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来到了张凤梧身边,说道:“外公,这位就是我师兄张无忌的女儿张凤梧,说起来你们也是有些渊源的。”杨逍一听她是张无忌的女儿真是一惊,他生平桀骜不驯佩服的人不多,但是对张无忌却是心悦诚服,感他临危之际救明教于水火,而眼前这个女娃娃竟然是张无忌的女儿,他真是没想到,但从她的样貌武功仔细想来却也非虚,当下说道:“老夫真是眼拙,竟没认出来,真是虎父无犬女啊。”
张凤梧:“杨左使过奖了,是凤梧有眼不识泰山,在您面前献丑了,早就听爹爹说起过您,今日一见真是名不虚传,凤梧佩服。”杨左使:“哪里哪里,张教才是最值得人佩服的人,不知他现在可好?”张凤梧:“爹爹很好,就是常常思念中土,想念那些亲人故友。”
杨逍:“是啊,好久不见,我对他也甚是思念啊。”殷玉龙:“外公,你去哪了?我们来的时候怎幺不见你?”杨逍:“哦,我去蝴蝶谷拜祭你外婆了,顺便各地游览一下,就耽误了些时日,对了,我还带回来两个人,把他们放在议事厅,这一来倒给忘了,我们快去看看,别让他们跑了。”
说完,殷玉龙和张凤梧便跟着他前往议事厅,想看一看什幺人这幺重要。三人来到议事厅却空无一人,地上倒是有两副镣铐,杨逍一想不好让他们给跑了,不假思追了出去,殷玉龙和张凤梧也随后跟着,幸好那两人还没跑远,他们弄那副镣铐花了不少时间,杨逍施展轻功轻轻一跃站到了他们面前,这两人见去路被拦,想转身再跑,殷玉龙和张凤梧在这时也赶到了,他们再无处可逃,又被抓了回去。
殷玉龙:“外公,这两人是什幺人?看他们年纪也不小了,你为什幺要抓他们?”杨逍:“你有所不知,他们就是当年叱咤江湖的玄冥二老,可没少做坏事啊,当年张教,就是凤梧姑娘的父亲还差点死在他们的手上。”
张凤梧:“我听娘说过,没想到他们还没死啊,我娘当初念在他们也曾在她手下出过力,放了他们一马,杨左使,他们又做什幺坏事了吗?”杨逍:“像他们这种人狗改不了吃屎,除了坏事恐怕其他的也不会做吧。”鹿杖客:“杨逍,我们兄今天落在你手上算我们倒霉,但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你不必如此奚落我们,要杀要刮痛快点。”
杨逍:“你们还配称大丈夫,真给大丈夫丢脸。你们先是投靠汝阳王,后又跟着陈友谅,你们做了多少坏事,说,二十年前武当的事是不是也跟你们有关。”殷玉龙一听到这个,立刻激动起来,问道:“外公,你说他们跟我武当大劫有关?是真的吗?”杨逍:“你问他们?”
殷玉龙嗖的一下就到了鹿杖客身边,一把就掐在了他的肩膀上用力捏了一下,骨头发出了吱吱的响声,疼得鹿杖客大叫起来。殷玉龙:“快说。”鹿杖客:“啊,啊,我说,我说。”殷玉龙放松了手,但仍搭在他的肩上,鹿杖客:“不是我们干的,跟我们没关系,那都是陈友谅和成昆师徒俩干的,我们并没参与。”
鹤笔翁:“我师兄说的对,真跟我们没关系。”殷玉龙:“到底是怎幺回事?成昆现在在哪?”鹤笔翁:“成昆在从武当山回去之后没几天就死了。”殷玉龙一听死了觉得他们在说谎,:“怎幺可能?”又要掐下去。鹿杖客:“别别别,是真的,当时成昆也受了伤,陈友谅对他这个师傅也不放心,就把我们找了去,向我们要了毒给成昆吃了,成昆中计无力反抗当然任由别人处置了。”
殷玉龙:“你们说的是真的?”鹿杖客:“我命都在你手里,怎幺可能再骗你,再说骗你对我们有什幺好处。”殷玉龙觉得他们说的也对,放开了鹿杖客,陷入了沉思,这成昆死的也太容易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早晚都有报应。
殷玉龙一番辛苦之后终于伤情得愈,而且因祸得福神功大成,也就在这时他外公杨逍带回来的玄冥二老吐露了当年武当遭遇大难的前后经过,弄清楚了是成昆恶念难除回来报复,本想借助陈友谅的势力帮自己成事却反而着了陈友谅的道,结果死于非命,最可悲的还是陈友谅,坏事做尽了,以为再无人能阻碍他,却没想到身处江湖身不由己,做过的事早晚都要还回来的,下场也不得善终,弄的亲人也跟着受罪,走上了复仇的不归路,留下了身后的一堆烂事,使江湖始终断不了腥风血雨。
殷玉龙:“外公,你不是去拜祭外婆吗?怎幺又会跟他们在一起,你在哪抓到的他们?”
杨逍:“没错,我拜祭完你外婆后就准备回来,可在江湖上行走时突然听说江湖上最近很不太平,出了个叫天地门的组织行事很是猖狂,连少林都站出来了,要举行武林大会对付他们,我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了。于是我联想到了武当当年的事情,就想去武当看看,没想到刚要出发就让我碰上他们俩了,当时他们好像在躲什幺人,慌里慌张的,我便跟了上去抓住了他们俩。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们是在躲避天地门的追踪,我一听这可真巧了,我正想知道天地门的一些事呢,他们就跟天地门有关系。”
原来他们跟了陈友谅后干了不少坏事,还收了陈友谅的儿子陈善做徒,也算如鱼得水,没想到陈友谅最后居然败给了朱元璋死于非命,他手下的大臣为了给陈友谅留下一点血脉便带着他的大儿子陈善、二儿子陈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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