衅的用舌尖舔他,水迹顺着嘴角流下,啵的声,男人毫不留情的抽出,拉成一道银色的丝线,暧昧无比,空气燥热的如同炎炎夏日,林皎觉得后颈有汗水沁湿。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喜欢手指,是不是?”男人动情时性感的声音如媚情香,突地,眼睛被一方帕子掩住,透着迷蒙不明的光,林皎敏感非常,觉着大手钻进抹胸里,揉捏片刻,在傲立的顶端处如弹琴般拨弄,掠过微微隆起的腹部,到达一片美好处,男人估计天生爱探索,非要研究个天翻地覆不可,尤其宋巅,他最爱,轻轻拿起,重重放下,逮着要命处就一个劲儿的攻掠,唯恐弱了气势。
精致盛放的花圃中,经过悉心照料,很快就撒着欢的吞吐芳蜜,而,浇灌者,更是为这美景大动,流连忘返。
宋巅拿开盖在女人脸上的丝帕,酡红滟面,彩光荣盛,“怎么,可有不适?”
林皎回味半晌,才感觉羞怯,听的他问,又是一臊,话音儿绵绵,“没有。”
“宝贝,是没有不适?还是,没有爽愉?”起码要嘴上占占便宜,慢慢平复着身体异样。
林皎也感觉他隐忍不发,额头青筋显出,“你…”
好像是满四月,便可以行房,但要她明白说出口,却是很难。
“林皎,我自认为不是重欲之人,只因为是你,所以才如此。”宋巅正视自己的心,同时也将用情套牢她,耐她挣脱不得。
“空白的三年里,每个无眠的夜,我都在想你,都在懊悔丢了你,你可知那如切肤之痛,剜心蚀骨,我就知道,我下半辈子都离不开你了,本来还怕你冷矜,可巧,耗子先来打头阵,让我这个当爹的,能抱的美人归。”
本来女人心就软塌,这么深情流露一番,真是把林皎感动的不行,蜜意没散的双眸,立刻含起一汪清水,摄人心魄。
男人有事瞒她,不想对着她澄清的眼睛,收紧怀中娇躯,郑重说道,“皎皎现在做的就很好,以后,一切有我。”
以前,想让她改变成自己想象的模样,现在,不管她如何,他唯一的任务就是保护她,爱她,尊重她。
鸳鸢岛分上下,上面内室飘香,两人互诉衷情,你侬我侬,而一地之隔的地下,却是个两重天,原本就破布褴褛的僧人已经完全被鲜血染透,倒刺的鞭子沾过盐水,甩的啪啪作响,皮肉承受冰寒刺骨,层层叠叠的疼痛感袭来,温淮眼神恍惚,他的,皎皎,会不会,在等他?
等着他回家,母亲会做好饭菜,父亲会闷头抽旱烟,新婚妻子,会翘着小尾巴等他表扬,门口的柳树依旧垂垂杨杨,随风起舞。
逝者已逝,不复再来。
年底岁末,宫廷之中大摆筵席,文武百官皆整齐,唯独陆丞相告病在家,圣上懒的搭理,随手赐十二道菜过去,比之去年,足足少六道,可见不满之意。
而今年的新宠儿,却是,新封的丹阳郡主,赐菜二十一道,太监前脚出了宫门,后脚众人纷纷揣测,不解圣上其意,平原侯才赐菜十八道,这意味着,女压男势,想去同宋巅敬酒的都停下步子,不敢怵霉头。
长公主今日一身绯红正装,同着男宠眉目传情,眼底淡淡,身侧丫鬟敛神上前,“驸马爷换衣途中,只有宜嫔路过,并无二样。”
周身萦绕的凌厉贵气有一瞬的消散殆尽,后瞥到墨绛红的衣摆飘过,才重振旗鼓,呷口茶,挨近男宠,欲哺到其嘴中,来人浑身显威戾之气,一把拉过她手腕,整个圈禁怀中,舔着后槽牙,凉风邪恶道,“公主脾胃失和,不能食用粗野之物,又忘了?”
才出去没一刻钟,这女人就急不可耐,真想当着众人前,揭去裙摆,好好让文武百官瞧瞧,这大晋朝的长公主是何等的fēng_liú人物?
圣上早早离席,让文武群官以及内眷随意畅饮,宋巅惦记林皎,对着来敬酒的下属抱拳告辞,飞快而回。
而长生殿宫妃坐席中,被孤立的宋宜楚,也同样急促离开,追着圣上銮舆,大成林远远瞧见,挥手示意让她近前来,“宜嫔娘娘,安好。”
这位是唯一伴驾过,还能安然存活下来的,难免另眼相待,拂尘晃动,小步迎去。
“圣上可在?嫔妾有事相求。”追赶而来的宋宜楚一身宫装,斗篷脱下被后面的贴身宫女捧着,声音急喘,眼露切切,冰凉的手里握着个鼻烟壶,趁机递过浑身泰然的大成林手中。
大成林浸淫宫中多年,一打眼儿,就知道这是个好东西,触手冰凉刺骨,极品的种头,脸上依旧是淡然处之的笑容,只不过,左手收起拂尘,这就是要去见圣上了。
“圣上,宜嫔娘娘特地追上来跟您贺岁呢,杂家瞧着可诚心。”
銮舆被人抬着,慢悠悠的缓行,闭目养息的男人听着底头杂音,抬眼侧耳,闻言,笑骂道,“个老奴才,莫不是得了甚个好东西,拿与朕瞧瞧。”
“圣上英明,什么都逃不过您眼,宋知州果真是个墨客,这东西,奴才是爱的很。”
一等大太监,瞬息间说话做事,指不定都过了多少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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