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拿着电话的手迟迟没有放下,他不知道自己走了这么几天,家里会发生什么事
情。
「爸,怎么了?」姗姗仍然跪趴着,承纳着父亲的最后一滴雨露。
「哦,中纪委打来电话,说是部里出事了。」他表情有点严肃,一扫刚才的
平和兴奋。姗姗知道这个时候中纪委的电话意味着什么。
「没说什么事?」她还是想知道一点信息。
「电话里不方便说。」将军显得心事重重,父女两人一时间就定格在刚才的
姿势。「起来吧。」意识到女儿还在承纳着自己,从姗姗的身体里抽出来,jī_bā
软绵绵的蔫头耷脑。
「爸,不会有事的。」她硕大的屁股翻过去,将军看到女儿闪过的那里一股
白白的液体冒出来,本想制止一下,却感到心情不再。
「收拾一下吧,待会飞机就过来了。」他抬脚迈下床,却被姗姗疼爱地捏住
了萎缩的jī_bā,「别没精打采地,可能是他们出问题了,要你回去收拾。」
「我想也是。」将军心情稍微好一点,他知道女儿分析得很对,如果是自己
的事情,那就不是电话告知的问题了。看着姗姗善解人意地拿起她的那条被自己
刚才撕碎的内裤擦着自己的jī_bā,心里起了一丝温柔。
「你也擦擦吧。」
眉眼里闪过一丝羞涩,姗姗转身把刚擦过父亲jī_bā的内裤夹到屁股下,轻轻
地擦着。他忽然想起一件事,「现在几点了?」
擦着屁股的姗姗就看了一下表,「刚刚十二点。」
「哦,待会……」沉思了一下,看着女儿,「待会你给子荣打个电话,要他
明天就别过来了。」说着眉头皱了一下,他不知道这个子夜时分为什么会发生这
么多的事,好在想要解决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就雷厉果断地穿上衣服。明天,明
天该给肖玫准备好二十万,要姗姗去办一下,哎……这个刚见面的女儿也是倔强
得很,临别的时候说什么也不答应,现在看来,不来北京说不定这对于她来说是
件好事。
想好了这一切,他的心情放开了,自己这一生最值得庆幸和一往无前的就是
他拥有了姗姗和肖玫,看着指针滴滴嗒嗒过了十二点,他忽然记起那首「子夜歌
」:妾与君一体,共胎连理生;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
可怜。绣带合欢结,锦衣连理枝。怀情入夜月,含笑荐枕席。子夜当行云,黎明
布雨毕。与君小别离,相思感君怀;当信抱佳期,从此无两心。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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