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歆怡的淫精洩了又洩,接连打了几个寒颤。
陈友谅知道爱妃有身孕,不可以多洩,就不顾一切地猛烈chōu_chā著,突地猛一干送,伏在她的玉体上,一股热热的jīng_yè,正中衝进了她的子宫口。
烫得她又是一阵làng_jiào:「啊陛下美死了美死臣妾了臣妾好舒服哦哦嗯。」
陈友谅对阎歆怡说:「爱妃把朕的阳精吸收了,对儿子有好处。」
阎歆怡边静静地紧拥陈友谅,边慢慢吸收阳精来。
陈友谅伏在在爱妃身上享受著洩身后的馀韵,贴在阎歆怡耳后轻声道:「朕要爱妃去诱惑师傅,并把那老东西吸干。」
阎歆怡有点惊讶道:「陛下,臣妾听说那和尚很厉害,武功又高,怕」
只见陈友谅对阎歆怡说,爱妃只需这样这样这时门外一个太监饱:「启禀陛下,玄冥二老求见。」
陈友谅:「让他们进来。」
玄冥二老二人本就是给人做奴才的命,帮陈友谅办了不少事,也算如鱼得水。
这次陈友谅找他们来自然又是要搞暗杀了,玄冥二老手中有种叫十香软骨散的毒药,当年六大派高手都曾在这上吃过亏,现在用它来对付成昆当然是顺理成章了,他向二人要了毒药后便吩咐二人下去了。
陈友谅把十香软骨散交给了他的妃子阎歆怡并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点了点头拿著药出去了。
只见阎歆怡走到厨房去炖了一碗参汤,便把十香软骨散放了进去,他怕量少不够还加大了药量,淮备完毕后,端著来到了成昆房门前敲了三下,成昆:「谁呀?」
阎歆怡:「师父,奉皇上之命给您送碗参汤。」
成昆听声知道是陈友谅的妃子,放下了警惕让她进来了,「放下吧,你可以出去了。」
阎歆怡没敢多逗留退了出去,但她没有很快就走了出去,眼睛一直盯著成昆,见成昆端起参汤闻了闻没有可疑便喝了下去,阎歆怡见他喝了参汤,缓缓关上房门笑著去禀告陈友谅。
这十香软骨散无色无味,成昆怎能发现,刚喝下去不久就觉得有些睏意,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直到第二天午后才醒转过来,可是这时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砍掉了,运功想要挣开,可内力一点也提不起来,全身毫无力气,这是回想起来方知昨晚喝的参汤有问题,自己中毒了,当真是后悔莫及啊。
当成昆醒来后便有人告诉了陈友谅,陈友谅吩咐下去不要理他,先饿它几天,自己则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过得几日,陈友谅带著阎歆怡来到了牢中,:「师父,这几天在这过的可舒服啊,比之少林寺的山洞如何啊?」
成昆听到是陈友谅来了,大声骂道:「你这个小人,暗算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陈友谅:「还这么大的火气啊,成昆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你没有机会了。」
成昆:「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我做鬼也要来找你报仇。」
这时两名狱卒拿著绳子来到成昆面前,二人把成昆固定在木床上,把一粒加大药量宫廷御用药叫「精尽人亡」
的丹药,过成昆服下,把头用布匹缠住,免得他伤了阎歆怡。
阎歆怡今天穿著是正统宫装的服饰,sū_xiōng高挺,气质闲雅高贵,娇容红润。
因为今天陈友谅将除去一个心病,心里是特别的性欲高涨,要不是还有两个狱卒在身边,我早忍不住衝上去和她云雨一番了。
陈友谅看著成人棍的成昆道:「师傅,你今天必死,何不在死前快活一下呢?」
然后示意下那两人出去牢房外守著。
成昆只能呜呜的叫著,不知道是性欲来了,还是丹药妻效了。
只见人棍末的第三条腿缓缓挺立,只见那玉茎上蚯蚓般的血管佈满整个玉茎槓上。
那大如小儿拳头般的菇头,菇头的冠沟凸起点点肉粒,正在那一下一下的脉动,好是正淮备捕食的毒蛇。
在菇头裂缝处正缓缓吐出龙涎,正发出阵阵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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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友谅把手慢慢地伸出去,轻轻握住阎歆怡的玉掌,她只是轻轻地:「嗯。」
了一声,欲迎还拒般地,把头慢慢地俯下来靠在陈友谅的胸前。
陈友谅的手抬了起来,轻抚著阎歆怡的秀髮和背后柔嫩的肌肤,秀丽的眼睛慢慢地了起来,陈友谅爱怜地俯视著她的脸,挺直的琼鼻、红润的双颊、朱唇微启著。
低下头去,把嘴渐渐地到最后猛然地吻上她涂有紫红色胭脂的樱桃小嘴上,俩个人的呼吸一样地迫促,好久陈友谅将舌尖伸过去,阎歆怡用力地吸著,接著她用她的舌尖把陈友谅的从她嘴里顶了出来,她的丁香小舌也跟著送到陈友谅的口内,在陈友谅的口里轻搅著,这种灵肉一的舌交之后,俩人口对口深深地互相吻著,喘息声一阵比一阵急促。
陈友谅把阎歆怡的宫装脱下,露出里麵粉绿色的贴身裹衣,隔著若隐若现的真丝裹衣摸柔著她那对饱满坚挺的香峰,她热切的扭动相迎著陈友谅的动作,而且阎歆怡也开始yín_dàng地由鼻孔哼著:「嗯!嗯!嗯。」
陈友谅的一隻手从真丝裹衣的下面伸了进去,在宽大的袍子里轻轻揉著她香峰上的凸起,嘴也吻上了她的脖子,一寸寸地吸吮,再把她的裹衣往下拉了开来,裸露出她坚挺的双峰,接著陈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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