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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东的脑子一阵发晕,心中感到无限忐忑,这感觉很难形容,就像小时候做了错事被老师叫去办公室一样,这种心神不安的慌张张东已经很久没体会过,甚至可以用翻江倒海来形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林燕。
三楼的闸门敞开着,张东一上来就听见一阵女人说话的声音,似乎是抱怨,还带着些许着急。
张东感觉脑子嗡嗡作响,看着那敞开的门,深吸了一口大气,才慢慢走过去。
房内,知性少妇正坐在沙发上玩平板电脑,看起来倒是显得很平静温和。
面目可憎的老女人也在,她显得很不耐烦,嘴里一直在叨念着什么。
昨天张东看到的那个圆得像球的李姐则坐在一旁玩手机,边玩边说:“我说林燕,你就别省这几个小钱,机器坏了,还是找店里的人来修一下吧。”
“没事、没事,以前修过的,小毛病而已。”
听见林燕柔媚的声音时,张东浑身一颤,心跳更是快得几乎要控制不住,脱好鞋往里面走的时候,脑子一阵僵硬,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昨天才被自己醉奸的女人。
林燕一头波浪长发披散着,紫色连身裙衬托得身材更加婀娜曼妙,雪白的大腿显得诱人。
林燕似乎没察觉到张东走进来,一边在工具箱里翻着螺丝起子,一边歉意地说:“马上就好了。”
“实在不行就换个新的吧,这玩意老是三天两头坏掉。”面目可憎的老女人不耐烦地说道。
“就是啊。抽那么多水钱干什么?整天对着这破机器真讨厌。”李姐故作娇嗲地说道,可那恶心的模样,差点让人把满月酒都吐个干净。
倒是知性少妇什么都没说,一看张东走进来,稍微点了点头,就继续玩平板电脑,模样很认真,不知道在看什么。
“什么问题?”张东心慌意乱,硬着头皮问道。
“你来了。”林燕拿着螺丝起子的手顿时僵住,回头看着张东,美眸里有哀怨、有愤怒,但不知道为什么,也有几分隐忍。
“嗯,因为吃饭耽误了点时间。”张东小心翼翼地说道,毕竟人家手里还拿着家伙,尽管知道这种事不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但说不定林燕心一狠,给自己来一下,万事还是小心为上。
“不知道,卡牌了。”林燕俏脸微红,不知道是恼怒还是不好意思,总之显得有几分尴尬,猛的将螺丝起子拍在桌上,毫不客气地说:“你来修吧,一定是卡带出了什么问题。”
“好。”张东尴尬地笑道,低着头走上前。
“忙得满头大汗,老娘先去洗个澡。被你们拖起来,老娘连牙都没刷呢!”林燕沉吟道,似乎不太愿意面对张东,突然转身走出房间,看样子居然是要去张东的房间里洗澡。
“喂,你洗什么澡啊!修好了就三缺一了!”李姐立刻不满地喊道。
“没关系,这位客人能凑局,别理她。”知性少妇少见的开口了,目光却饶有深意地在张东身上扫视着。
“没看人家脖子上一颗一颗的草莓吗?昨晚老陈种的吧?”老女人淫笑道:“估计起了床还没洗澡,别等等坐着坐着什么味道都出来了,撩你们这些老sāo_huò春心荡漾。”
“小兄,请你修快点!”李姐倒是不客气,马上催促道。
张东听着她们的话,尴尬了一下,心想:那不是老陈干的,是老张我干的!估计林燕也是没发觉才穿那件睡裙,刚才进来的时候就看她脖子上一块块吻痕,妈的!真被老陈看到的话,老子还有命活吗?
张东叹了一口气,只能埋头修着机器。
麻将桌的结构不算复杂,里面的零件简单得没多少可研究,不过是几颗螺丝松了,张东将螺丝旋紧,开了电源试了试,就没问题了。
“你看,我就说老陈得去学修机器,不然要他这个大男人干什么!”李姐已经蠢蠢欲动了,立刻站到麻将桌前喊道:“来、来,快就位!”
知性少妇放下平板电脑,推了推鼻子上那副黑眶眼镜,走了过来。
面目可憎的老女人走过来的时候,怀里还抱着好几瓶饮料。
“你们等林燕吧?”张东小心翼翼地说道,毕竟心里有事,实在没心思打麻将。
“少啰嗦!昨天赢那么多,今天想跑?门都没有!”老女人顿时眼睛一瞪,半开玩笑地笑骂道:“你就先顶着,林燕洗完后想打,你让出来就好。”
“就是啊!难道要我们三个在这里干等?”李姐也不满地道。
知性少妇已经选好位置,朱唇一启,说:“先顶一下吧,不然我们也没事做。”
“好吧。”知性少妇一开口,张东反而不好意思再拒绝,否则就是娇情。
众人就坐后,摇了骰子,按东西南北起了第一手牌。
牌一翻开,张东顿时傻了眼,心想:不是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吗?昨晚老子才搞了那么极品的少妇,现在牌运怎么还变好了?
赌钱有各地不同的迷信,有的讲究,有的不讲究,张东自认是不讲究的那一类,无禁忌,打牌的时候同桌不发烟、什么不搭肩膀之类的,并不在意。
但有个邪门的说法,赌钱近女色的话不好,如果是白虎的话更完蛋,甚至就算八字硬也不一定压得住,可能得破财消灾,总之就是白虎女人不吉利,而赌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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