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放映地点。杜风一开始是质疑这种方式,但陈敏娇的坚决不妥协。《最后的弗拉门戈》放映版权是她靠着和保罗的关系低价拿下的, 连她片酬的零头都不到。陈敏娇最后还是选择在香港放映《最后的弗拉门戈》不是为了赚钱, 而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粉丝和影迷的期待。
热爱的电影的人会购买《电影杂刊》,毕竟这是全香港迄今为止唯一一本最为权威和精彩的电影杂志。
而喜欢的她人也会对此有所了解。
一般观众不愿意买账的《最后弗拉门戈》,这些人, 愿意花费自己的金钱和两个多小时的生命时间去交换一场由陈敏娇出演的人生梦境。
以最低的成本, 在能够赚取一些利润的情况下,展示了这部电影,也向香港展示了她的演技成果。以最简单快捷的方式, 拉开了她和别人的距离。《捉鬼》不再会是她的代表作,至少对于这些热爱电影和关注电影的人来说,他们认识了《最后》里的她。
陈敏娇是踩着1978年的尾巴回到香港的。
1978年12月31日,星期日。
她和元何青终于重新回到了这片狭小却又孕育着无限力量的土地上。元何青还在路上同她感慨,在内地错过了香港欢度平安夜和圣诞节的状况,现在又要在途中错过于维多利亚港两旁举行的欢度新年仪式。
好在他们最后还是赶上了,杜风开着车来接他们。以陈敏娇的身份当然是不太适合挤在人群中参加倒数的,杜风定下了一家餐厅,就在维多利亚港湾旁的高楼上。坐于窗前,正好可以一眼览尽下面的风采。
车在人群里穿梭,有一些拥堵,杜风亲自开车,掌着方向盘的模样显露出一丝不耐烦。
“成功了吗?”他想到一个最关键的事。
元何青看了眼陈敏娇的脸色,清了清嗓子,“成了。”
他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份公文,想要递给杜风,却被杜风眼神阻止,这家伙吊儿郎当地看着镜子里的元何青,“元生,我开着车呢。什么东西?你读。”
陈敏娇收回看着窗外的目光,朝元何青点头示意。
元何青一副教书先生的模样,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眼镜,语气中略带自豪地将文件上的字词读了出来。
“经过广东省港澳工作委员会的讨论和审批,特以准予香港出版的《电影杂刊》一杂志于广东定点报刊发售。也一并允许内地订购者通过港澳台或海外亲友进行代付款订购,以邮寄的方式送予内地。该杂志由华夏图书进口公司负责进口,另,该杂志在内地的销售额度达到……”(注1)
杜风挑了下眉,“可以啊元生,挺能干。”
杜风虽未有亲自去参与到与内地相关的商业活动中,但是他也心知肚明能够拿下这一份公文的不易。
这改革开放才刚刚开始,除了发布一通文件,还一点风声没有,现在他俩倒好,去了一趟内地,不足三月,就拿下了这种公文。
元何青腼腆地摆了摆手,“还多亏了陈小姐。”
陈敏娇可不爱居功,“元生,何必推脱给我。还好你有个好旧友。”
他们这一次内地之行,并不是一番通顺的。一开始,哪里的门路都行不通,两个人像是摸不着北的羊,一整天都晕头转向。
好在后来陈敏娇让元何青联系了自己的旧友,他这个朋友可了不得,现在于内地的《华夏电影》一刊当主编,颇有几分地位,能够说得上话。
元何青一开始还有些腼腆,觉得难做,但是联系后的结果让他意想不到。
他那朋友,居然在听说后一口答应了下来。
元何青还不懂为何,那旧友就提出了一个小要求,想要为陈敏娇做个专访。她在威尼斯的传奇都传到内地来了,旧友更是陈敏娇的粉丝。
于是陈敏娇半点费用没要,安安生生接受了旧友的采访,并且为《华夏电影》拍摄了好些照片作为专用,甚至拍摄了一张封面。
互利互惠的事。陈敏娇心里算得清楚,也不会拒绝。
《华夏电影》的主编果然是个能人,直接带着陈敏娇和元何青去了北京,找上了中央港澳事务办事所的负责人,又联系了宣传部的工作人员,好一番缠斗,终于拿下了这一份公文。
元何青不知道,陈敏娇却明白为何如此紧要的关头,上面松了口,同意为这一份公文,为一份《电影杂刊》放行。
缘由不过是提出改革开放的邓领导人,冷静而睿智,不仅重视经济事业的复兴,更加提前将目光放在了文艺事业上。(注2)
文化是一个国家和民族的灵魂所在。
香港的文化弱就弱在,没有根基。纵观香港的电影,几乎没有任何一部电影谈及了“寻根”这种事。它不像台湾电影,后期寻根文化和乡愁隔着一腔海峡蓬勃地喷涌而出。香港如同一个漂泊不定的游子,游子养育出的电影人,也缺乏对于一些国家大义的思量。香港电影更多的是将目光集中在情/色与暴力之上,这是一个由商业养活的地方,电影也是。香港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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