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东京广尾附近住宅区的唐泽家,到现今的纯一郎已经是第三代了。纯一郎在有关电力的企业工作,一个人被派到国外定点考察,目前才完成三年任期的一半。妻子理代子高中毕业时即和大学毕业的纯一郎结婚,十九岁生下纯也,现在仅三十四岁就成为高中一年级的孩子的母亲。纯也是独生子,在父母的宠爱下成长,任性又撒娇。
纯也的房间是二楼的几个房间中最大的一间,而且面朝东南,采光最佳。高中一年级的
学生使用这样的房间,似乎奢侈了一些,由此也可看出父母是如何宠爱这个独生儿子。一年
多以来,父亲不在家,任何事都依赖母亲理代子。对理代子而言,这是生活中最有意义的事情了。尽管母子相依为命,但高一时会有不希望任何人闯入的私生活。同时也是将来独立生活的根源,对理代子和纯也而言,俩人之间完全没有这样的境界。排除这个境界的是纯也,理代子最初还有一些排斥感,而今,完全习惯了这种生活,对母子关系的如此密切她感到十分的满足。
新年刚过,街上仍留有过年的气氛,纯一郎利用假期从中东回来,不久又回到中东的工
作岗位的几天后,在假期期间受到丈夫充分滋润的ròu_tǐ,又开始感到强烈的骚动。或许受到
经期临近的影响,在做春梦中醒来时,理代子感觉到跨下的潮湿,洗澡后刚换的内裤,裤底部份以深深陷入yīn_chún里,湿淋淋的。理代子立刻脱去内裤和新的内裤一起拿在手里,走进浴室。
就在此时好像听到了奇怪的呻吟声。‘是怎么回事呢?’理代子自言自语,好像是来自
纯也的房间。在宽大的家里只有两个人,另外为安全起见养了两只秋田犬。理代子认为不会
听错。纯也偶而会做恶梦,理代子急忙推开儿子的房门,一时之间,当然也忘记了敲门。
站在落地灯前的是纯也,竟然全身赤裸,右手正握着勃起的yīn_jīng,即使是女人看到,也
可一眼看出在做什么。房门突然打开,纯也无法掩饰自己的行为,只有呆立在原处。理代子
也相同,突然出现意外的情景,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甚至于没有发现手里的新旧内裤掉落于地,也忘了身上除了睡衣之外甚么也没有穿。纯也很清楚的看到睡衣下那美妙的胴体曲线。
“为什么不敲门?”少年愤怒的声音中夹带着可耻行为被看到的不满。
“对不起。”
虽然很任性,但很少发怒的纯也这样吼叫时,理代子感到畏惧。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的
局面,心慌意乱,觉是自己的错。纯也露出前所未有的凶怒表情走向母亲。理代子面对儿子
胯下的勃起物产生了强烈的压迫感。
身高一米六五,体重仅五十公斤的瘦长身体,也许肌肉还尚未完全发育,多少给人一种
没有阳刚气的感觉,可是惟有勃起的yīn_jīng,其长度和硬度并不下于丈夫。特别值得一提的是
勃起的力度,完全露出腹面,guī_tóu不是朝前,而是昂首于天花板。紧缩的yīn_náng看起来很适合他的年龄,惟有yīn_jīng在理代子的眼里显得特别耀眼。事实上,确实很大,大得不可思议,正想转移视线时,纯也已经来到面前,不想看也看到了。
“对不起。”理代子像做了坏事的小孩被抓到一样,重复说着同样的话。
纯也注视着露出恐惧表情的母亲,然后慢慢蹲了下去。理代子向下看时。纯也已捡起理代子的两件内裤。
‘啊……’理代子想起那是自己掉落的内裤时,急忙伸手抢过来。可是仍有一件留在
纯也手里,而且正是春梦弄湿的那件内裤。
“湿了。”纯也说。
理代子听后心跳不已,全身火热。就在急忙要把它抢回来时,纯也突然隔着睡衣抓
住她的rǔ_fáng。
‘痛……’
强大的力量使理代子皱起了眉头,过去也有好几次摸到rǔ_fáng,当然是隔着衣服上。
“妈妈的奶奶好大!”
这样俏皮的说着,轻轻抚摸着,完全像小孩恶作剧的动作,在那时理代子会产生做母亲
的亲密感。而现在却不同,不是抚摸,而是用力抓扯。
“我要妈妈负责!”
理代子对纯也粗鲁的口吻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纯也一把抓住理代子的手,便往房
里拉,同时关上房门。经常和儿子在一个房间里,唯有这一次的感觉完全不同。后背升起一
股凉意。理代子突然发觉自己薄薄的睡衣下一丝不挂,感到十分狼狈。纯也虽说是儿子,但全身赤裸,而且男人的象征之物在母亲面前猛烈勃起。
“坐在这里吧。”
受到纯也的催促,理代子如同犯人般坐在床边。理代子感到呼吸急促。
guī_tóu的顶端溢出透明的露水。
“我弄到一半……就突然闯进来,妈妈来给我抚摸吧。”
理代子这时才知道要她负责的意思。理代子和纯一郎新婚之时,月经期除外,几乎每晚
都xìng_jiāo。年轻而充满精力的纯一郎遇到此时就会利用理代子的手浸缅在性快感的世界中。知
道这样能使男人快乐的理代子,以后就常常主动的这么做。见到男人兴奋的模样,理代子也从中分享到欢悦。现在纯也要求的就和那时情形一样,是理代子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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