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烟蒂拧熄:「想好了吗?你决定吧!」
我摆摆手,昨晚的那种无力感又席卷而来,让我无法呼吸。袅袅的烟雾弥漫
了上来,呛得我剧烈地咳嗽,让我沁出了满眼的泪光。
「我知道你会答应……」
我抱住头忽然像个无助的婴儿,放声嚎啕!哭吧,男人哭吧不是罪!如果眼
泪可以忘记过去,如果眼泪可以时光倒流,那就任由眼泪,冲刷掉胸中的悲伤;
任由眼泪,冲刷掉无尽的耻辱!
在我像个孩子一样哭泣的时候,有一只温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你所失去的……」
她的语气充满了诱惑:「在我这里都可以拿回去,我也是华哥的女人,即使
你不打算报复,也可以在他女人的身上发泄——你玩了他的女人,就是报复了他,
就是拿回了你的尊严……」
我如同一个绝望的溺水者,忽然间抓住了一根稻草。胸中的火在熊熊燃烧起
来。
如果我要自焚,那么我一定要拉一个人做我的陪葬!
我猛地抱住了张雅莉,在她的惊叫声中,我吻住了她的唇,把舌头伸进了她
的嘴里,捕获了她的香舌。她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持续的深吻让张雅莉渐渐开始动情,我们在喘息中倒在了沙发上,慌乱中我
把她的衣服拉了上去,掀开了胸罩,露出了高耸的rǔ_fáng,当我用嘴含住了那两颗
蓓蕾的时候,她的身体忽地放松了下来,软软地有如面团,似乎在等待着男人的
捏塑。
还等什么呢?我想当时的我一定像个恶魔,面目狰狞,行为粗暴。因为我从
来没有这么疯狂过,从来没有如此疯狂地对待一个女人。当我手忙脚乱地把她的
裤子脱掉的时候,我的yīn_jīng早已一柱擎天!
顾不上仔细看张雅莉的私处,我已经解开了裤子,把勃起的yīn_jīng对准那柔软
的地方,猛地插了进去。
翻滚,扭动,抽入,拔出,再插入。这是一对原始会的男女,以最原始的
姿势进行交流。张雅莉雪白的身子在我身下沉浮,如搁浅的大白鱼,做着濒死的
挣扎。突如其来的侵犯也让她感到刺激,她开始呻吟起来。
我chōu_chā着那柔美的私处,脑海中闪现的却是沈丹精致美丽的脸庞!
当一切平静下来后,我趴在张雅莉的身体上,彼此无言。宣泄过后的我,激
烈的情绪像狂风骤雨一样来了又走了,没有愤怒,剩下的只有疲惫。
张雅莉把我推开,起身走向卫生间。她从那里拿来卫生纸,默默地蹲在我旁
边,温柔地为我拭去残留在yīn_jīng上的jīng_yè。
随后我在疲惫和震惊中昏睡了过去。
我在一条狭窄的路上狂奔,四周漆黑一片,分不清任何方向,耳旁是呼号的
狂风。一个穿着白裙的女人从我身边跑了过去。是沈丹!我兴奋地叫着她的名字,
然而她却没有任何的回应,随后见她拐进了一片树林不见了。然后我听到了声音,
是的,是女人的声音,确切地说,是女人高潮时的叫声。我茫然地大喊着妻子的
名字,突然,一切声音都消失了,周围寂静地如同鬼魅。
当我在半梦半醒中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下了床,口渴得要命。于是我踉踉跄跄打开房门,向厨房走去。
厨房里张雅莉系着围兜,正在忙碌着。
「给我一杯水。」我说道。
她回过头来:「起来了?好点了吗?」
张雅莉倒了一杯水递给我,然后扶着我在客厅沙发上坐下。
我拿起手机,发现手机上有几个未接电话。打开一看,是沈丹。
张雅莉扫了一眼,淡淡地说:「你睡觉的时候她打来的。我看你睡得香,没
叫醒你。」
「她现在在哪里?」
积聚着全身的力量,我嘶哑着嗓音问道。
张雅莉没有直接回我的问话,停了一会儿,她接着说道:「我也没接电话,
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已经联系华哥了,但我没告诉他们你在我家里。」
「他们?那你的意思是她现在还跟那个华哥在一起吗?」
张雅莉轻声地叹了一口气,迟疑了一瞬间,她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
不再等张雅莉的回答,我继续自言自语道:「我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我
一直以为婚姻就是责任,为了沈丹,这些年我一直在职场上打拼,拼命在外面挣
钱。我知道我不在家的时候,她寂寞无聊,所以当我不出差的时候,我总是争取
多做家务,只是为了补偿她,也为了证明我对她有多么爱。」
「喝口水吧。」她端起茶杯,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抿了一口茶,正准备说话,就听到屋子里响起了熟悉的手机铃声。我知道,那是
妻子打来的,我为妻子的号码设置了专门的铃声。
我看了一眼张雅莉,她没有说话,只是双手手掌下压,做着让我冷静下来的
手势。
我平复了一下情绪;张雅莉知趣地转过了身,开始默默地喝茶。
手机接通了。
「老公,我今天打你好几个电话,你都没接。在干嘛呢?」
听着熟悉的声音,一时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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