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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剑雄接过吴四宝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粘糊糊的手指,慢慢地踱到刑凳的一头,走到北岛静的脚边。看到北岛静小巧白皙的美足因小腿反躬,秀气的脚趾一次次痛苦地颤抖张。他蹲下身来把北岛静颤栗的双脚捉在了手中。
北岛静的脚趾很细长,脚弓很深,趾甲修剪得很好,透出粉红的光泽,整个脚显得细嫩而又纤巧。华剑雄用手抚摩着北岛静冰凉的玉足,用手指在北岛静的脚趾间摩擦着。
他以猫捉弄耗子般的心情,一边摩擦一边似乎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样,想好了吗?谁指使你去接近老裴的?谁下命令干掉他的?快招出来吧!可别跟老子耍滑头哦!”
北岛静疲惫的眼神中露出茫然无措的神情,显然华剑雄的问题出乎了她的预料。她的头无力地垂向一边,嘴里不知所措喃喃重复着:“没人指使……是我自己……啊……疼呀……”
“他奶奶的,还不老实!”女人的回答简直让吴四宝七窍生烟,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狠狠捏住了她被绳勒得圆滚滚的rǔ_fáng。
华剑雄倒没有什么意外。他知道北岛静死也不会说出她背后的指使人,否则她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他只是想借机观察一下北岛静的反应,与下午在藤原香子那里得到的信息进行印证,以确保万无一失。
他不动声色地玩弄了一阵小美人纤秀的美足,忽然腾出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纸烟,放到嘴边叼出一支。吴四宝见状忙从屋角的火盆里抽出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条。华剑雄凑近点着了纸烟,猛吸几口之后,用左手捏紧北岛静的左脚,右手就把燃烧的烟头点到粉红白嫩的脚趾肚上。
北岛静浑身猛地绷紧,嗓子里呜呜地发出痛苦的呻吟,捏在华剑雄手里的纤足也拼命地在试图挣扎。但绷紧的皮带和华剑雄铁钳般的大手使她根本无从躲藏。华剑雄不急不慢地继续用烟头一下一下烫着北岛静的脚趾,脚心。
他一边烫一边不紧不慢地说:“好吧,我换个问题。你的上级是谁?”说着放开了北岛静的左脚,顺手抓起了她的右脚……
濒于崩溃的北岛静听到华剑雄这个问题忽然眼睛闪过一丝亮光,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被华剑雄抓住的右脚下意识地缩了缩也不动了。她没等华剑雄手里的烟头再烫下去,吃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看着华剑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似乎用尽了最后的力气,艰难地吐出了三个字:“裴仁基”。
“哄”地一阵放肆的讪笑在四周响起,吴四宝和他的手下都差点笑岔了气。一个打手猥亵地捏住北岛静的下巴淫笑着问:“你是说那个死鬼吗?他是你什么上级?床上吗?”
另外一个打手在旁边怪笑着打趣道:“自己指使自己,一枪崩掉上级……亏你想得出来!”随着一阵阵的调笑,打手们笑得更欢了。
可华剑雄没有笑。这个似乎荒唐的供词让他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还没等他想清楚这预感来自何处,吴四宝大大咧咧地捏着女人紫红的奶头嘲弄道:“对啊,他是你上级你为什么要杀他?”
似一道黑色的闪电在华剑雄的脑海中闪过,他突然明白自己刚才那不祥的预感来自何处了。他赶紧想岔开这荒唐的提问,可是已经晚了。北岛静作出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可怜巴巴地看着吴四宝说:“我招,我全都招!求你们别再打我了……”
说着,她从容地开了口:“我们都是军统南京站的人。裴教授是南京站特派员,既是我的师长,也是我的引路人和上级。我们是奉重庆之命命配长春建交谈判的。我开始被蒙在鼓里,后来知道真相后坚决反对。但军人唯领袖之命是从,我还是跟着裴教授到了长春。
到长春后我一再劝说裴教授不要助纣为虐。可他总是搪塞我说:军人以服从为天职。重庆要我们促成建交,我们就必须促成。
我甚至不惜以身相许,对他说,我们一起亡命天涯,我会陪伴你终生,也不做这千古罪人。谁知他却拿什么‘忍辱负重,曲线救国’这套汉奸理论来应付我。眼看他们阴谋即将得逞,我不得不大义灭亲,诛杀汉奸……”
华剑雄的耳朵嗡嗡作响,北岛静的娓娓“供述”和记录员刷刷的速记声在他听来简直是晴天霹雳。
他暗骂自己:“他奶奶的,原来最后的谜底在这里!那么多的疑点,我怎么就没有想到,日本人的阴谋在这里!他们不急着要她的命,就是要让她找机会说出这番话的。他们是要借这起几乎演砸的闹剧把重庆方面拉下水!重庆国府是没吃着肉,却惹了一身骚。”
想到这些,他牙根恨得痒痒的,从嘴里拿下烧得红通通的烟头不由自地一下下按在了北岛静白嫩的秀足上。
“啊呀……疼啊……烫死我了……”北岛静的尖叫震得人耳膜疼。可华剑雄好像什么也没听见,手中的烟卷放到嘴里狠狠地抽一口,再拿下来在北岛静白嫩嫩的脚丫子上到处乱戳。他的眼睛却呆呆地看着远处不知道什么地方。
他后悔自己慢了一步,竟然给了这个可恶的日本娘们机会说出她早就想说的话。他们非常清楚,这样的审讯是要做记录的,所有的审讯记录都要上报归档。今天的审讯虽然林美茵没有来,但现场的记录员就是她派来的老头子身边的心腹。这份口供明天就会摆在周老板的办公桌上,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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