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少年清醒过来时,看著身边的母亲,不觉一阵恶心,忍不住吐了一床。后来,母亲再要他上去的时候,他却无论怎样也挺不起来了--他被一种罪恶判了死刑。
燕妮阿姨与他的儿子也……他们在省城干了些什么?哦,那种事,不单单只发生在我身上--母亲的电话,让少年一年多来压在心头的那块石头,变得有些不再冷冰。这天下的女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少年想。
为什么,为什么,这明明是罪恶,为什么当我听到燕妮阿姨与小青的声音,却有了些快感,为什么,天啦,妈妈,你在哪里?你为什么还要折磨我。
少年一杯接著一杯。
4、小青将小艳压在床沿,一口气抽提了一千来下--虽然与神秘的女人刚弄完,可是小艳的话他不得不听,那是命令,因此,小青插弄起来特别地狠,有如野兽一般,充满了报复性。
小艳则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活,那既是一种胜利者的快活,也是一种性的快活。
胜利者是需要人安慰的。而安慰她的这个人,将成为她的奴隶,受到她的控制,她可以一分都不给他,而且,她还有随时威胁他们的资本。
一个人如果是彻底控制了另外一个人或是一群人,那样的快乐,谁能轻易享受得到呢。
所以小艳放纵得非常彻底。
“你现在是我的奴隶,是我的儿子,你妈是我的女儿,也是我的孙子,哈哈……嗯,嗯,啊,”小艳放肆的呻吟和叫床声几乎让全宾馆的人都听得到,“看,你的女儿在那边,不知有多快活哩,小畜生”
小青不答话,屁股连连挺动。
小艳不断要求变换姿势,“等一下,我要叫你的妈喊我一声奶奶”
“屁股好痒,日屁股吧,受不了了”小艳忽然站起身来,爬到燕妮躺著的那张床上,半跪在燕妮的胸部,“日我的屁股,快,你妈的奶子真是软啦,难怪……啊,你轻点行不行”
小艳边耸动屁股,边用拍摸燕妮的脸,“喟,老婊子,看看你爹爹,他要我爬到你身上干哩”
燕妮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从昏迷状态中慢慢地苏醒过来。
小青在后面更加用力了,每一次都把jī_bā送到屁股的最深处,两个卵子啪啪啪地打在小艳雪白的屁股上。
不一会,小艳全身一阵剧烈地颤动,小青觉得她的屁股里似乎有一个吸盘一样,吸吮著他的guī_tóu,但是他强忍住不射。而是一挺屁股,将jī_bā深到最深处,旋转几圈,再迅速地抽出来,猛地再送进去。
小艳尖叫一声,双管齐下,屁股和屄里同喷出一股骚水,成暗红色。
小艳泄过之后,昏了过去!
小青见小艳昏迷过去,重重地拍了几下她的屁股,“死淫妇,我看你骚,我看你坏,毒蛇,妈,妈,你怎么样了”小青一把推开小艳那绵花一样软的淫肉,将燕妮抚起。
“…妈…妈恐怕是不行了,嗯嗯嗯,小青,帮妈看看,屄心子和屁股很疼,哎呀,又疼又麻,哦哦,我不行了,这个臭婊子”燕妮呻吟著,望著儿子:你刚才死到那儿去了。
小青帮燕妮用毛巾被擦弄著屁股,“妈,你知道我今天看到了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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