确实,遇到比你官职大的,需下轿让道迎接,因冬日寒冷,所以稍有疏忽也是可以的,但现在正值夏末,平原侯一话,无丝毫过错,反而是他们懈怠。
顺子不懂其中说道,气的跳脚,但不敢出言不逊,默默忍下,心里算计起别的事。
丞相的官服是褐紫色袍饰凤池,显的宋岩愈加fēng_liú倜傥,俊美翩翩,首位的两兄弟各有姿容,一人冷厉,一人度温,皆是大好儿郎。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高高的龙椅上,同样的明黄颜色,但不相同的是,先帝更加冷肃威严,而当今圣上却暗含畅意顽劣,狭长的眸子微挑,睇着久不上朝的宋巅,两腿岔开,随意坐定,袍袖一甩,指着首位的平原侯,“爱卿的病好全了?”
“圣上英明。”宋巅既然能在朝堂上站住脚,必定有几把刷子的。
皇兄偏就信任这么个犟驴似的人,还留下圣旨封他为异性王,你想得美,就在京城里乖乖听我的话吧。
一侧的宋岩开口,“回禀圣上,臣昨日与丹阳郡主商议,要广选秀女,需德才兼备,正巧圣上后宫空虚,不如广发告示,以待备选。”
丹阳郡主?
不提,他还忙活忘了,林皎可是他与宋巅玩耍争抢的好东西,邪肆一笑,击掌附和,“对极,对极,恭亲王何在,你家嫡女就是德才兼备,进宫来陪几位太妃安享金秋国庆,令招丹阳郡主进宫,预测天象。”
宋岩心底咯噔,悄瞧了眼圣上脸色,但愿自己想的太多罢,有他护着,应该无事。
宋巅却没什么想法,若是这么快就让林皎吃记亏,一切结束掉,可就真高估了他。
而众人关心的丹阳郡主呢,正在府中酣睡,她现在日日晚上需小酌几杯方可入梦,纱帐中女人润红的嘴唇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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