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您这日记本上的x,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林宝无语道。
“咳咳,这是我上小学一年的时候写的,好多字还不认识,就用x来代替。”
难怪,一年级的时候能认识这么多字已经很了不起了,自己一年级的时候还在学习什么韵母声母,如果叫他写日记,估计通篇都是圈圈叉叉。
随着往下面翻,林宝把他懂的大概也整理了一番。
1:廖玉兰是母亲从小学到高中11年的同学,两个是金兰姐妹,关系好的无话不说(注:以前小学是五年制。)
2:在初中,两个早熟的少女展望未来,想着以后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廖玉兰说无论老公姓什么,女孩子都要梦雪,男孩单命凌,而母亲则是单名宝,因为宝这个字男女通用。
3:男男结成兄弟,女女结成姐妹,男女就结为夫妻,无论孩子年龄大小。
4:两人嫁的老公都很不错,而且连预产期都非常的接近,最后一个是腊月二十九生的,一个是除夕夜生的,前后相差不过几分钟,诞生地点都是在天京市的妇幼保健院。
看完了让他这么震惊的东西,林宝被两位少女母亲的情怀给打败了,这算是娃娃亲嘛?在初中的时候就想到这么多,连孩子的未来都一手包办好了。
把这本日记本合上,林宝念叨着:“靠谱么?我还是想说一句,感情这种事不能勉强,毕竟那是你们大人一厢情愿。”
廖玉兰见林宝看完了日记,她把这本视若珍宝的东西又重新放到保险柜里,认真的锁上才道:“我和你母亲的关系真的很好,这点你不用怀疑,在你小的时候,她还带你来过这里,你和梦雪还见过面呢。”
“啥?我来过这里,我怎么没多少印象,您逗我的吧?”
“伯母没骗你,在你五岁的时候,叶梓带你来过,你特别喜欢我家院子里的那个池子,还下去捞过鱼呢。”
这么一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是这都过去很久,有些记忆也不全了,在廖玉兰的提醒中,他的脑海中,隐约回忆了一些片段。
那是个盛夏时节,母亲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说带他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去了之后糊里糊涂的要下池子捞鱼,脱的一丝不挂的下去开始玩耍。
抓完了鱼就四处找妈妈,误打误撞进了一个小女孩的房间,然后把那个小女孩吓到了,接着她就开始大哭,记忆到了这里就戛然而止,也没有连接点。
“好像,大概,貌似我来过吧。”
“什么大概来过,你确实来过,你光溜溜的身子在这里到处走,哭着喊着找你妈,结果进了梦雪的房间,梦雪吓坏了,她哭你也哭,我们是听到动静才过去看的。”
廖玉兰又补充道:“叶梓帮你穿好了衣服,叫你跟梦雪道歉,你死活不肯,然后跟梦雪在一旁胡闹,玩着玩着不知你们怎么的又打起来了,我们也没管,只当小孩子闹闹。”
吴梦雪当时心中可不是这么想的,从她被林宝吓到后,她就开始有拉拉症,这一切的原因,还是林宝造成的。
“我早就忘记了,您在怎么提醒,我还是想不起来了。”林宝抓狂道。
“唉,那时候也没拿相机拍下来。”
林宝不信也得信了,这还玩个犊子,吴梦雪竟然就是老妈为自己指腹为婚的老婆,现在一个是老板,一个是员工,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巧的事情吗?
肯定有的,就比如廖玉兰今天看见了林宝。
“那梦雪她知道么?”林宝怔怔的问道。
“从那天走后,我就经常跟她灌输将来只有这个男孩纸可以娶你,也不知道她听没听进去,她还一直嚷嚷着见到你就要揍你。”
“那我和她还是算了吧,这从小怨到大,早就到骨子里了,真让她知道真相,我日子还过不过啦。”
谁知廖玉兰不悦道:“她还反了不成,小时候的性子野我不管,现在长大了她就得给我好好听话。”
“唉,梦雪现在是国民女神,咱们龙国万千男生的梦中媳妇,我无福消受啊。”
“别管她的身份,伯母是人大代表,不也一样得相夫教子嘛,你放心有我在没意外。”
这话林宝是信的,吴梦雪敢给别人甩脸子,但是对她妈是耳提面命的,根本凶不起来。
廖玉兰又道:“再说了,这件事不光是我和你母亲都同意了,连梦雪他爹,和你爹都同意了,你们是必须要在一起的,对了你爹跟你说过这件事吗?”
说到这里,林宝攥紧拳头,恶狠狠道:“提他个篮子!他整天天天飞来飞去,有时候半年都见不到面,回来也是睡一觉就走,我从小到大跟他连一百句话都没说过。”
廖玉兰的眼光失落下来:“唉,真难为你和叶梓了,男人在外面拼搏是好事,不过家庭要搞好,反正梦雪他爹再忙,我都要叫他回来。”
“可是我娘性子绵弱,又是个没主见的女人,她怕给我爹添乱。”
吴梦雪在房间里如坐针毡,都过去快半个小时了,母亲还没过来念叨自己,一般来说她教训完林宝肯定会过来一趟,事出反常必有妖。
正当她鼓起勇气想要出门偷听的时候,廖玉兰打开了她的房门,而且是亲自拉着林宝过来,她脸上哪里还有刚才板着的严肃,简直是一副慈母样。
吴梦雪发誓,母亲的这个笑容,一年来都不会出现五次。
“妈,你们怎么谈了这么久”吴梦雪嘀咕道,又带着疑问的目光看着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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