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暂时先不去道观了,行吗?”
他们以后必定是要回到永昌生活的,避开这许多纷纷扰扰。
女人一听就不乐意,她好不容易劝的师傅让众姐妹们进京,这会儿再回去,出尔反尔,成何体统,何况耗子大了也需要好的师傅,上最好的书院,何必舍近求远呢,京城是最繁荣的地方,她还有很多的想法,想去实践。
林皎咬唇,轻问,“难道京城又要出事了吗,还是不太平?”
她想到的,是接下来会发生的事,难道连他宋巅都应付不了?
“不是,没什么事。”即使出事,男人也不能让自己女人操心。
“那我们为什么要躲出去?不是没事吗?”林皎颇为疑惑,他的宗族都在京城,世家盘踞关系根深蒂固,为何非要回去永昌?
“不是躲,而那就是我们的家,我的军队,我的财产,都在永昌。”宋巅耐心给她解释,“我们自己做自己的主,不好吗?”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造反?
林皎急迫求证,“你,你,要,要反了?”
实在是这模样忒好笑,男人索性撂袍席坐在毛绒毯上,盘着腿,手指着她点道,“想什么呢?”
林皎也跪坐在他一侧,抬眸细细问,“那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呆在京城呢?”
宋巅沉吟半晌,才说,“圣上可能有意培植硕亲王当下一任皇帝,到时定然会换掉原先的官员底子,尤其恰逢明年科举,我因为是舅舅一路提携才走到如今,一旦舅舅归山,我又手握兵马,必然招新帝眼,不如回去永昌,不是那句话,天高皇帝远,民少相公多。一日打三遍,不反待如何。”
说来说去,还不是要造反,不过,硕亲王当皇帝,岂不是她会得到便宜,哎呀,莫名的感觉自己认识的小朋友变成了个大人物,那小子挺可爱的啊,怎么都不会害人的,恩,坚定心思,她试着说出自己的想法,“我好不容易才让姐妹们上了京城,又请肖娘子教习,想留在京城。”
男人对于她的想法嗤之以鼻,却没表现出来,姐妹?又不是亲的,有什么牵挂,还是一样的天真无邪啊,揽着她到怀里,呵,到时候再不听话,就直接迷了捆上马车,总有法子制住你,“圣上恐怕在我们成亲后,就会派我出征,你,不想跟着去了?”
以往去赈个灾,还非得使个能耐要跟着,他的小姑娘啊,还只惦记着玩乐。
林皎是不知道他心里所想,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若是,王爷当皇帝,是不是能允许开个女子学院,找几个师傅去教课,让天下所有的女子,都能摸到书本,读书写字。
她小时候天天看着爹爹摆弄,真是不喜欢学,这般大了,才开窍,见书本也不打瞌睡,观中几个小不点,全都不识字,刚来的时候,她还给当过夫子呢,没有宣纸,就折根树枝在地上乱画,误打误撞的找到些乐趣。
两人说话时,小耗子睡醒撒完尿,睁着圆圆的大眼睛让奶娘抱过来,挥舞着小手臂让林皎抱抱,那可爱的小模样真是让她的心都化成水,软的一塌糊涂。
看着这个奇怪的男人紧紧挨着他香香娘,顿时扯着脖子嚎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小手抓着林皎衣角不放松,两个大人不明白怎么了,忙唤吴妈妈进来,扒了尿布,没尿也没拉,身上也没有湿疹,到底怎的了?
宋巅退后,稍微合上窗扇,怕他哭呛,奶娘抱着去隔间喂奶,林皎站在床边奇怪,小耗子从来不会这么哭,莫不是招来了什么不干净的?
待会儿回来,等宋巅一露面就哭,没有眼泪就是干嚎,几回,林皎明白了,恐怕是认生了,噗呲一笑,小不点就知道认生,真是个精怪。
与男人一说,他又试着靠近,果然还是嚎,嗓子都有点哑倒了,“不像是我的儿子。”
他小时候保准不这样,眉尖拧起,冲着前面忙活的林皎说。
“唔,说不准你小时就这样,没看见那小脸蛋,跟你一个模子造出来的。”
林皎有些怨念,她七月怀胎,好不容易生出来的小耗子,居然没个地方像她,全承了这厮。
“过来,陪我躺会。”宋巅环着她腰,摩挲着,暧昧耳语,“要不,咱们再生个小姑娘,一准儿像你。”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这次生产掏空了,御医一直给配着补药喝呢,斜睨他,“想要,找别人生去。”
呦呵,有志气,唇扬起,勾着她小指,“爷不找别人,就找你。”
林皎俏娇着歪头,眸子提溜儿直转,从下往上瞄,小嘴毒辣评判说,“恩,时下可都兴fēng_liú倜傥,手摇折扇,出口成章的文人那型,你这,块儿头太大,而且还性子锋利,跟把钢刀长剑似得,谁能受的了?”
男人眉目舒缓的看着她嘚瑟,展开手臂,大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可着你说。
“本郡主就稍微勉强留你暖床吧,别处什么幺蛾子,要不就一脚蹬了你。”林皎张嘴呲牙吓唬他。
他最爱干的活就是暖床。
“还不过来,杵着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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